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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只能无奈出去了。
……
夏一城已经看了宁渊的脸一上午了。
他总觉得今天宁渊的模样像开心又像是不开心，总之十分古怪。
“我脸上长东西了？你看我一天了。”
“不是，只是感觉你今天心情十分古怪啊！像是开心又不开心的，怎么了？”
宁渊没回答，正在十分努力地写着程序。
“我听说路漫回家了？”
宁渊终于抬头看了夏一城一眼，“你怎么知道？”
夏一城手转着笔，一脸无语地说：“今天一早苏深就跟秘书室到处说，终于盼到光明了，这一听肯定就是你和路漫的关系好了呗。”
宁渊正在敲键盘的手一下就顿住了，像是陷入了某种让他十分苦恼的事情一样。
夏一城一直以为宁渊这个是不会有任何苦恼的，此刻看到他眉头微蹙，感觉十分新奇，他好奇地说：“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嗯，”宁渊直接承认，他深呼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夏一城，“老四如果你被一个你应该会讨厌的人亲了，你们又是很好的朋友，为了不破坏你们的友谊，应该怎么做？”
夏一城满脸疑惑地看着宁渊，“等等，讨厌但是又是很好的朋友？这是什么八点档的狗血剧情？”
“你先回答。”
夏一城想了想，说：“表白是很直接那种吗？如果不是就装不知道就好了。”
“要这样吗？”
“那不然，直接说的话，这个朋友就没了，所以就装呗。不过你喜欢上谁了？该不会路漫跟你表白了？”
要是这样就好了！
宁渊吐了一口气，越发烦躁地说：“出去，我要静静。”
“谁跟你表白了？季夏？不会吧！季夏不是早就跟你表白了，你也拒绝人无数次了啊！还有其他朋友吗？”
宁渊指了指大门，声音冷淡地说：“出去。”
“卸磨杀驴！”
夏一城哼了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宁渊烦躁地在办公室走了一会，对着手机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准备才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她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没事，医生说吃了药睡一觉就没什么事情了。”
“她心情怎么样？”
管家说：“不太清楚，她没怎么说话，感觉很无力的样子。”
“嗯。我一会就回来，今天中午的话就吃点清淡的粥就好了。”
宁渊在办公室坐到了十点钟，才拿着车钥匙开车回家。
他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他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才推开门走进去，管家已经做好了饭，看见宁渊回来立刻将粥和小菜放到了托盘里。
弄好以后，又将药片放到二楼小玻璃杯里，认真嘱咐道：“吃完饭半个小时以后要吃药的。”
“嗯。”
宁渊有些紧张地看了楼梯一眼，慢慢抬脚上去了。
路漫早就醒了，此刻正躺在床上看手机，听见声音她下意识地转头，看清楚宁渊脸的时候，她脑海里猛地闪过宁渊双手撑在她脸边，俯身亲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