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县,您这是什么意思?”程处嗣看到那少年直接跪下,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朝着那中年人看去。
“小公爷,几位小公爷!我家这小子实在是不长眼竟然敢招惹几位小公爷,请小公爷饶了他吧!”那被叫做长安县的中年男人,听到程处嗣的话,面色一怔,一脸畏惧的看着程处嗣说道。
“小孩们的事儿,不过是打打闹闹,不必如此!”程处嗣眉头一皱,还没找事儿呢,他就找上了门,说来也是真的无趣,直接摆摆手说道。
“多谢小公爷,多谢小公爷!”长安县赶紧说道。
程处嗣摆摆手也不愿意多说。
“李大夫,我这几位弟弟的伤势算是好了吧?”起初看到这几位弟弟脸上的伤势好了大半,程处嗣还有些惊奇,不过自从这长安县走了进来之后,就没有什么兴趣了,直接端着架子了。
“无事了,可以回去了!”李季点点头说道。
“好!”程处嗣点点头哦说道。
“你师父下午,最晚天色再晚一点便会回来,你们也不必担心!倒是要先恭喜李大夫了,有了一个太医院的师傅,而且你的医术也是不凡,想来日后应当也是成为一个好大夫的!”程处嗣说道。
然后拿出一角碎银子直接递给了李季,没等李季说话,直接带着几个弟弟离开了。
李季听了程处嗣的话也不吃惊,这事儿李季早就有想到的,不过那是郑兴的事儿了,之后和自己却是再无关系了。
“太医?”那长安县在一旁听着程处嗣的话倒是面色一变。
皇榜的事儿,这半月的时间,在长安闹的很大,他可是长安县,这事儿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上面,面色有些不正常。
看着程处嗣要离开,自然也是赶紧跟上去,送了一路。
“小娘子,年岁几何啊?”长安县离开之后,那位长安县的公子倒是没有那么老实了,直接走到郑颖的身前嬉皮笑脸的说道。
整个一纨绔子弟,不过这长安县的公子倒是生了一个好样貌,这一句话下来,郑颖倒是面红耳赤,用袖子遮住脸,含羞待放一般的看着那长安县家的公子。
李季见状翻了一个白脸。
把程处嗣给的那角碎银子塞进自己的袖子里面也不吭声,静静的看着这二人。
“哎呀,姑娘倒是长得好看啊,我这往日怎么没有见过姑娘呢?如此貌美,今日才见到,着实是可惜了呢!”长安县公子也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一身的花花肠子,对付郑颖这种久居闺房的女子,自然是有的一手。
几句话下来,郑颖怕是就要倾心不要了。
郑颖心中自然也是有那么一番计较的。
刚刚那几位国公家的公子对郑颖是没啥意思,但眼前这位,身份也是不一般。
虽然和自己的父亲郑兴比起来,要低上一个官阶,但,也还算是不错了,门当户对啊。
若是可以,那也是好的啊。
心中思索片刻,郑颖一脸羞涩的看着长安县公子说道,“公子见笑了,奴家一个小女子,怎能比得上长安那么多的美女子呢?公子妙赞了!”
“哈哈哈,哪里哪里……”长安县公子也是花言巧语一番,惹得郑颖连连白眼,窃笑不已。
“公子脸上的伤,可有事啊?正好我家这医馆有可以治疗这外伤的药,公子不如敷一点?”似乎是王八看绿豆,看上了眼,郑颖看着此人脸上的青肿,直接开口说道。
“哦?那就试试!”长安县家的公子闻言一愣,不由得想起之前,程家几位公子脸上的情况,心中一动,赶紧点着头说道。
郑颖闻言赶紧转身去看李季。
“李季,快把之前的药膏拿来!”郑颖也不含糊,直接对着李季说道。
对着那长安县家的公子和颜悦色,到了李季这儿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李季抬头看了一眼郑颖,摇摇头,直接拿出药膏递给了郑颖,也不说话。
给长安县家的公子敷上药膏,二人又是免不了郎情妾意一般,一旁的李季倒是吃了好一顿狗粮。
“全儿……”长安县去而复返,刚进来就出声叫道,只是看到自己的全儿和那女子一副……面色不知为何一喜。
这长安县刚刚去送程处嗣也不是没有目的的。
一番打探,倒是得知了这医馆的郑大夫进了宫给陛下治病去了,而且似乎还有些起色,之前黄榜上的诺言怕是要实现了。
六品的太医,虽然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官阶不低,而且还是因为治疗陛下的病给的官职,这就有的思虑了。
若是能交好,那就再好不过了。
本来长安县还在考虑如何做呢,此时却是看到了这一幕,心中自然是欣喜。
还有什么是比联姻更好的?
“想必,这位就是郑大夫家的千金了吧?”郑颖看到长安县有些慌乱,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长安县却是开口了。
“老夫乃是长安县知县,王抡。不知郑千金可有婚约啊?”王抡倒是直接,直入主题的问道。
想来也是,如今这郑大夫还未有官职,此时不抓紧时间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而且看这郑家小姐的样子,似乎和全儿也有些意思,不趁热,还等什么?
“婚约?”郑颖闻言,先是面色一喜,然后又是一变,朝着李季看了一眼。
“我……还未有!”郑颖红着脸说完这话,似乎没有了勇气,一般,红着脸直接离开了。
王抡一脸的笑意,心中把握十足了。
王全倒是一脸不解,纳闷,不过也不敢开口询问。
若是往日自己敢如此对良家女子口花花,自己这位老爹早就一巴掌上来了,说什么败坏门风。
今日倒是蹊跷的很,不见老爹惩戒,反而有那么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莫不是心中有什么打算?
“全儿,这郑家的女子,给我拿下,为父改日边去郑家提亲!”王抡回过神,朝着王全说道。
“什么?”王全一愣,面露惊诧,一脸的不可思议。
“爹,这怎么能行啊?孩儿还小啊!”王全自然是不愿意,十五六岁的年纪,虽然说按照大唐律例已经可以成婚,不过王全还不愿意这么早就 迈入婚姻的坟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