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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鹿浑身一僵，“白……白薇薇？”
“啊。说起白薇薇，我们又想起她和你哥的事来了。哎，乔鹿，你说你哥，会不会真喜欢白薇薇那款？”
乔鹿的脸色，渐渐冷了下去。“怎么说？”
“你哥他平时不近女色，可却独独对白薇薇那么保护。毕竟是青梅竹马，虽然他们明着没有在一起，哎？会不会是暗度陈仓了啊？”
季敏白了一眼银铃，“别乱说。什么暗度陈仓？白薇薇只是凌少的女佣，能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女佣和少爷的言情故事？我们看小说还看的少么？”
季敏一噎，她侧目，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乔鹿。
果然，乔鹿看上去，很不正常。
她赶紧瞪了银铃一眼。
“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白薇薇都出国留学了，你们还非要把他俩扯在一起，有意思么？”
“欧呦，季敏，我们只是说说而已，你干嘛那么生气啊？”银铃故意打趣。
“季敏，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凌少？”
季敏的脸蹭地一下红了，“怎么可能？银铃你别瞎说。”
末了，她有些不安地又看了看乔鹿，解释道：
“小鹿，你放心，我对凌少绝没有非分之想。”
乔鹿笑了笑，“我知道。”
话毕，她放下手牌，“我去趟洗手间，你们继续玩。”
季敏不放心，也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乔鹿顿了一下，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季敏她……好像特别照顾她的感受。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平白无故的。
莫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怀着一肚子的疑惑，乔鹿往洗手间走去。
经过凌莫寒的时候，凌莫寒刚好站了起来。
“爷爷找我。我得去一趟。”他望着她，眼睛里流淌着星河一样璀璨的光芒。
乔鹿闻言，有些小不开心。
凌莫寒抓捕到她的小情绪，连忙握住她的小手，“你要跟我一起去么？”
乔鹿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见到你那些长辈就紧张。你自己去。我在这里和他们一起玩。”
凌莫寒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沉默地点头。
“我让陈叔在外头等你。”
“嗯嗯。”
……
凌莫寒走的时候，对乔鹿一步三回头。
当时黄大铭调侃了一句：“我说老凌，你特么又不是去赴死，怎么对你妹这么依依不舍？”
凌莫寒弯唇，虽没有回答这句调侃，却故意留给乔鹿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乔鹿的小脸，当即蹭地一下就变红了。
她一头扎进洗手间，许久也没有出来过。
包间里打游戏的吆喝声，K歌的嘶吼声，混成了一剂口味复杂的毒药，即便隔着一道厚厚的门板，也能传进乔鹿的耳朵里。
乔鹿掏了掏耳朵，深深地感悟到，自己应该和凌莫寒一起走的。
她洗了手，正要出洗手间，这个时候，陈婉萱却推门进来了。
她一把反锁了门，双臂环胸，嘴角露出了一个鄙夷的阴笑。
乔鹿皱眉，“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大家都在外头，我就是想对你怎么样，也不能够啊，你说是不是？”
乔鹿冷哼，“知道就好。”
“不过，乔鹿，有些话，我还是要跟你说一说，毕竟我那么善良，助人为乐，一向是我的爱好。”
“呵呵……有话就说。”
陈婉萱抱着双臂，绕着乔鹿好整以暇地转了一圈。
“乔鹿啊，你是长的漂亮，这一点，我承认。可是你知道么？论美貌，你未必及的上那个女人。”
乔鹿笑，只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
“那个女人，指的是白薇薇？”
“看来你不笨。你知道白薇薇长什么样么？”
陈婉萱想到那个女人，眼珠子都颤了颤。
“如果你见过她的话，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白莲花。”
乔鹿嘴角抽了抽，白莲花？
这是具象的表达，说她长得像白莲花一样漂亮高洁，还是抽象表达，映射她的性格很圣母？
“我没见过她。不过她就算长的再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乔鹿不屑地说道。
陈婉萱嗤笑，“那如果我说，你未婚夫喜欢过她呢？”
乔鹿猛地抬眸看向她，“你……你说什么？”
“别装了。我已经知道了，你跟凌少根本就不是什么表兄妹的关系。我让我爹地查过，你们有婚约。”
陈婉萱顿了一下，“但是我告诉你，凌莫寒不可能会喜欢上你的。他现在对你好，不过就是把你当做她的影子而已。”
乔鹿的手捏成拳头，眉宇间已经染上了怒意。
“说清楚，什么意思？”
“大概是因为你身上这套校服吧。能这么不惧别人的眼光，穿着土里土气的校服进学校，她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
“即便如此，你怎么就知道莫寒他……他喜欢白薇薇？”
陈婉萱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因为我亲眼看见过，他们两个打kiss。你觉得，这还不是喜欢么？”
乔鹿望着她，一张小脸，一点一点泛白……
……
从会所里出来，已经挺晚的了。
大家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乔鹿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任凭路灯拉长自己的影子。
陈叔开着车，来到她身边。
“小姐，上车吧。我送您回家。”
乔鹿停下脚步，“陈叔，我……我想一个人走走。”
“这怎么能行？很晚了，路上不安全。”
陈叔的话音未落，一道猴子一样的身影从旁边蹿了出来。
“谁说不安全？这不还有我保护她么？”
来人者，苏宇也。
陈叔一愣，“苏少爷。”
苏宇摆摆手，“行了行了，老家伙，你回去吧，我待会儿送小乔回去。”
“可是……”
“可是个P。你还怕老子把她给吃了。”
陈叔脸黑：“我怕你把她给拐了。”
苏宇虎躯一震，“老家伙，你会读心术？”
“看，我猜中了吧。不行，我得带我们家小姐回去。”
苏宇不屑地冷笑一声，抬手，将自己卫衣上的连帽往脑子上一套。
跟个小混混似的，吊儿郎当地拽起乔鹿的小手，掉头就跑。
乔鹿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跑了起来。
“哎，我们去哪儿啊？”
“喝酒。”
“……”
十分钟后，二人来到了一家露天小餐馆。
苏宇对老板吆喝道：“老板，给老子来一扎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