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福来的这道命令,让康妍的脸色又起着变化,而刘义川则是面露笑容,轻轻点头。
康妍看到刘义川脸上的笑容,心中十分不爽“走吧!”
车上,刘义川将康福来给的见面礼,直接递给康妍“这东西,还是给你吧。”
“你为什么不看看,里面都是什么?”康妍面无表情。
“我只是配合你演戏,这东西不属于我!”刘义川坚持着,这东西本就不属于他,他只是个临时演员而已。
“你要是不喜欢,就扔了吧!”康妍则更没把这东西放在眼里。
再次沉默……
刘义川将小盒子直接带回了兰馨苑,放在了一楼客厅的柜子上,便转身要去二楼。
刚刚出院,身体虽然无恙,但总是有一种疲惫感,或许是因为不明自己身世的原因。
“等等!”康妍叫住了刘义川,经过今天晚上的事,她感觉有必要再提醒一下刘义川,免得这个家伙再给自己露了馅。
刘义川也不说话,转身回到沙发坐到康妍对面。
“以后在康福来面前,要装的像一点,我可以加码酬劳!”康妍思考片刻,才开口说道。
“康福来给你什么东西,照收就是!他又不缺!”康妍说着,目光瞟了一眼刚才被刘义川放在柜子上的盒子。
“我也正好有个问题,想问……”刘义川想着,虽然她救了他,两人假结婚替她做挡箭牌,但也总得有个时限。
“在我没说完话的时候,不要插嘴!”康妍则很是霸道地,打断了刘义川的话。
刘义川无语!
康妍的大小姐脾气,可是随时爆发的淋漓尽致!
“从明天开始,你的时间可以自由安排,但是我需要你的时候,必须随叫随到!”
这是保镖!
“包括生理需要吗?”刘义川深窝在沙发里,低声嘟哝了一句,立即惹来康妍的白眼。
“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解决生理需求问题,我可以格外支付你一笔费用!”
我还没那么饥渴!
“随你!”刘义川又是一声嘀咕,连这种事都安排,这女人还真是事无具细!
“但是,你也别给我整出太大动静,最好隐秘些,价高无所谓,重要是不纠缠着你,闹出事来!”
康妍所指的闹出事来,无非是不能让康福来知道。
如果被康福来知道,她随便弄了个人应付,还不立即翻脸?
对于康妍来说,事业刚刚走上正轨,离不开康福来的大力支持。
更重要的一点,康福来说过,如果康妍半年内不解决自己的婚姻大事,便会断掉她所有的经济链条!
“还有其他事吗?”刘义川有些听够了这些唠叨。
康妍眨眨眼,像是又考虑了一下,才说道“如果有什么其他问题,我会随时提醒你!”
“我们这个假婚姻,要持续到什么时候?”知恩图报是应该的,可总要有个限度!
“什么时候康福来放松了,你就可以走了!”康妍很严肃回答。
那康福来什么时候会放松?算了!刘义川知道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便起身朝二楼走去。
康妍看着刘义川的背景,先是白了一眼,又低声说道“好像我愿意让你多呆似的!”
要不是为了应付康福来,康妍才不会弄一个男人回来!
夜里,刘义川辗转难眠,他的身份之迷,就像一个魔咒,使他无法安下心来。
便起身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在脑中搜索着有可能关于自己的信息。
可是任凭他怎么想,却只是脑中不断出现,泥石流将他吞没的一刻。
康妍将他救起的地方,是南川城北三十公里处,一个地处洼地的小村落。
他当时为什么要去那个村子?还是他本来就是那个村里的人?
脑中想着这些,不知不觉已是深夜,刘义川竟然斜靠在窗前的椅子上睡着了。
熟睡中的刘义川,被一声关车门的声音惊醒,原本那声音并不大,但这种敏感使得刘义川睡意全无。
便朝窗外看去,只见楼下此时多了一辆劳斯莱斯幻影。
刘义川看到楼下的车,忍不住猜测起车主人的身份来,能开这车的,肯定是个男人,而这个时间来兰馨苑,难道……
想到这里,刘义川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个男人半夜来这里,岂不是明摆着想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但片刻之后,刘义川又坐回椅子上,心道“你小子想什么呢,她又不真是你老婆,说不定你之前已经有老婆,而且比她还漂亮呢!”
想到这里,刘义川忍不住伤感起来,如果我有老婆,那我有没有孩子呢?
如果我不在,会不会有人也打我老婆的主意?
一想到会有人睡自己的老婆,打自己的娃,刘义川心中又是一阵郁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蹬蹬蹬上楼的声音,看样子这人还挺心急。
听到那声音已经到了三楼,并听到三楼关门的声音后,刘义川才起身来到门口。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竟然轻手轻脚来到了三楼,三楼没有开灯,刘义川隐藏在客厅角落。
他发现康妍所在的卧室门,并没有关严实,隐隐可以看到里面。
但当刘义川的目光,锁定在卧室中的人时,心中也是一惊。
“怎么来的是个女人?”
康妍卧室内,莫沫脱掉外衣,换上一套康妍为她准备的睡衣,一下子跳到床上,说道“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康妍瞟了莫沫一眼“你这个没良心的,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你远走高飞了呢!”
莫沫啧啧两声“这怎么可能呢?我就算抛弃全世界,也不会抛弃你呀!”
两个女人在卧室里,弄出挺大的动静,根本就没有发现,此时有人在外面。
此时刘义川便也明白了,康妍为什么要让他跟她假结婚,原来是借他来隐藏这个女人的存在!
只是刘义川不明白,为什么康妍这么好的条件,偏偏会喜欢女人,真是暴殄天物!
躲在客厅听了一会儿,刘义川感觉喉间有些干涩,身体也有些燥热,便迅速离开了三楼。
回到二楼,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这才将那股燥热压制了下去,但这时候,他心中却有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