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涟兮看了那玉牌,很是小巧玲珑,是用白玉雕刻成一匹桀骜不驯的狼的外形,上面还刻有一个字,珩。
秀白小手接过那玉牌后,触手所及是那玉石本身传来冰凉凉的感觉,摸着很温润与那上面桀骜不驯的外形反差极大。
这个男人一表人才,文质彬彬,可这些手下人见了他,就如同老鼠见了猫那般吓得瑟瑟发抖,温润中不乏透出威严贵气,想来是个身份尊崇显贵的人。
黛眉轻扬,笑颜盈盈,沈涟兮抬眸对男子温声细语道:“如此便多谢阁下了。”
“姑娘客气了,这本是在下的歉礼,不用道歉。”
男子抬眸给那些侍卫使了眼色,要他们继续隐匿四处,遂而对沈涟兮和少女又道:
“在下还有些事情要忙,所以便不叨扰二位姑娘了,若是有需要,姑娘可凭借此玉石到西门楼馆来找在下即刻。”
“公子慢走。”沈涟兮莞尔一笑,对男子轻点下头。
男子悠然转身,潇洒的步子似有疾风将一旁的落叶带到扬飞。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沈涟兮揉捻着手中的玉牌,不禁陷入沉思。
难道,他就是永川国的太子,白凌风?
“嘿!”
沈涟兮的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下,就听那如百灵鸟的声音传进自己耳中。
“你在想什么呢?”身旁的少女一脸贼笑的瞅着她。
少女扬了扬头,用下巴指着男人离去的方向继续道:
“那男的长得是挺好看的!你若喜欢,便去追,我觉得他既然能把这么贵重的玉牌给你,就说明他对你也有意思!”
“咳,咳咳……”听到这么大胆的话,沈涟兮惊到被口水呛了,她连忙捂住少女喋喋不休的小嘴,阻止她道:
“小丫头你可别乱说,我是有夫之妇,若是被我家那口子听到,还不得把我的皮扒下来一层!”
“你怕你家相公?啧啧啧。”
少女蹙眉咋舌,扒开女人的手,又一脸惋惜样儿,直言不讳道:“那你家相公是着实的不咋地。”
遂而,少女摇着头晃着脑袋与沈涟兮普及谁家的相公最暖心最称职。
“我同你讲,永康国的战神肖王你知道吧,那可是如天神一样的男子!”
沈涟兮听到这,呆愣的眨巴了两下大眼睛。
“温润儒雅,为民征战!”
少女继续称赞自家相公,沈涟兮那张娇美的小脸蛋儿顿时粉扑扑的,害羞又自豪的发笑。
她笑到合不拢嘴,只得用帕子掩嘴谦虚的说了句:“哎呦~他哪有这么好呀。”
这话一出,她就被少女象征性的打了一下手臂,少女撅嘴正言道:
“肖王哥哥哪里都好!唯独有一点不好,就是英年早娶,娶妻也就罢了,可他娶了个母夜叉,天天给自己找气受!”
“!”
“你,说什么!”沈涟兮笑颜如花的俏脸骤然变得阴冷可怖,“母!夜!叉!”
她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挤出。
奈何小姑娘背过身去,全心全意的在想自己的肖王哥哥,根本就没注意身后女人的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