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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古今词人格调之高，无如白石。惜不于意境上用力，故觉无言外之味，弦外之响，终不能与于第一流之作者也。
【译文】
论古今词人格调的高度，没有比得过姜夔的。只可惜他没有在词作的意境上下工夫，所以会感觉他的词没有言外之味、弦外之音，终究是无法和第一流作者相比的。
【赏析】
姜夔作词的特点就是喜好使用经典，致使词作如雾里看花般朦胧不透。所以，王国维便称他的词没有言外之味、弦外之音，终究是没办法列于第一流作者的。
不过，王国维也并没有由此否定姜夔词作的格调。陈廷焯在其《白雨斋词语》中说“格调之高，无过白石”，这一观点和王国维很是相似。姜夔生活在南宋末期，受当时时局和词风的影响，其风格多半飘逸清幽，再加上他常与高雅之士来往，让他的词作也多了一份清幽意味，格调自然高超。只可惜姜夔的这一清高自傲的秉性并没有很好地融入到他的词作中，一味地追求飘逸，而疏忽了意境的表述。所以，王国维说他格调最高却无意境，故而不能称为第一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