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盼兮与刘青竹等在了丞相府外,等待着方子儒下朝归来。
方子儒回来了,是很气愤的回来了。
“岂有此理,他凤权算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摄政王的位置是怎么得来的,他想登基,那还早着呢,还轮不到他。只要有我一天,他就休想。”方子儒边走边说道。
“方丞相,小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啊。”凌盼兮突然冒出说到。
“你是谁?你是凤权派来的?回去告诉凤权,我方子儒可不怕他。”
“方丞相误会了,我不是凤权的人。”
“那你是谁?”
“我们可以去个隐蔽的地方才谈吗?”
“进府吧。”
凌盼兮和刘青竹和方子儒进了丞相府,可还没走几步,凌盼兮和刘青竹就被一群家丁围住了。
“方丞相,你这是何意啊?”凌盼兮不解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见我是什么目的?”方子儒厉声道。
“方丞相,你可还认得我?”刘青竹拿下轻纱说到。
“刘青竹,你还赶回来?你弄个假的太子女回来,弄得百姓怨声载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方丞相,当时我已禀明凤权了,是凤权为了私欲将事实隐瞒下来。现在他还颠倒是非黑白,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烦凤权啊。”
“我就知道他凤权不是个省心的,当年女皇死因就有蹊跷,他会好心的把失踪的太子女的孩子找回来,原来他一开始就不安的好心,想要夺凤鸣国,他想都不要想。”
“方丞相,我们这次找你,就是想让你帮忙的。”
“帮什么忙?”
凌盼兮拿下了轻纱,方子儒一看说到:“凤秋月,你是怎么逃出大牢的?”
“我不是凤秋月,我是秋月的双生姐姐,凌盼兮。”凌盼兮解释道。
“方丞相,她是真正的太子女,凤婴殿下的嫡长女。”刘青竹说到。
“不是说死了吗?”方子儒说到。
“是凤权故意这么说的。当年凤婴殿下生产一女后无力在生,是我把秋月刨出送回了凤权手上,告诉凤权嫡长女被凌家带走了,凤权就顺势公布凤秋月是嫡长,嫡次胎死腹中。”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这个无双佩一向是传长不传次的,我娘生下我时把无双佩给了我爹,我爹在我及笄时又给了我,想必方丞相这个老臣一定是见过的吧?”凌盼兮拿出无双佩说到。
“无双佩,你真的是凤婴殿下的长女?”
“正是。”
“老臣参见殿下。”方子儒说完要下跪。
“不必客气了,我不喜这一套。”
“正经的嫡女回来了,老臣明天一早就带殿下去早朝,让殿下接管凤鸣国,让他凤权大失所望去吧。”
“方丞相,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殿下请讲。”
“秋月是我妹妹,她受罪一段时间了,可不可以让人放了她?”
“只要殿下身份被承认了,想必殿下到时赦免什么人,没人会反对的。”
“那好,明日一早我就去会会这个舅父。”
第二天,凤权还是一如往常的上朝了,没有注意到方子儒并没有在朝堂上出现。
待凤权草草的处理了政务准备下朝时,方子儒才缓缓的走出来了。
“摄政王,今日怎么如此草草的结束了早朝啊,本相还未来呢。”方子儒说到。
“您老贵人事忙,这种小事就不劳您老费心了。”凤权说到。
“今日本相来迟是有要事处理,现在有请各位大臣帮忙再次见证一下。”
“什么事,要您老姗姗来迟呢?”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摄政王执政也有一十八载了,想想也该选个继承人继承这皇位了吧。”
“您老莫不是糊涂了吧,凤鸣国自古都是只立嫡长。自母后死后,这凤婴谋逆不成下落不明,后被刘青竹找到后已然身死,她的长女已死,刘青竹欺骗我们找到的次女充长女,现在凤鸣国可无人继承这皇位了。”
“就算如此,也不能让摄政王一直执政吧,岂不是太辛劳摄政王了。”
“现在凤鸣国只有本王一个皇室,难道您老找到了另一个皇室不成?”
“那是自然,请殿下上来吧。”
方子儒一说完,刘青竹和凌盼兮从殿外走了进来,当时朝野为之一振,看相貌大家也都猜出一二了,此人就是被传以死的凤婴长女吧。
“摄政王,想必你也看到了,这位不用老臣多说大家也都看出来了,定是凤婴殿下长女,这凤鸣国未来的继承人。”方子儒说到。
“相貌不能说明什么,你可有其他证明?”凤权紧握双手让自己表面平静下来。
“如果我的相貌不能证明什么,那这个呢?”凌盼兮拿出半块无双佩。
“无双佩,是无双佩,真是凤婴殿下的长女,臣等见过殿下。”认识无双佩的老臣纷纷议论起来,也赶忙行礼,而新臣没见过无双佩,可见老臣跪下见礼了也就纷纷跪下见礼了,一时间朝堂上跪下大半有余,不跪的想来就是摄政王的同党了。
“无双佩,原来真是我凤鸣国的太子女。刘青竹,你还敢回来,你把凤鸣国上下欺骗的好苦,你真是罪大恶极。”凤权赶忙换了脸说到,把枪头对准了刘青竹。
“王爷,当时太子女已被凌家接走了,凌家个个都是习武之人,属下难以下手带回太子女,只想着先把次女带回凤鸣国,哪想王爷误会了,以为属下带回的是长女。”刘青竹不紧不慢的说到。
“是啊,现在我长大了,刘青竹已把事实告诉我了,现在我回了凤鸣国,请舅父不要怪罪刘青竹才是啊!”凌盼兮说到。
“原来是误会,本王自是不会怪罪。”凤权隐忍的说到。
“摄政王,现在殿下也已归国了,可是要将朝政归还殿下了?”方子儒说到。
“太子女初归凤鸣国,对凤鸣国的政务还是不太熟悉,还是让太子女熟悉一下凤鸣国之后,本王在还政给太子女吧。”
“舅父说的是。”凌盼兮说到。
凌盼兮知道现在不宜逼得凤权太紧,如果太紧让其立刻还政可能造成反效果,虽然有一半大臣是方子儒的人,可就怕凤权一发起狠,做出和南宁国一样的决定,清理了这一半的大臣,南宁国是早有准备,以至于不会太伤元气,可凌盼兮不认为凤权会有这种准备。
虽然凌盼兮是长在南宁国的,心也是向着南宁国的,可这里毕竟是自己亲生母亲的故土,她也不愿见到这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