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樱是一个漂亮伶俐的女孩,她是张爱玲青年时期的闺蜜。那时,她们可谓是形影不离,无话不谈,亲密得就如同一个人似的!
最初,张爱玲十分赞赏炎樱说的一句话:“每一只蝴蝶都是从前的一朵花的灵魂,回来寻找它自己!”之后,张爱玲又把闺蜜的这句话作了修改:“每一只蝴蝶都是一朵会飞的花!”
张爱玲在天津生活的时候,两家就有来往。后来,二人又一起考入香港大学,从而成为同窗好友。解放初期,她们先后到了美国。结果不同的是,张爱玲嫁给了多病且贫穷的赖雅,但是炎樱却与一位富翁结合。
让张爱玲非常恼火的是,对方经常不顾她的感受,不厌其烦地向她炫富。自此,两人的关系逐渐地冷淡起来。
到老年的时候,她们的丈夫相继离世。按理来说,同在异国他乡,两个老龄女人就更应该相互慰藉,相互帮助和支撑。
但是,炎樱财大气粗,整天穿银戴金,打扮得花枝招展。浑然不顾张爱玲生活孤独又拮据的内心感受,时不时地就在张爱玲面前自夸自己是如何的美丽而性感。说一些什么“我不老啊,有很多男士在追求我呢”,还说“我正准备第二次做新娘呢,做一只追梦的漂亮蝴蝶”。
这使得张爱玲非常反感。她最后对炎樱说:“比喻蝴蝶是会飞的花,可以;说蝴蝶是花的灵魂,最终会飞到花蕊上追寻它自己,不对!”
张爱玲把年轻的时候赞赏炎樱的那句话完全给否定了。张爱玲觉得,蝴蝶飞到花蕊上并不是追寻它自己的梦,而是为了索取花蜜,满足自己的贪欲。综合炎樱的处事待人,可以看得出,她尽管富有,但是内心的疆域却是很小很小,小到只有她自己。
张爱玲与她格格不入,自此,向背而去。于是,至死,二人再也没有过任何交往,甚至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通过一封信。
我们每一个人,要立世为人,就必须学会与各种各样的人交往,这是极为重要的。我国自古就是一个礼仪之邦,孔子就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那么,我们该怎样与人交往呢?
一个人,不管是官是民、是富是贫,都少不了与人打照面、打交道。这就存在一个怎样待人的问题。
或说,待人以实。实,才能结实果。就算是不认识,也能够心相印。反之,与人以虚,就算是相识已久,未必不会如同路人。
或说,待人以诚。诚,才可以动心弦。就算是当时无动,终会冰消春来。反之,与人不诚,就会丧德增怨。
或说,待人以善。善,才能够得到好报。就算一时委屈,也总会峰回路转。反之,恶气迎人,害于兵戈。
社会,是人的社会。活力,是人的活力。正活力,是人的“和力”。而“礼之用,和为贵”。因此,要保持社会正活力的持续,待人以礼,片刻不可离。
待人以礼,人心所向。生活中,谁也不愿意与人相处或相交,是找气受或是找罪遭,更不是要去垒一堵墙、树一个对立面,从而让自己无路可走,使得自己成为孤家寡人。
待人以礼,源远流长。2000多年前,孔子就曾经提出:“不学礼,无以立”(《论语·季氏》),荀子更是提出:“礼者,人道之极也”(《荀子·礼论》)。到西汉的时候,戴圣在《礼记·曲礼上》中告诫:“人有礼则安,无礼则危”。正是由于如此,我国才被称为“礼仪之邦”。
待人以礼,礼在“礼貌”:对人恭敬,高看一眼;礼在“礼让”:得饶人处且饶人,有理也不亮高声;礼在“礼节”:相敬如宾,彬彬有礼,这样才能够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等等。而礼,并不是流动的空气,而是不息的长河,有势有态有容。待人以礼,就要讲求礼之姿势、姿态与姿容。
待人以礼,常常不在对待地位比自己高、家境比自己富、能力比自己强的人。恰恰相反地,当遇见那些素昧平生的人,是俯视,或是俯首;是施恩,或是施礼;是争强,或是争让,就能够看出一个人的修养与境界。事实就是这样:待上、待富、待强,不难有礼,而难有体;待下、待穷、待弱,不难有恩,而难有礼。这就需要我们,时时修身,不以同异为喜怒;事事省身,不以喜怒为用舍,力求使志动有仁,智用有义,力事有忠,口言有信,礼入骨髓,情洒人间。
与人交往,一定要心存感激。感激经常被描述为幸福生活的秘方。它提醒我们:我们所喝的水都不是从自己挖掘的井里取得的。只有我们常常心存感激,别人才会乐意和我们交往。
与人交往,要学会腾出一只手,腾出一只手给卑微者——赞扬他们;腾出一只手给狂妄者——规劝他们;腾出一只手给奋斗者——推进他们;腾出一只手给绝望者——点拨、鼓励、拯救他们。在生活学习中,假如我们善于用友好的行为去帮助别人,经常就会得到同样友好善良的回报。为了让生活更美好,就让我们学会与人交往,学会真诚地去对待身边的人和事,它将会使得你早日到达成功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