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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暝夜回到自己私人公寓的时候，萧明楼正如狼狗一般守在门口，一见到他，就跟见到骨头一样窜了上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一定把你的妞……不不，你的小祖宗当老佛爷这么伺候着！别减我投资行不行？”
公寓门打开，萧明楼一下就钻进去了，光亮的地板上明晃晃的几个鞋印子。
白暝夜皱眉，指了指旁边的鞋柜。
“换鞋。”
萧明楼赶紧走回来，甩掉鞋，抽了双客用拖鞋换上。
换鞋的时候还嘟嘟囔囔地，“一个大男人这么爱干净干什么？”
白暝夜一边解开衬衫领口一边横他一眼，“听说你是医生。”
“医生怎么了？又不是非得有洁癖。”
萧明楼自来熟地往厨房跑，从冰箱里拿出上回特意存在里头的一打啤酒放到吧台上。
“呶，看在我一下班就带着绝世好药过来的份上，不减投资行不行？”
他单手打开一瓶啤酒，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瓶东西往白暝夜的方向一抛。
“我爷爷的配方，包好！”
白暝夜接住，一看是个透明小瓶装着黑漆嘛乌的膏状物，没有标签没有说明。
“安全吗？”
“祖传配方加多年临床试验，有国家批号的好不好，这是给你特地装来的一小罐而已，一整瓶贵着呢，再说你家小祖宗用不着那么多，是药三分毒。”
白暝夜这才把东西收好，走到吧台拿起一罐啤酒。
萧明楼一边咕咚咕咚罐啤酒，一边察言观色。
“怎么，真成你家小祖宗了？”
白暝夜不置可否，微扬的唇角被萧明楼准确捕捉。
“……雾草，你真的沦陷了？不能吧，我看小姑娘也就长那样。”
他可记得挺清楚，那个小姑娘穿着品位实在糟糕，化妆技术也是真差，不过骨架轮廓好像还不错，可比起那些总想在老白身边冒头的女人，绝对是轮不上三甲的。
萧明楼对此大有发表长篇大论的欲望，但忽然觉得脖子冷飕飕的，一抬眼就见对面在朝他甩冰冷眼刀子。
“至于吗你，我就事论事而已。”但也没胆子再往下了。
两人碰杯，喝了几轮，萧明楼突然肃了脸色。
“你小祖宗家里可不简单，泡妞归泡妞，别迷了眼把自己给搭进去。”
白暝夜跟看白痴一样定定看他。
“知道知道，你白家家主怎么可能会为了个女人搭进去，我这不是好心嘛。”
萧明楼朝天翻了个白眼，今天真是，他说一句就被怼一句，没办法，他就是嘴贱！
“你要真喜欢小祖宗，可早点去给她撑撑腰，不然爹不疼娘早丧，文家出来的那个老太婆又是个狠心肠的，我看多半最后卖了换聘礼。”
有名字，又知道地址，他随便查查就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了。
萧家是医学世家，也是豪门深院，这种事情他看过听过太多，家里没用的女儿，大多都用来换利益了。以目前小祖宗在顾家的地位，也就只有这个价值了。
萧明楼的话，让白暝夜脑中闪过白天办公室里，小姑娘论起合作条件来半分不松镇定自如的样子。
就这样的小嘴，不是顾家想卖就能卖的。
就算真是要卖出去，自是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