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句话,沈涟兮的小脸瞬间垮掉,这王爷是真的有事去不了沈府,还是说自己刚才惹怒了他?
“王爷,那天,你真的有事?”沈涟兮又忍不住确认一下,她的语气小心翼翼。
“王妃,是不信本王?”
肖战听出她的语气弱了下来,可心里就是有个坎过不去,但却又想着,只要她求自己,他立马松口答应。
“那,那王爷日理万机,回府此等小事就不劳烦王爷了,臣妾自己一人也可以。”
沈涟兮语气失落,想必这王爷肯定有要事,不然自己这么低声下气,却还不见他松口。
肖战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竟真的放自己去办要事,但话已至此,自己也不好反悔。
“如此便好。”肖王只留这四个字,负气而去。
见他走后,沈涟兮双拳紧握,怒锤空气发泄,口中不住的道:
“吃了人家豆腐,还不给人家办事,哪有这样的道理?臭坑王!”
肖战回到战君院后,无忧就恰巧来报。
“王爷,照您的吩咐,各院中都已经收到花了,但娇儿小姐收到花后,不知因何,竟然脸色不好。会不会是病还没好的缘故?”
肖战听到后不为所动,面上一切正常,好像没受到沈涟兮的影响,和雅淡然道:
“她无碍,你放心。”
而他手中的狼嚎笔继续在纸上画着六君子,这让无忧惊惑万分。
之前,但凡娇儿小姐出了一点小事,王爷都会紧张前去查问,如今怎么这么平淡?
无忧又见肖战画着六君子图,忍不住埋怨王妃道:
“近几次王爷心烦都是王妃引起的,今日您从绽西院回来后就又开始画这六君子,您连夜精挑细选的蔷薇花送给王妃,没想到她竟如此不解风情。”
肖王的力道中了些,笔毛全部落到画纸上,活生生的将一副好画破坏掉。
他神色黯然,声音低沉道:“无忧,她是王妃。”
这句话很是委婉,但听的无忧却直愣发呆,王爷可从来没有这样同他说过话。
无忧此刻清楚的明白,王爷是在警告自己。可心里却多少点难受。自小时起,他说什么,王爷都会一笑而过,几乎从未反驳。
无忧语气低落,毕恭毕敬的回复道:
“属下知错,是属下僭越了。王爷有什么事,召唤属下一声即可。”
肖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丝毫没注意到无忧失落的神情。
而他突然自嘲一笑道:“她是只对喜欢的人怡解风情罢了。”
南苑内,嫣娇儿看着眼前那一盆盆傲然挺立,苍翠碧绿的君子兰,神色越发的不对劲。
在一旁悉心照料摆弄的菡萏一脸笑意道:“小姐,你看王爷待你多好,送君子兰可是宝贵的象征,看来王爷可是拿您当作宝贝呢。”
菡萏话音刚落,一旁的嫣娇儿如同发疯般上前,将一盆君子兰推翻在地,她的身子不稳,也踉跄了两步。
一盆不够,她又摔了一盆,两盆不够,她又摔了第三盆,如此的掷地有声,把外面的下人引来,不明原因,有胆大的下人多嘴问了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