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亦宁和雪姬来到南宁国军营后是指使着凌盼兮做这做那的,好似凌盼兮不是太子妃,而是太子府的一个丫鬟一般的使唤。这令很是佩服凌盼兮的将士很是为凌盼兮打抱不平,可是奈何那个人是太子,而他们只是微末的将士,又能说太子什么呢?
凌盼兮就一直这么被东方亦宁和雪姬这么使唤着,毫无怨言。凌盼兮怀疑过这个人不是轩辕安,可是在见面的第一天,凌盼兮抱住东方亦宁时检查过,没有人皮面具的痕迹,也就是说这张脸是真的,这就使凌盼兮打消了这个人是假冒的念头。
太子归来,军务自然是归太子管理,而太子妃凌盼兮就卸下军务专心伺候雪姬。
“太子,先前我们与太子妃商量过,应该继续攻打凌安城,那里是他们的粮草库,拿下哪里,蛮晋国的粮草供应就难上加难了,那我们就可以节省一半的时间拿下蛮晋。”凌志远汇报着之前与凌盼兮商量好的作战计划。
“是吗?本殿却不这么认为,既然军务交还与本殿了,自然要听本殿的,兵分两路,攻打英州城和安州城。”东方亦宁说到。
“什么?打英州和安州?这两个地方相隔数百里,一个战败支援都来不及。”
“你是在质疑本殿吗?”
“属下不敢。”
“还有人有异议吗?”
“臣等不敢。”众将士很是无奈的回答道。
“那好,明日兵分两路,全力攻打英州和安州。”
凌志远和凌学武虽然表面上答应了,可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就把此消息告诉了凌盼兮。
“什么?打英州和安州?这两个地方易守难攻,现在还要兵分两路一起攻打,就算侥幸攻下来了,也会损兵折将,到时蛮晋国反扑,我们就没有力量守住了。”凌盼兮很是不可置信的说到。
“没错,我们都能想到的事,为什么太子偏偏想不到,难道他真的被那狐狸精迷了心智,完全忘记自己是谁了?”凌学武愤愤的说到。
“爹,二哥哥,明天你们不必尽全力,如果见形势不对,立马就撤兵回来。”
“好,明白。”
第二日,大军兵分两路出发了。
“太子,这是你最爱吃的燕窝粥。”凌盼兮拿着燕窝粥走到东方亦宁的营帐内说到。
“不了,本殿现在不爱吃,把它给雪姬吧。”东方亦宁很是冷漠的说到。
“太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吗?”
“本殿在地狱门受到重创,丧失了很多的记忆。只记得自己是谁,和这一年的记忆而已。”
“太子真的不记得我们的过往了吗?”
“不记得了。”
“呵,最是无情帝王家。”凌盼兮很是落寞的说到。
“你在说什么呢?本殿承认你的身份就好了,你安心的当你的太子妃,照顾好雪姬和她的孩子就行了。”
“是,太子。”
凌盼兮转身要走,可能因为之前东方亦宁的话影响到了凌盼兮,脚步有些不稳,把燕窝粥一下打翻在了东方亦宁身上。
“太子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对本殿不满吗?”东方亦宁暴怒说到。
“太子误会了,是臣妾有些累了,臣妾这就伺候殿下更衣。”
凌盼兮赶忙伺候着东方亦宁更衣,当东方亦宁衣服脱下的那一刻,凌盼兮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又消失了。而此时躲在外面的一个人,可是愤恨的快把自己的拳头握出血了,眼神都快要把东方亦宁穿出一个血洞来了。
真如南宁国将士所预料的,攻打英州城和安州城的计划很是失败,两边的军队都没有成功,还损失惨重的回来了,而东方亦宁发挥他的捣乱本能,不做整顿和修养,继续攻打蛮晋国的城池,反正就是一顿乱指挥,搞得南宁国这边是一头雾水,像个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
“不行啊,在这么打下去,南宁国一定会输的。”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这太子是怎么搞的,完全没了以前的英勇了。”
“到处乱打,自太子回来后没打过一场胜仗不说,还连丢了好几个营地了。”
“太子妃,在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你倒是出出主意啊。”几个将领聚集在一起围着凌盼兮寻求着办法。
“哎――兮儿,再这样下去是真的不行了,别说打下蛮晋国了,恐怕南宁国都守不住了。”凌志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到。
“我知道,我在想办法了,他毕竟是太子,我们能拿他怎么办呢?”凌盼兮很是无奈的说到。
“是啊,我们能拿太子怎么办呢?可是我们不想眼看着南宁国灭亡啊?”
“爹,放心吧,南宁国不会灭亡的,他只会越来越强盛。我出去走走,想想办法。”
凌盼兮骑着赤炎离开了军营,而她身后有个人悄悄的跟着她。
凌盼兮边骑着赤炎心里边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他不是安哥哥,虽然有着相同的样貌,可我知道他不是,他到底是谁?安哥哥又在哪里?安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在哪里?
凌盼兮只顾着想着事情,却完全没有看眼前的路况,赤炎已经跑到了一处悬崖边。赤炎可不是普通的马,当知道事情不对时立马自行的刹住了闸,前蹄一抬停住了,可是凌盼兮来不及反应,松开缰绳要坠马了。
“小心。”一个温暖的声音在凌盼兮坠马的那一刻响起,在凌盼兮还没有坠到地上时接住了凌盼兮。
“是你,安卫衔,你一直在跟着我?”来人正是安卫衔,凌盼兮很大力的推开安卫衔。
“你为什么要伺候那个男人更衣,你是我的,你不可以接触别的男人。”安卫衔很用力的双手紧抓住凌盼兮的双肩说到。
“他是我夫君,我自然要伺候他。还有,我说过,我不是你的,我是我夫君的。”
“可是他不是你的夫君,他不是。”
“他是。”
“他不是。”此时的安卫衔接近狂怒的叫喊着。
“他不是,难道你是吗?”
“是,我才是。”
“你说什么?”凌盼兮难以置信的看着安卫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