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开华冷冷一哼,转向楚凝霜:“凝霜,你都听见了,就这么一个流氓、无赖的男人,你确定还要喜欢他吗?”
楚凝霜脸色平静:“喜欢。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凝霜,你疯了!”
林超笑眯眯地,脸上不无得意:“周总,怎么样,快叫我老大吧,我教你泡妞秘籍。”
“混蛋,凝霜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周开华实在是忍无可忍,忽然冲上前去,举着拳头,就向对方的脑袋砸去。
这一拳凶猛凌厉,势不可挡。
他这一拳成心要将林超砸晕,然后将楚凝霜抢走,带回家里去,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就不信楚凝霜不跟随他。
至少,他的各方面条件都要比林超强多了。
这一点,他非常有自信。
而且,一年前他拼命追求楚凝霜,也是全市皆知。
可是,他一拳砸出,忽然发现对方不见了,转头一看,已在三米之外。
“哼,原来是个练家子。”
周开华抱着必胜的信心,更加激发了斗志,像一头雄狮,疯狂地向林超扑过去,拳脚相加,铺天盖地,猛烈的向对方发动攻击。
“来得好。”
林超轻松迎战。
两个男人,就在大厅里打起来,人影翻飞,不可开交。
二楼的服务人员比买衣服的客人还多,大家都纷纷跑出来围观。
楚凝霜跟柳若兰并不阻止,正好趁此机会,看一下林超的实力。
尤其是柳若兰,兴致勃勃的,很是兴奋。
嘭!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周开华的胸口中了一掌,噔噔噔噔,连连倒退。
“老板!”
两个保镖连忙跑过去,将他扶住。
周开华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喉头一股热流上涌,他使劲的咽了下去。
林超站在几米之外,神情轻闲:“华仔,怎么样,现在可以叫我老大了吧。”
周开华狠狠的一咬牙:“上,给我往死里打!”
两个保镖不约而同,飞身向林超扑去,一个拿出了三节棍,另一个掏出了匕首。
这两个保镖可不是一般的打手,都是周开华从龙威武馆精心挑选出来的佼佼者,都是已经进入筑基期的高手。
同时,周开华也脱掉了身上的西服,扔在地上,振奋精神,重新扑了上去。
三个人使出了浑身武力,势必要将对手踩在脚下。
然而,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嘭嘭嘭——
仍然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三条人影飞出了几米之外,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噗!
周开华再也控制不住喉头翻涌的热流,张开嘴巴,狂喷一口鲜血。
另外两个保镖也是狂喷鲜血。
一时间,三个人再也爬不起来。
林超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向周开华走去:“华仔,你现在服不服?”
周开华没有作声,斜眼看见对方离他越来越近,只有两三米的距离,双目凶光一闪,忽然掏出了一把匕首,使尽浑身力气,向对方扔去。
咻!
匕首疾如电光石火!
楚凝霜挨得比较近,看的很清楚,不由得惊叫一声:“小心!”
话音刚落,林超已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地夹住匕首。
楚凝霜松了口气。
林超神色不变,走到周开华的身旁,当啷一声,将匕首扔在他面前,“周开华,我本来还想跟你交个朋友,但是我现在放弃这个想法,你这个人张狂暴躁,心胸狭窄,而且阴险狡猾,老实说,我看不起你。我老婆当初拒绝你的追求,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周开华抬起头,狠狠地瞪着他,目光中充满着怨恨,但是没说话。
“老婆,我们走吧。”
林超向楚凝霜打了个招呼,迈开脚步,潇潇洒洒地向楼下走去。
楚凝霜淡淡地看了眼周开华,跟在林超的后面。
柳若兰快步上前,挽着她的胳膊。
这个时候,显然大家都没有心情买衣服了。
周开华看着楚凝霜窈窕的背影越来越远,狠狠的一拳砸在地板上,瞪圆了野兽般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道:“楚凝霜,你是我的女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你从我的身边抢走!”
林超快步下楼,走出了金利来商场。
柳若兰叫道:“喂,你慢点行不行。”
林超站住了脚步,回过头,干脆在原地等着她们。
两个女孩子很快走到了他的面前。
林超笑眯眯地看着楚凝霜,脱口叫道:“老婆……”
楚凝霜翻着白眼蛋,冷冷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双眸中的责怪之意非常明显。
柳若兰指着林超的鼻子:“喂,你叫了几声老婆就叫上瘾了吧,是不是真的以为霜姐就是你老婆了?”
林超大大咧咧地:“没有,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我心里特别清楚,不过既然演戏,咱们就得专业点,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比如那个周开华,差一点就让他识破了,万一识破,那多危险呀。幸好我老婆很聪明,嘿嘿……”
林超摸着自己的脸颊,想着楚凝霜主动亲了自己一下,心里甜蜜蜜的。
楚凝霜还是没说话,瞪了他一眼,径直向小车走去。
柳若兰指点着林超:“喂,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臭了呢?”
“没有啊,我哪儿臭了?”林超在自己身上嗅嗅,假装不懂。
“臭男人,你原来就占够了霜姐的便宜,现在又在占霜姐的便宜,我们家霜姐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我没想过要占她的便宜,这不是时势所逼吗。”
“霜姐真傻,被你占了便宜,还想着要给你买高档服装,要是我,才不干呢。”
林超嘿嘿一笑:“有的人看见我要死了,还哭着叫着抱着我上医院呢,那不是更傻。”
“滚。”
柳若兰一脚向他踢去。
林超身子一闪,向小车跑去。
“臭男人,坏死了。”
柳若兰气咻咻地骂着,加快了脚步。
三个人上了车,缓缓离开了金利来商城。
林超一边开车,一边回头说道:“哎,大小姐,那个周开华真不是个东西,他的功夫可能比宋春秋稍稍高一点,可是他的人品比宋春秋差的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