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医院的病床前,被五花大绑的陈北冲面无表情的站在叶浩炫面前,心惊胆战的达文喜同样面无表情。
心情忧郁的叶浩炫看到陈北冲被绑来,无比得意的笑了起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水平,就你这样的能是达老的对手吗,面对达老你就是一粒被捏住的螺丝,除了缩头你能干嘛。
叶浩炫正窝火呢,此刻看到陈北冲恨不得把他皮给扒了,叫你抢我女朋友,还口气猖狂,现在咋就乖乖认怂了啊。
人已经被麻绳绑结实,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就只能逞逞嘴皮子威风,所以叶浩炫提着盐水袋从床上走了下来,此时的他心情大好,脸上露出了浓重的轻蔑之色。
“陈先生,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被绑成麻花了啊。”叶浩炫得意洋洋,眼中尽是嘲讽。
“还不是拜叶大少所赐,本来要去逛街吃饭的,结果来了一帮人,我能咋滴啊。”陈北冲非常害怕的说道。
这一下叶浩炫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你说你小子早知道现在,何必跟我作对呢,当时老子出现的时候你就应该乖乖的离场,现在知道服软,老子依然不会放过你。
叶浩炫抖着腿,用胜利者的目光看着陈北冲,嘲笑道:“小子,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啊?”
“要,要,不知是什么样的机会啊?”陈北冲激动的说道,顺着叶浩炫的意思,就想看看他小子玩的是什么花样劲。
“我看你也是穷苦人家出身,所以本少给你准备了一样东西,只要你喝下我就既往不咎。”叶浩炫说着,从床底下掏出了一个塑料的尿壶,笑呵呵的道:“这可是本少特意为你精心酿制的哦,保证是原汁原味的纯粮啤酒。”
“我靠,叶少还会酿酒的啊,可我总觉得你这酒不纯啊,不会是掺水了吧。”陈北冲点头哈腰,带着讨好的意思。
“纯,绝对的纯,这是本少亲自酿制的,质量关给你把的死死的。”这小子该不会是被达老打傻了吧,老子分明是在羞辱你,你却反过来配合,难道你是要屈服自己?
“叶少,这分明就是尿,你咋跟我说是纯酿,你脑子不会有病吧。”陈北冲嬉笑的表情转瞬就被阴冷代替,冷冷的笑道。
搞了半天你是在跟我装啊,那就别怪本少不给你面子,叶浩炫当即大怒道:“你小子耍我玩那,知不知道本少爷的手段,得罪我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吗,劝你识时务,别在我面前狂妄自大。”
陈北冲笑道:“不就是一个豪门大少吗,用的着这么拽,我也跟你说句实话,你在我眼里就是块茅坑边的石头,奇臭无比。”
叶浩炫走到哪总喜欢把叶家挂在嘴上,总以为自己很优越,要不是因为背后站着叶家,他连屁都不是,那些巴结他的人就是因为他姓叶,所以才会极力的讨好。
“麻痹的,你这个贱民,明明死到临头了还跟我嘴硬,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叶浩炫是真的怒了,从小到大从来只有他欺负人,从来没有过被人欺负,陈北冲一说,他感觉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爆肝大吼了起来。
“小瘪三,没本事就别在那叫唤,就你这幅狗熊样,还想要别人喝你尿,你留着自己喝去吧。”陈北冲目光冷峻,语气阴戾的嘲笑道。
“麻痹的,你是不是想死,被绑住了嘴还那么硬,有意思吗。”叶浩炫打架就是个和稀泥的料,从上学到社会,从来都是靠人多欺负人少,要是一对一的干,就凭他初中开始就肾亏的身子,谁都可以一拳打翻他。
本来叶浩炫想上去抽一耳光的,可是被陈北冲眼睛一瞪,他居然下意识的放下了手,转念一想,好像哪里不对啊,明明对方的手被反绑,至于退缩吗。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自己也没必要怕对方,陈北冲的旁边不是还有目光阴森的达老吗,达老的身手能够绑陈北冲一次,自然有本事绑他第二次,老子要怕他个毛球,真是自己吓自己,大惊小怪了。
堂堂叶家出来的大少,惧怕一个市井贱民,说出来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此刻的陈北冲就是一只蚂蚱,嘴上不饶人,他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跳过来咬自己不成,真当达老是摆设了啊。
老子绑你过来为的就是教训一下你,你不是爱装逼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装逼不光要有实力,有时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你个瘪三,我刚到申港你就得罪我,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下我的厉害。”叶浩炫提着盐水袋,学着李小龙在原地跳来跳去。
“傻逼,没功夫陪你唱二人转,你赶紧给我把绳子解开,我要走了。”陈北冲说着话,缓步朝着叶浩炫走了过去。
叶浩炫看到陈北冲的目光暗藏着凶光,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他想不通手脚都被绑住了,咋还有这份气势,难道他当真不怕自己,可你不怕我,就不怕达老吗,达老可是把你绑过来的,相信你也领教了达老强悍的身手,何来的底气。
叶浩炫看到达老淡定的站在那,心想有达老在,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有强手给他坐镇,他就应该表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
恢复心态后,叶浩炫照着陈北冲的肚子踢了过去,不踢你两脚老子心头的怒火发泄不出来,可是叶浩炫的脚刚踢上去,就感觉踢在了墙壁上,无形中一股强横无比的力道,把他震飞了出去。
叶浩炫的身体在病床上弹了一下后,翻滚到了地上,灰头土脸的他抓着床单慢慢的站了起来,看到输液针管里的血后,叶浩炫大叫道:“回血了,回血了,达老,快帮我叫护士。”
陈北冲一脚踢在了病床上,那病床咣的一声撞在了叶浩炫的腿上,一下子把他撞翻在地,气的叶浩炫狠狠心拔掉了输液针头,抓起病床前的凳子高举过头顶,大叫道:“你他吗的敢踢我,老子今天要你头上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