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tiān 长 cháng 地 dì 久 jiǔ 。 天 tiān 地 dì 所 suǒ 以 yǐ 能 néng 长 cháng 且 qiě 久 jiǔ 者 zhě ， 以 yǐ 其 qí 不 bú 自 zì 生 shēng ^⑤ ， 故 gù 能 néng 长 cháng 生 shēng 。 是 shì 以 yǐ 圣 shèng 人 rén 后 hòu 其 qí 身 shēn 而 ér 身 shēn 先 xiān ^⑥ ， 外 wài 其 qí 身 shēn 而 ér 身 shēn 存 cún ^⑦ 。 非 fēi 以 yǐ 其 qí 无 wú 私 sī 邪 yé ？ 故 gù 能 néng 成 chéng 其 qí 私 sī ^⑧ 。

注释

① 谷神不死： 谷，喻指空虚之道。神，神妙。不死，指永存。

② 玄牝： 微妙的母体。

③ 绵绵若存： 绵延不绝好像永远存在着。

④ 勤： 辛劳，倦怠。

⑤ 不自生： 不为自己而生。

⑥ 后其身而身先： 把自身置于众人之后，却能得到大家的推崇而占先。

⑦ 外其身而身存： 把自身置于度外，却能保存自己。

⑧ 成其私： 成就自己。 ijeojY5XRwZPAx/eq+rdUW3Rcu0RPz5/h3KUPTV5Hoio4GnDlcgRkHKUq1N3wg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