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弯下腰,重新趴回他身上,双臂穿过他的腰肢,脸贴着他的胸口。
心脏像打鼓有节奏地敲打。
听着听着,初九又想睡了。
日!
不能睡!
【小姐姐,为什么不能睡呀?】多睡睡,黑化值会降低哦。
不行,她要捉紧时间做任务。
不能再面对这些小婊砸!
看着心烦。
初九因为宴会的事情重新被女皇纳入眼,不过不是重用,而是试探。
她的变化太大,完全判若两人。
怀疑是不是被掉包,安插了其他国的奸细。
经过一番试探,身上的胎记表明就是她。
没有被人掉包,也不是什么奸细。
那是什么原因会让人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当然是灵魂换了!
云初月知道也不敢说!
因为她也是。
眼睁睁的看着女皇试探,都插不了手去陷害云初九。
还差点被女皇怀疑。
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错了。
她小看云初九,以为不是对手。
所以放松了警惕,可谁知道。
最应该防的人是她!
不是云初雪。
最近云初雪水涨船高,声望大,也被女皇重用。
所以她才把云初雪作为对手看待。
搞得她积累的势力被击溃,元气大伤。
就在人人都以为云初雪会成为下一任太子女时,被爆出了跟邻国勾结。
证据确凿。
府内还搜出了龙袍。
女皇盛怒,当天就处置了她。
没人知道女皇把人怎样了,只知道那天晚上,宁王府火光闪烁,哀嚎声响到天亮。
太子女的位置,重新落在了初九身上。
女皇让她搬回东宫,被她拒绝了,继续窝在闲王府。
“云初九,真是好手段!”
哗啦,桌面的东西悉数扫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跟云初雪斗了这么久,都是给了别人做嫁衣。
她就不明白了,同样是穿越过来的。
为什么被压着的是她!
“现在依附我们的还有多少人?”云初月撑着桌面,喘着粗气。
侍卫跪下,迟疑:“殿下,只有几个。”
“什么?怎么可能!”
“殿下,那群人明明说好追随殿下您,第二天转身就反口,跑到太子女那边。无论我们怎么拉拢,都不肯过来。”邪门的紧。
他们试过威胁,但那些人一脸无所谓,一副你们爱咋地就咋地的样子。
他们无可奈何。
“又是云初九!”她不会认输的,绝不!
云初月转身,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去联系花国。”
侍卫猛地抬头:“殿下不可啊!”
“现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拼死一试。”只有一次机会。
成与败。
就看这一次。
花国最近进贡了新培养的花,名叫醉花间。
花瓣五颜六色,直到晚上开放。
花开时会散发莹莹光芒,在黑夜中宛如精灵,诱人沉沦。
女皇很喜欢,好几个晚上不眠不休的守着。
“陛下又不早朝?”
“都好几天了,什么情况?”
“陛下身体不会出什么事吧?”
“诸位大人稍安勿躁,陛下说了,有事请示皇太女,一切事务皆有皇太女接手。”太监总管站在高台,安抚底下躁动的官员。
说到皇太女,众人脸色纷纷变了。
总管疑惑的询问:“诸位大人这是怎么了?”
丞相脸色难看,但也不敢说初九的坏话:“总管有所不知,殿下已经很久没上朝。”
自从女皇生命后,她也消失不见了。
不对,是有出现的。
但都是出现在百姓口中。
昨天皇太女又陪着主君买了什么东西。
今天皇太女在皇城种满了桃树,听说是为博主君一笑。
总管这就好奇,这几天的奏折是有人处理的,是谁?
“总管,是我们晋王殿下担起了重任,才挽救了这局面。”
丞相似乎知道他的疑惑,便跟他解释。
“那今天晋王怎么没在?”总管看了一圈,没看见人。
“这几日晋王操劳过度,倒下了。”丞相摇头。
这都什么事啊。
总管眸子滴溜,说了一句知道了。
让他们回去等消息,进了养生殿请示女皇。
女皇的病其实已经严重到一天只能醒两三次。
而清醒的时间很短。
太医束手无策,女皇已经派人在外面寻求仙药。
消息被封锁,知道的人并不多。
女皇当天召见了晋王。
离开时,晋王捧着圣旨出来。
女皇身体抱恙,朝中所有事全权交给太子女。
晋王辅佐。
但其实,掌权的是晋王。
因为初九不管事,直接把人轰出去。
云初月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既然不管事就更好办了。
一时间,之前依附初九的官员,很快又倒戈相向,支持晋王。
-
初九在干什么?
宠知莫!
喜欢什么?
买!
不喜欢谁?
打!
皇城里的人谁不能得罪?
不是太子女。
而是她的主君知莫!
惹到他不开心,太子女就过来找麻烦了。
这宠人的架势,让那些未出嫁的人对初九虎视眈眈。
羡慕至极!
而且现在的初九又恢复太子女身份。
若是能成为她的侧君,还能被宠着,他们睡着都要笑醒。
所以最近的世家子弟纷纷聚在了街上,等着跟初九来个美丽的邂逅。
可惜,每次都被初九无视。
“诶呀。”
初九在旁边的摊位买东西,听到一道娇.吟声,下意识的往旁边躲。
砰——
一道身影砸向了包子摊。
摊位上的包子因为他的动作,直接洒落在他身上。
狼狈至极。
“公子,你没事吧?”
“烫,烫死我了。”摔倒的小公子雪白的衣裳渗透了包子的痕迹。
在下人的搀扶下,小公子眸子噙泪,委屈的看向初九,控诉道:“姑娘怎么都不扶我一下?”
“你没长眼?”眼睛拿来摆设的吗?
走路都不好好走,还指望别人扶?
你咋不上天呢。
小公子一愣,眼泪直接掉了下来,“你怎么骂人了!”
不扶就不扶,还骂人!
不就是太子女嘛,谁稀罕!
“哎呀,我的包子啊。这些我都是用来养家糊口的,被你这么一弄,我还怎么卖!你们弄的,必须赔!不赔别想走!”
摊位的老板拉长脸,看向哭起来的美人儿,毫不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能管饱?
管他长得好不好看,做错事就得承担错误。
“对,让他赔!”
初九赞同的点头,站在一旁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