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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怜一的话，成功吸引了白暝夜的注意。
“所以？”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好好雕琢一下？”
“噗——”
口干的文子瑜刚喝了口茶，喷了一沙发。
“咳咳……那个，我找服务员来打扫一下！”
他飞快地溜了，临走还把门妥帖地关紧了。
恕他失态，是他污浊，想歪了！
顾怜一很莫名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听到外头的人落荒而逃的脚步声。
她说什么了？
白暝夜有点回过味来，低头掩去浅淡一笑。
“你要我……怎么雕琢你？”
……这个词忽然有些不忍直视，扣小助理奖金。
“齐星的合作项目，我要参与。”
顾怜一直接说出自己意愿。
“你已经参与了。”
“只是商讨合作协议而已，具体细则这三天我已经完成，只等之后一起坐下确定就行了。”
她脚伤了，可手没事，在家一样可以跟宫梓确定工作。
“之后的具体合作业务，我想直接参与。”
“合作达成之后，齐星后续的具体工作内容应该是你们公司内部商定，你不该来问我。”
“可上次也是你提出让我接洽合作具体细则的商定啊？”
不然以她后勤部主管的身份，怎么都不可能接这样的工作，就是宫梓给她调岗，对公司里的人来说，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当时白暝夜指她她一高兴就赶紧让宫梓给她调岗，事后想想其实不太妥帖。
白暝夜调整坐姿正视她，没有正面回答怜一的问题，反问道，“为什么要我出面？能者居之，相信宫先生有他的选拔标准。”
顾怜一深深觉得，他的话里带着非常明显的挑衅。
她歪了下脑袋，斜眼看他，脑中思维活跃起来。
是，能者居之。
和白氏的合作一旦确定，会需要一个专门部门跟白氏相关人员对接。这种能直接接触到海城最大公司的机会，公司里的人会抢破头。挑个能力最强的，才不会引起众怒。
她一拧眉，下定决心，“我明白了，我会努力争取的！”
她想离他更近！
前世，白氏收购齐星，她成了白氏员工，后来还被白暝夜提到总裁秘书部里任职，几乎天天跟他见面，直到结婚后戚锦荣不准她再出来工作为止。
这一世白暝夜没有收购齐星，那她就要进入合作项目，才能有机会经常跟他接触。
不然，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大腿？
眼前的一双眸子晶亮亮如子夜星辰，白暝夜知道她是起了斗志。
如此甚好，不枉他三天前特地向宫梓要求她参与其中。
“对了，嫣然的违约金，可以分期还吗？我跟她都没那么多钱。”
怜一是想抱大腿，但是抱不是包，该算的账一定要算清楚。
“我跟嫣然之间不分彼此，两个人一起还可以快一点。还完之后，嫣然欠我的部分可以让她慢慢还。”
她们是好朋友，她愿意帮助嫣然，但并不是任对方予取予求，相信嫣然也是这么想的。
听了怜一的话后，白暝夜交叠长腿，双手交握放在膝头，眼色深沉下来，深处蕴藏暗芒。
“我有说过，借钱给苏嫣然吗？我不认识她。”
怜一瞪大了双眼。
他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