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蛮晋国和东阳国的联军进入城内时,城内是一片萧条,毫无人烟,就算他们占了也是白占,没有人气的城它就不能称之为城。
于是蛮晋国和东阳国的联军赶忙加快脚步前去拦截南宁国大军,可是为时已晚,虽然南宁国大军还没有打到蛮晋国都城,可是相差的太远了,还加上路过的守军的阻拦,蛮晋国和东阳国的联军是怎么也赶不上南宁国大军了。
很快的,一路畅通无阻的不用半月时间轩辕安就带兵来到了蛮晋国国都外了。
轩辕安与凌志远在帐内商议着攻城计划,他们知道必须要今早攻下城池,不然拖得越久越危险,等到蛮晋国和东阳国的联军到了,想攻城就难了。现在就是不清楚这蛮晋国国都内到底有多少的兵力,只要摸清楚了攻城就轻而易举了。攻下了蛮晋国的国都,蛮晋国的将士心就彻底散了,到时在破蛮晋国和东阳国的联军就很容易了。
只是轩辕安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拓跋赢正在公里歌舞升平么,完全没有大军压境的危机感,可是愁坏了一众老臣,一直在责怪自己当初瞎了眼推举了拓跋赢这个昏君做了皇帝,现在城都要破了,还在那里歌舞升平吃喝玩乐,这不国破家亡才怪。
这时,丞相张广德想起了被关在天牢里的一个人,被废了太子位的拓跋允,张广德于是赶忙去了天牢去见了拓跋允。
“太子殿下—――”张广德赶忙给拓跋允见礼说到。
“别,张丞相,我可担不起你的一拜,我是个罪人,不是什么太子,现在太子登了基,当了皇上了。”拓跋允近乎嘲讽的语气和张广德说的话。
拓跋允可是不会忘记,当初支持拓跋赢的人里,就有张广德,而自己被关天牢也是拜张广德所赐,只因为他的女儿是拓跋赢的正妃。
“是臣错了,是臣糊涂,现在蛮晋国正遭逢大难,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就蛮晋国于水火之中。”张广德跪地说到。
“张丞相,你是为了蛮晋国吗,我看你是为了自己吧,你是蛮晋国的丞相,是重臣,你怕国破之后,那南宁国的人不会放过你吧?”
“这――这—――”
“被我说中了吧?再说,我为什么要去帮一些见利忘义的小人呢?我被关了这么久,你们可有想过看过我,放过我?你们之前还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太子,算是臣有眼无珠,看错了人,现在就当是为了蛮晋国的臣民,求太子出手救救蛮晋国。只要太子出手救了蛮晋国,解了这次的危机,臣保证连同满朝文武废了那昏君,改立太子为新皇。”
“真的拥立我为新皇?”
“是。”
“那好,我可以出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太子请讲。”
“我要这城里的大军必须听我的一切安排,不得有异议。”
“那是自然,这满朝的人,没有人比太子更适合统领大军的了,不听太子的听谁的。”
“既然张丞相都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出去吧。”
“多谢太子。”
拓跋允出去后,开始调度起了将士,有模有样的,满朝文武看到算是放下了一颗心,只要坚持到大军赶到,他们就算有救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拓跋允并不想拯救什么蛮晋国,他明面上正经的调度起了军队,实则是看看这国都里到底有多少人马。
这里里外外的人马加在一起也就一万多人马,这与城外的南宁国大军比起来简直天渊之别。
子时,南宁国的军营外来了一个什么神秘的斗篷人,点名要见轩辕安和凌盼兮。轩辕安和凌盼兮感到很奇怪,在蛮晋国两人并不认识什么人,到底是谁要见自己呢。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还是让人把他带进了轩辕安的主帐内。
当来人揭开斗篷时,轩辕安像是老母鸡护小鸡似得把凌盼兮护在身后,生怕来人把凌盼兮带走一样。
“安王—――不,现在改叫南宁国太子了吧,我是来和你们合作的,不是抢你女人的。”来人正是拓跋允。
“安哥哥,你不用这么紧张,人家都说了是来合作的。”看着轩辕安的这紧张模样,凌盼兮是甜上心头,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他可是肖想过你的,我岂能不防?”轩辕安说到。
“现在的我哪还有资格与你一争高低了。”拓跋允说到。
“算你有自知之明,你来这有什么目的?”
“我想与你们合作。”
“合作?合作什么?”
“我告诉你们城内布防,你们夺得天下后,只需封我为这蛮晋国的国都里的异姓王就好。”
“你有什么资格与本殿谈条件,本殿手里的人马,想要攻入蛮晋国国都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本殿为什么还要与你合作呢?”
“你的确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国都,可是如果是我与你作战那就不一定了,拖你个十天半个月的还是可以的,到时两国的联军到来,你在想攻城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吧。你与我合作,答应我的条件,明天攻城时,我打开城门,让你们不费一兵一卒的进入城内岂不是更好?”
“你是蛮晋国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这几年受了太多的侮辱与苦日子了,我也看清了蛮晋国的实质本质了,他迟早是要灭亡的,就算不是南宁国,我想东阳国也会灭了蛮晋国的。与其便宜了别人,我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你们,到时我只要国都这一座城池作为封地,这笔交易你们划得来。”
“不,本殿给你十座城池作为封地,条件是,你要作为南宁国的先锋带兵出征。”
“你信任我?”
“本殿为什么不信?告诉你一个秘密,蛮晋国其实现在也算是东阳国的一部分了吧,现在的皇帝就是东阳国的人,真正的拓跋赢早就死了,本殿想这蛮晋国也就只剩下你与拓跋雨两个皇族了吧。”
“东阳国,我与你们势不两立。”拓跋允很是气愤的说到。“我还有一个条件,请求太子答应。”
“行,本殿知道,只要拓跋雨以后不要在骚扰本殿与太子妃,本殿自会留她一条命。”
“多谢太子,臣拓跋允日后定为太子殿下效犬马之劳。”拓跋允跪地行礼说到。
“好,本殿就看你日后的表现了。”
“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