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阮莹气急败坏,想也没想一巴掌挥向上方的时赫。
时赫的反应相当迅速,身体往后退开,成功地与阮莹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你听我说,这只是一个意外。”时赫一解释,阮莹更加生气,认为他是在狡辩。
使出吃奶的力气,阮莹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时赫,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略显狼狈。
今晚发生的一切超出了阮莹的预想,平白无故被人占了便宜,阮莹既心塞又感到羞愤,对未知的不确定带来的恐惧让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喂!我还没让你走,你不能离开。”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骨子里的霸道与生俱来。
身后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阮莹担心男人纠缠不休,加快速度往门口走。
发现前方的女人对自己的话仿若未闻,时赫的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喝了酒的缘故,时赫较真得要命,就算是现场有十头牛此刻也无法拉住他。没有犹豫,时赫迈开大步跟上她,一从后面追上,阮莹趁时赫没有丝毫的防备,逮住时机握紧电击棒一点犹豫也没有地迎向他的身体。
“滋滋滋”地电流声过后,时赫高大的身体抖动了几下,嘴角微微抽搐,随后整个人往前一扑卧倒在房间的地上。
阮莹听见“咚”地一声巨响,仅仅这样都觉得肉疼。
以防万一,阮莹将从网上买来的防狼棒随身携带,没曾想派上了用场。
“混球,人渣,臭色狼,最好不要再让我遇见你。”阮莹绞尽脑汁地挖空自己所知道不多的骂人的话,犹觉不过瘾,又泄愤似的用鞋尖踢了踢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时赫。
冷冷地从鼻子里哼出声,阮莹刚刚迈出一步,冷不丁地一双手从身后缠上来抱住了自己的小腿,一瞬间吓得阮莹胸腔里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一声高亢的尖叫气势磅礴地冲出了喉咙,回荡在房间的上空经久不散。
慌忙地回过头,阮莹的视线往下,男人充血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对她说:“你的胆子不小,竟敢偷袭本少爷。”
惶恐中,阮莹不顾一切地甩开时赫抱住自己双腿的大手,男女之间的悬殊却让阮莹感到力不从心。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不规矩的。”阮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长这么大甚至没有谈过一次恋爱,更别提与异性亲密至此。
时赫闻言低声咒骂一句,身体已然撑到了极限,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时赫看见的最后一幕是女人仓皇而逃的背影。
心有余而力不足。
时赫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有了这种经历,着实让他不甘心。
阮莹一获得自由,跟火烧屁股一样连头也不回地拉开房门逃离了现场。太过紧张,阮莹连系在脖子上的玉石掉在了地上都无从知晓,质地上乘的玉石静悄悄地坠入柔软的高级地毯里面。
门被关上的同时,时赫与阮莹犹如两个世界的男女被隔绝在各自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