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邑寒靠在沙发里,手里拿了只烟还没点。
“阿渊,出卖兄弟你很在行啊。”
“他是我妹妹?”
洛邑寒轻哼,“可她喜欢的是你。”
殷小爷又傲娇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喜欢殷家小爷的人多了去了,男女都有,差洛菲菲一个?
洛邑寒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把烟点燃,刚吸一口僵硬的手机飞来,冷着一张艳皮。
“滚。”
这待遇,洛邑寒遭遇无数次所以接得稳稳的,还挑衅的笑了笑。
“没打着,你,欸,怎么碎屏了。噢,刚刚高非说你手机坏了,还真坏了?”
他眼皮一掀,扭开头轻咳两声。
洛邑寒也懂事,立马掐了烟。
“那件事我找专业人士去看过,那山坡上的有被人清理的痕迹,滚落的巨石不是意外,有人专程在那儿堵截你。”
“呵。”
他一声轻笑,音色低醇性感。
“你还笑?阿渊你才回国多久就有人搞你,不怕啊。”
他眸子眯了眯,眼底墨色聚拢,像一个深渊黑洞,“这四九城,想要我死的人太多。”
“可你出城的消息连我都不知道。”
他烟波一转给了个眼神不说话了。
殷徵渊生下来身体就不好,因为肾动脉狭窄身体一直虚弱,而他的血型非常罕见要找到匹配肾源不容易。
避暑别墅着火一事后,他就被送出国以保平安,后来好不容易找到肾源又经历手术,术后在国外修养也是近期回国。
他是殷家九代单传唯一继承人,如果说殷家百亿家产他能继承九十九,那另外几个兄弟甚至后备只能共享那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已经很少,还得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分,谁他妈都不愿意。
但只要这唯一的继承人……死了!
百亿家产谁能得到就是各凭本事,所以要他死的人多如牛毛。
“只要有心,没什么办不到的。”
“那你……就这样坐以待毙?”
他坐起来,一腿蜷着一腿支着下巴,“这些杂碎犯不着我出面。”
“哼,又想什么损招呢。”
他无聊的摆弄手指,“老爷子最近挺闲,家事让他自己处理。”
洛邑寒一点头算计一笑,“得,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了。”
“高非。”
高非从屋外进来,看了眼病床,“洛少爷。”
“回老宅替阿渊取些东西,若是遇见老爷子你就说阿渊受伤住院。”
高非抓抓头,“那……没遇见呢?”
“嘶,没遇见你不会主动去遇见?”
高非会意,想着这两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残害人了,干脆的一点头,“爷,我先回老宅,人在门口有事就喊一声。”
“去吧。”
等高非离开,病房里又剩下他俩,洛邑寒默了会儿。
“那个女鬼什么来头,视频我看了,很诡异完全不是人能够做到的事。”
他幽幽一瞥,兴致缺缺,“天生神力没见过?”
“那是神力?简直就是超能力了,被大巴车撞那么远,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我告诉你菲菲盯这案子盯得紧。”
“你没脑子?”
洛邑寒:??
他没好气翻了一白眼,“肖飞大嘴巴我能做什么,那个傻子一门心思在洛菲菲身上。”
殷徵渊没理他,凝眸瞧了指尖好一阵。
“你听过基因转变吗。”
“怎么,研究室下一个新项目,可咱是搞科研的跟这个不沾边。”
“听过没。”
洛邑寒努努嘴,“犯法的事儿谁做,没听过。”
他沉吟片刻躺回去,“滚。”
洛邑寒想骂人,可瞧着美人那苍白的脸色,得,谁叫这人是小祖宗呢。
“没事儿少装病,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