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唐舒云跑的比沈涟兮还快,换成她拽着沈涟兮死命往前跑。
奈何沈涟兮体力跟不上,边跑边喘,对前面那个少女说:
“舒云,我跑不动了,你趁乱走吧,我去拦住那些人,为你拖时间。”
跑得小脸红扑扑的沈涟兮,见这情形,心里了然。
两个人跑,肯定都跑不了,必须有一个人出去搬救兵才行!
“不行,若是你被抓了怎么办。”唐舒云当即否定。
“不会,我可以自保,你忘了,我有他们主子送的玉牌在手。”沈涟兮摸上腰间,示意少女放心。
唐舒云回头看着她手捂住的腰间,点点头叮嘱她:“好,好,你可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沈涟兮匆忙点头,看着她来到二楼最里侧的窗户,双手一开,长腿一踩,就从窗户那里跳了下去。
顿时,那张粉嫩小脸变得煞白,沈涟兮赶紧跑到窗台那巴望着下面。
这姑娘……跳下去了!
只见唐舒云一点事都没有,飞快的往远处跑去,这下沈涟兮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落了下来。
但刚落下的瞬间,心脏又怦怦跳个不停。
她转身发现,几乎酒楼所有的人都围在自己身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几个莽汉扒开人群,来到最前面,发现只有沈涟兮一个人,便大嘴一咧,凶神恶煞的问道:“那个女的呢?”
沈涟兮暗中平复慌乱紧张的情绪,她瞥了一眼窗外,凉然道:“喏,她跳下去了,要不你们也跳下去追她吧。”
“哼!有你在就行了。”那莽汉挥了下粗壮的手臂,示意手下抓沈涟兮。
谁知,白皙秀手一伸,拦住他们,紧张神色全然不见。
她傲然的盯着在场的每个人,态度肃穆,声音冰冷,眼神中透出讥讽之色:
“你们永川人真是狂妄自大!竟敢在永康国土大肆杀人,拘禁百姓,你们就不怕我天国怪罪下来吗!”
“哼!你们视我们为贵宾,杀几个人又能怎样。”莽汉面露嘲讽与不屑,对于杀人,他们说的轻描淡写,似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还愣着干什么,上啊!”他催促手下人。
沈涟兮见他们凶狠狠地朝自己走来,手放腰间,立马说道:“我有你们太子的玉牌在手,看你们谁还敢上前一步。”
那几人果然驻足,左右相看,谨慎地盯着女人腰间的小手。
等了半天,都不见她把玉牌亮出。
“贱人,敢唬我们!”为首的莽汉最先反应过来,对娇俏女人破口大骂。
沈涟兮心里“咯噔”一下,她今日确实是没带出那个玉牌,别说玉牌没带,就连自己的县主令牌都没带。
她硬着头皮,压下心虚的紧张情绪,继续高声呵斥:
“玉牌这么重要的东西,岂能随便就给你们亮出,不过,你们连永康帝都不最近,又怎会尊敬白清风呢。”
话锋一转,尾音轻扬,满眼流露的都是对他们的讽刺。
“妈的!她在拖延时间,你们赶紧把她抓了!”那莽汉一语道破。
就在其他人快要抓到沈涟兮的时候,突然一把锋利的小刀从一楼极速飞向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