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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马市买马

刘庆一脸羡慕的看着秦朗。马车可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就算买的起也未必养得起。

马匹本来就是战略资源,上好的马匹都由朝廷把控,严禁买卖。

只有一些年老的,或者生了病的才允许民间交易。

就这还都不便宜,一匹老马少说也得几十贯钱,好一点甚至百十多贯,宝马更贵!起码千贯打底,都还不一定能遇到。

“嗯。出门办事觉得不太方便。”

“要是为了出门方便,还是买牛比较好,便宜不说,还能耕种。马匹太过娇贵不好喂养啊。”

“无事,先去看看。有合适的再说。”

看他坚持,刘庆无奈的领他去了马市。

马市上各种动物挺多,马匹却少的可怜。

两人转了一圈,好容易看到有一个卖马的,马还不太精神。

“这马怎么卖?”

“四十两银子。”

老板满脸堆笑。

“马老二你个田舍奴!你这马一看就是得了病,还敢要的这么贵?”

刘庆一听就是大怒,张口就骂。

“刘老哥,这也是没法子啊。”马老二苦着脸。

“这可不是普通的马!这是战场上退下来的战马,四十两都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给的最底价。”

“放屁!”

刘庆瞪着马老二。

“马蹄已经磨损成什么样了?你自己看看,都化脓了。别说够呛能治好,就算治好也残了,根本就跑不起来!”

“朗哥儿,这马不能要。等我托人帮你打听打听,咱们宁可买个普通的老马,也不能买这种明显快死的。这不是把银子往水里仍嘛!”

“别啊刘老哥,能治得好的。虽说治好了跑不起来,可走点近道还是不错的,况且这马正直壮年……”

“放屁!就你这黑心烂肺的东西,能治得好你小子能卖四十两?”

秦朗听着两人对话,蹲下身仔细的看了看这匹马。

这马头顶一撮白毛如闪电一般,骨骼健壮,皮毛有些黯淡。似是知道自己已经废了,眼神透着一丝悲伤,看起来颇通人性。

马蹄子被磨损的厉害,有些地方肿的厉害,都渗出黄色的脓水了。

别人可能治不了,不过这些对他都不叫事。系统里有治疗外伤和消炎的药,给这马敷上药,很快就能生龙活虎了。

“最低多少钱?”

看了一遍心中有数,站起身对着马老二问道。

“朗哥儿,这马真不能买啊!马老二这个兔崽子坑你呐!”

刘庆一听就急了。

“没事的刘叔,我心中有数。”

背着马老二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稍安勿躁。

“这样。你是刘老哥领过来了,我也不多要,你给三十五两牵走!”

“放屁!”

虽然看秦朗给他使了眼色,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买这匹马,可是既然朗哥儿已经做了决定,他也不好拦着。

可一听这马老二报价又火了起来。

“二十两都不值!”

秦朗差点笑出来,之前还没发现这刘庆脾气这般火爆。

不过刘庆是在帮他压价,他自然不会多说,只笑眯眯的看着脸红脖子粗的两人。

“我的刘老哥你就行行好,少说两句吧。怎么也得让我挣点啊。”

马老二心里有火气还不敢发出来,愁眉苦脸的说道。

这要换个人敢这么坏他买卖,早一拳砸上去了。

“那就二十两!”

马老二咬了咬牙,看了眼张口又要骂的刘庆脸色一苦。

“刘老哥,二十两是我的成本价了!真的一文钱都没挣,你总不能让我赔钱吧?少二十两我就不卖了!”

“好。就二十两,我买了。”

看马老二脸上的神色坚定,明白这就是最低价了,秦朗连忙开口。

“朗哥儿你……唉!算了算了。”

刘庆叹了一口气无奈摇头。转头对着马老二瞪起眼睛。

“你再送一副马鞍马镫,不能让朗哥儿吃亏了。”

马老二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生意做的,装着孙子还得送东西,换个人他早就开骂了。

可这刘庆是他家远方亲戚,脾气火爆又是出了名的。小时候没少被他收拾,看见他就打怵,哪敢不同意。

两人付了钱,牵着马走出了马市。

“朗哥儿你为什么非要买这匹马?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刘叔,若治好这匹马,并且让它恢复以往的雄风,您还觉得这钱花得不值吗?”

“能治好当然是很值,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能治好,这马的主人也不会卖了它,让别人去捡便宜。”

刘庆根本不信这马还能治好。

“刘叔,我能治!” LwdMjs8mIGBOhSjQsZKh8Z9rg3WcLRsLXyXKIr3tsGn91S+6L26keIySA+38KwdZ



第二十一章 千里外起死回生

秦朗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却透露出无与伦比的自信。

“你能治?”

刘庆一脸震惊,以前怎么没有听说朗哥儿还有这个本事呢?想了想还是不信。

“刘叔看着好了,不出半月,这马肯定生龙活虎,恢复成以前那样。”

“行吧。只要你心里有数就行。”

刘庆还是不信。虽然对秦朗这种把银子往水里仍的举动有些心疼,觉得这小子实在败家的很。

可这毕竟是别人的事,他没什么资格多说。

两人一路溜溜达达的回了刘家村。

托刘庆帮他找工匠建房,刘庆一口答应下来,家也没回,直接就去帮他找人了。

秦朗无奈的看着刘庆风风火火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牵着马回了家。

“呀!阿朗这是你买的马?”

夏婉正对着门口坐着绣花,一看到他牵着匹马回来,惊喜的跑到他身前,摸了摸马脸。

“这马怎么看着不大精神啊?”

“这匹马不错。是匹宝马。多少钱买的?”

柳月也走了过来。

“二十两。怎么样?值吧?”

“不值。”

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秦朗,柳月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上去。

“马蹄磨损的这般厉害,这马算是废了。你打算买回来吃肉?”

摸了摸鼻子,秦朗一脸尴尬。

没想到柳月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说话还这般毒舌。

“没事,这点小伤我能治。”

“嗯。要是你能治好,勉勉强强能值这点银子。”

“我是说,我能让这马恢复到以前的巅峰状态!能让它跑得起来!”

秦朗看着柳月一脸淡然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有些不服气。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夏婉的时候,他就像个年长的哥哥,事事细心面面俱到。可对着柳月,却感觉自己像是骤然小了好几岁。

“不信你看着!不出半月,我肯定让这匹马恢复往日雄风!”

柳月瞟了秦朗一眼,看他一脸不服气有些好笑。

长安西市初见时他成熟稳重的不似少年,这会儿才有点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脾气。

“好。你说能治就是能治!”

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让秦朗老脸微红,心中不由暗暗唾弃自己,没事和个女人置什么气?自己怎么突然这么小孩子心性了?

夏婉听着两人对话,心中警铃大作。

这阿朗怎么对待柳姑娘的态度和对她的完全不一样?

这代表什么?是不是阿朗喜欢上柳姑娘了?

心中不由有些酸涩,一时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夏婉脸上的表情,柳月心中更是好笑不已。

这小姑娘又吃醋了,怎么这么好玩?

心中想着,手却不由自主的捏上了她的脸。

“啊!柳姐姐你怎么突然又捏人家的脸?”

夏婉惊呼一声回过神来,看柳月一脸促狭的笑,脸不由又红了。

“婉儿太可爱了。我一时没忍住。”

柳月一脸笑意,手却没有停下来,又捏了两把。

秦朗愕然的看着两女,他不过才出了个门,怎么回来这两人这么亲密了?女人都是这么自来熟的吗?

懒得理会两个女人,把马拴在院中的树上回到屋子。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是赶快兑换出来药品,把这匹马治好!让柳月看看,他究竟行还是不行!

……

距离长安的千里外乌城,唐军营地。

程咬金脸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白色中衣胸前一团刺目的血迹。

“军医!军医!你他娘的到底行不行?将军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程虎满脸怒色的揪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程虎是程咬金的亲兵,跟随他多年,出生入死。

看将军此时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心中怒急。

“程将军,老朽没用啊!”

军医林道满脸悲色。

“将军今日若是醒不过来,恐怕……”

“去你娘的!”

程虎大怒,一把拽起林道开骂。

“老子不管那些,要是将军出了什么事,你这老儿就给将军陪葬去吧!”

“程虎住手!”

牛进达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脚踢飞程虎。

“都什么节骨眼了,你还有心思威胁军医?给老子滚蛋!”

转身扶起军医。

“军医,义贞情况如何?”

“牛将军,程将军的情况很不好。老朽已经尽力了,可是射入将军体内的箭,离心脏非常近,拔出后出血不止,老朽根本就止不住,况且现在又发着高烧……”

“要是程将军今晚子时之前醒不过来,恐怕就……”

看牛进达脸色难看的很,再也醒不过来这句话没敢说出来。

牛进达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有一刻钟就到子时了,老程岂不是没救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牛进达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哥几个从在瓦岗寨时就在一起,这么多年生死兄弟,难不成今日要看着老程先去吗?

“除非找到药王孙神医。否则只凭老朽这微末医术,实在是难以医治啊。”

这两军交战之处,上哪去找药王!

牛进达眼泪倏地落了下来。谁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急走几步进入账内,看着程咬金一动不动的躺着,气息微弱的几乎听不见。心中更是悲痛。

“老程啊老程!你要争点气,赶紧醒过来啊!不然……不然……”

“你要是走了。留下弟妹和一大家子,你放心的下吗?”

“还有咱们这一众老兄弟,你舍得吗?”

“你不是说自己是福将吗?福将怎么能不长命百岁?老程,你醒过来啊!”

牛进达感觉道程咬金越来越低的温度,和渐渐微弱下去的呼吸声,嚎啕大哭起来。

军医站在一旁也是不断抹着眼泪。营帐外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士兵,都不断的小声抽泣。

“老程!你他娘的给老子醒过来!你要敢走了,老子……老子……”

牛进达说不下去了,攥着程咬金的手不住颤抖,泪流满面。

渐渐地,程咬金身上的温度慢慢降了下去,呼吸更是越来越微弱。

牛进达不敢再出声,伸出食指放在他鼻息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终于,连那一丝微弱的气息都感受不到了。牛进达一惊,在他脖颈上的动脉处探了一下。

“啊……老程啊……”

牛进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军医惊慌的查看一下,忍不住老泪纵横大喊了一声。

“程将军……去了……”

军帐外倏地静了一下,紧接着便是震天的哭声。

程处默连夜赶路,跑死了好几匹马,总算到了乌城营地。

可刚到就听见营地内传来的震天哭喊,心中一惊。

这个时候能让整个军营失声痛哭的,难不成是父亲?

“让开,我是程咬金之子程处默!”

怒喝一声甩开阻拦他的值守军卒,纵马朝着父亲的营帐奔去。

到了军帐外看到跪了一地的军士嚎啕痛哭的模样,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赶不及说什么便闯了进去。

“处默?”

牛进达只觉眼前人影一晃,刚要怒斥是谁这么大胆敢闯军帐,却看到风尘仆仆双眼血红的程处默,不由惊讶的喊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

随即又哽咽起来。

“你……快去看你父亲一眼吧。”

程处默脑中轰然炸开,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父亲,和他胸前那抹刺眼的血迹,心中不由揪痛。

“爹!我爹不会死!我爹不会死的!”

程处默慌乱的跑过去,伸手探了探鼻息。

没气了。

“贤侄啊,我知你心中悲痛,可是你父是真的去了。你来晚了一步啊!”

“我爹是什么时候去的?什么时候?”

程处默不管不顾的抓着牛进达的胳膊怒吼。

“你若早来一步,还能见你父最后一面。他才走不到一刻钟……”

程处默脸上一喜。

秦朗说过,这还魂丹只要在人死后一个时辰内服下此丹,必能起死回生。

“军医去拿水来!我爹还有救!”

牛进达和军医互相看了一眼,这程处默莫非是悲痛之下得了失心疯?

这人都死了还怎么救?

“贤侄,你冷静一下!你爹已经死了!死了!”

牛进达大吼一声,希望能唤醒程处默。

“不!我有救命的药!赶紧拿水来!”

“军医,你他娘的赶紧去。要是再耽搁下去,我爹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屠了你全家!”

“药?”

牛进达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程处默话中的“药”字给夺去了。

“快,拿水来。”

程处默小心翼翼拔掉老爹身上的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塞入他口中,接过军医递过来的水灌了下去。

三人大气都不敢喘的盯着床上的程咬金,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三人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正当牛进达心中怒火越来越盛,刚准备举手打程处默这个折腾亲爹尸首的不孝子的时候。

床上的程咬金忽然动了动,张嘴“啊”了一声。

“哈哈哈哈!我就说,我兄弟不能骗我!我兄弟不能骗我!我爹没事了!我爹活了!”程处默泪流满面手舞足蹈。

“义贞?”

牛进达小心翼翼的在程咬金脖颈处摸了摸,感觉到他脉搏由微弱一点点变得强劲,忍不住满脸喜色的拍了程处默脑袋一巴掌。

“好小子!真有你的!”

眼看着老程脸色越来越红润,气息越来越绵长,竟然睁开眼睛了,牛进达不由目瞪口呆。

“呃……老牛?你也死了吗?”

程咬金睁开眼睛,看见面前这个熟悉万分的巨大头颅惊讶的问。

“滚蛋!老子才不会死!你个老小子也没死!老程,你生了个好儿子啊!关键时刻赶到救了你一命。”

“我儿?处默?他在哪里?”

“爹,我在这,在这儿呢……”

程处默连忙挤了过去。

“爹,多亏了我兄弟,他告诉我说这药能起死回生,果然是真的!爹啊……你都快吓死我了!呜呜……”

“哭个屁!老子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丧?什么兄弟给你的什么药?”

程咬金怒瞪了儿子一眼,抓住他话中的重点直接问道。 LwdMjs8mIGBOhSjQsZKh8Z9rg3WcLRsLXyXKIr3tsGn91S+6L26keIySA+38Kwd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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