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回头,他皱眉有些疑惑地望着路漫说:“你刚说什么?”
“分手十五分钟!你不要跟我说话!”
路漫将被子蒙过头,不动了。
宁渊没说话,就那样望着路漫。
路漫安静了两分钟,又吼:“把药吃了,你今天睡沙发吧你!”
“可我要是睡沙发了,我晚上出去了怎么办?我好可怜,一个人生病就不说了,现在因为药的副作用还梦游,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我努力生活有什么用啊,到头来说不定自己梦游跳楼了,那多不划算啊……”
宁渊吸了吸鼻子,望着路漫可怜兮兮地说。
路漫:“……”
她猛吸一口气,一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宁渊还没继续装可怜,路漫打了一个响指,哼了一声,“呵呵,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吗?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跑的时候还不忘补充一句,“我回来要是你没有吃药,你就等着吧。”
宁渊转头,看着装在小玻璃罐里五彩斑斓的药忍不住挑唇笑。
然后皱着眉头吃药。
没一会路漫就拎着一个巨大的口袋回来了,她看到宁渊将药吃完了十分满意,“不错!”
宁渊冲她摊手。
这是干什么?
路漫满头问号地看了他一眼,宁渊无语道:“蜜饯呢!”
“你这么大一个人吃药还要什么蜜饯!”
话虽是这么说,她还是从口袋里掏了一大颗蜜饯给了宁渊。
“我现在感觉我就是哄小孩,我包里莫名其妙装了好多糖果。”
“那不是你自己喜欢吗?你赖到我头上你真不要脸……不过你手里那个塑料袋是什么?”
“秘密武器!”
路漫将口袋里的东西倒出来,竟然是一口袋的——铃铛!
这铃铛宁渊可太眼熟了,这不是腿子脖子上的吗?当时路漫让他给腿子买挂脖子的,他不知道买多少,硬是买了一口袋,还被念叨了好几天败家。
“你拿这个干什么?你、你该不会要系我脖子上吧!你、你、你——”
路漫翻了一个白眼,你就让她给你戴,她也不敢啊。
她将绳子全部连在一起,一头系在门上,一头系在椅子脚上。
路漫拉了铃铛一下,十几个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音,莫名有些好听。
“厉害吧!”她对宁渊得意挑眉,“睡沙发去。您就放心您的生命安全吧,我今晚就是睡成死猪,我都会听见的。”
“你、你、你这是不孝,你怎么可以让我睡沙发?”
路漫踮起脚拍了拍宁渊的肩膀,笑呵呵地说:“不孝这个词语不能乱用,还有就是顺便告诉你,女孩子也不是可以随便惹的。你应该感激你现在生病了,不然您今晚就在走廊睡吧,晚安,宁董事长!”
宁渊:“……”
“啊,”路漫走了两步,猛地想起一件事,她将手里剩下的一个链子系在宁渊的手腕上,“这个如果你敢取下来,我就会更生气。”
“你……”
他看中自己手腕上那个黑色的挂着金黄色铃铛的小皮链,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