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了想,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雌剑来。
“这东西先借你,以你现在的能力,再加上它的话,就算是武宗高手也不是你的对手,就算是遇到武将高手打不过,保命也应该可以了!”
他对着苏语鸢说道,另一把剑他也还没用过,那是他最大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用……
苏语鸢接过雌剑,拉开了剑鞘,只是一眼,就看出了这雌剑是用青鸾羽所炼制。
都不用扫描系统,只用眼睛看就知道,青鸾羽完全没有被炼化,只是镶嵌在剑身之中,借助青鸾羽的力量而已。
青鸾羽上面也没有神纹,只是剑身上,有着一些神纹。
苏语鸢用扫描系统一扫,发现除了两个坚固神纹之外,其他的都是吸收天地元气,孕养青鸾羽的所用的。
“这是谁的杰着?居然想出先孕养青鸾羽,而不是将它炼制成神兵?”
苏语鸢对着李锦琰问道,青鸾羽虽然是宝物,但是终究已经万年,已经失去了不少的灵性,用这方法可以让它恢复。
“你认得出来这是神器胚子?”
李锦琰有些惊讶,这东西不要说苏语鸢了,就连自己也是在天火老人的嘴里第一次听说。
“我的记忆里,有着很多千奇百怪的记忆,不看见想不起来,看见了,就会突然想起,比如那些南疆秘术!”
苏语鸢对着他说道,她真的很想让他相信,甚至不惜暴露自己一些秘密。
虽然没有告诉他自己拥有系统。
“我知道了,你应该是有血脉记忆!”
他对着苏语鸢说道。
“血脉记忆?”
苏语鸢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儿。
“当年凤舞仙子专治疑难杂症,甚至她的一滴血,就可以起死回生!”
“这不是什么大秘密,我要查,很容易查到!”李锦琰对着苏语鸢说道,他把苏语鸢这些记忆,归属到了血脉记忆上。
让苏语鸢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点儿苏语鸢倒是相信,他连通灵玉玥的消息都能查到,更何况是一些旁枝末节。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信不信自己,苏语鸢都不会怕他,但是他的相信,却让苏语鸢真的很高兴。
她很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
“那这剑你真舍的送我?”
苏语鸢对着他问道,李锦琰有些沉默,按理说,这剑他不应该送给苏语鸢的。
天火老人说过,要找一心意相通的女子,这话再明显不过了,这是一对情剑,是要他送给陪伴自己一生的人?
他们心意相通吗?
肯定不是!
伦理上她是他嫂子,她更是他登上皇位的绊脚石!
“还是还给你吧,这样的宝物,足够讨好任何一个大能,让她助你登上皇位!”
苏语鸢将雌剑塞回了他手中。
“你知道青鸾羽的价值?”
李锦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苏语鸢表现的很平淡。
“那你当初为何要把两支都一起给了我?”李锦琰走近了一步,他的气息打在了苏语鸢的脸上,干净清冽。
苏语鸢被他盯的有些慌神,经历了这么多,他从未如此看过自己,从未如此靠近的看着她。
她甚至能看清,他眼睛里自己同样的慌神。
“你……”
她被吓得退了一步,马车里的狭窄让她靠在了马车壁上,她退无可退。
“告诉我?为何还要一起给我!”
李锦琰记得,当初她仿佛毫不在乎,他一直以为,是苏语鸢不识货,他捡了大便宜。
“你不是说,好好的一对,为何要让它们分开吗?”
苏语鸢焦急的说道,飞快的找了一个空隙,从他身边躲了开去,脸上多了一些红晕,娇俏可人。
哪个少女不怀春,怀春的少女,最是见不得一对被拆散。
“这剑还你,但愿它们永远是一对!”
苏语鸢对着他说道,她不想这样下去,她想要逃走,她想要跳下马车。
李锦琰一把抓住了她,将她一把扯进了怀里。
她只是想要上它们永远是一对,就放弃了如此珍贵的东西。
不只一次,不只一次的放弃。
李锦琰终于明白,她真的只想找到爹娘,三皇子妃的位置,不过就是找到爹娘的踏脚石而已。
正如他在乎的皇位一般,世人都说他为了皇位,亲情父子兄弟什么都不顾,一心只想着皇位。
却没有人知道,皇位也只是他为了母妃报仇的唯一路径。
“苏语鸢,你敢不敢跟我一起赌一把!”
他对着苏语鸢问道,他越来越觉得他们很像,很像的两个人,为何不走在一起,相互取暖?
“我不赌,你放开我,我不想赌,也不敢赌……”
苏语鸢用手胡乱的拍着他,想要挣脱,他却将她箍的更紧,她似乎能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顺着他呼吸,一下,两下,三下,打在苏语鸢的心上,让苏语鸢的心,痒痒的,很暖,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痛。
“你都还没问赌什么?就要拒绝吗?”
他对着苏语鸢问道。
“赌什么?”
苏语鸢隐隐的已经猜到,她真的不想赌,这个赌一点不好,她是他哥的未婚妻,她们注定走到一起。
就算是有一天,她跟李锦玥退婚了,她们也走不到一起,勾引小叔子,大云皇朝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淹死她……
但是她还是问了出来,脱口而出。
“这剑你拿着,就赌它们会不会成为一对?”
李锦琰对着苏语鸢问道。
覃神医的话,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更何况他的心中,早已经有了她的影子。
“我不赌,我也不要这剑!”
“我不想赌,李锦琰我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我只想报仇,只想找到我爹娘,我求求你了……”
苏语鸢呜呜的哭了起来,不是她不想接受这份爱,而是她背的太多,不肯在背上一个沉重的爱。
“琰王殿下,你是人中龙凤,你身份高贵,你要女人,全天下自有排着队的女人等着你宠幸,求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我只是一个没有爹娘的可怜孤儿……”
苏语鸢边哭边说,眼泪落在他的衣襟上,缓缓的落流像心脏处,他的强迫使两人的心靠的很近,他也同样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
眼泪打湿了彼此的心,让他更加觉得,眼前的女人或许才是自己想要的。
这一刻,什么狗屁贤良淑德,什么狗屁母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