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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瑜惊呆，“合作？齐星规模很小又是刚成立没多久，如果是合作，业界还有很多值得考虑的大公司。”
白总只要一喊合作，多得是人挤破头来。
白暝夜睨他一眼，“有意见。”
“……没有。”
哪敢啊！
“但是白总，如果合作的话，怕不怕宫家那个……”
当初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一层，白总一早就收购公司了。
对此，白暝夜的回应只有两个字。
“去吧。”
文子瑜内心流泪，这显然是不想跟他多谈，算了，他还是不要八卦老实本分吧。
…………
第二天，顾怜一起了个大早，去主屋陪爷爷吃早餐。
这事情少见，顾道远没想到，厨房也没准备她的份。
怜一垮脸，“爷爷，昨天晚饭的时候我说过了啊，小奶奶没回来之前，我可都要你陪我吃饭的，我一个人吃多孤单啊，你怎么就忘了呢？”
顾道远听孙女说让自己陪她吃饭，高兴地认下过错，“是是是，是爷爷错了，黄姨，让厨房抓紧再做份早餐来。”
“哎，我马上去。”
怜一笑着轻轻捏了捏顾道远的脸，“这才乖！”
冷不丁被个小辈捏了脸颊，顾道远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才轻拍了下怜一的手，算是惩戒。
“不像话，怎么捏爷爷脸？”
他低头舀了口粥，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吃过早餐，怜一跟顾道远提要求。
“爷爷，我这些天去公司不方便，要用车。”
“受伤了还去公司？请假，在家好好歇着。”
“公司里有大项目，我一定得去的。”
顾道远瞧着孙女一本正经的小脸，有话想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再大的项目，跟后勤也没关系的吧。
怜一看出爷爷的迟疑，准备找人背锅。
“老板说的，全员戒备，连保洁阿姨都得坚持到岗。”
顾道远活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事。什么项目，这么大阵仗？
“……行吧，上班是要认认真真的，老李，你去安排一下。”
管家李叔点头，“哎，我立刻去，老爷放心。”
“谢谢爷爷！”
“傻丫头，谢什么？怪了啊，怎么从昨天开始，你这小嘴就这么甜？”
“一看到爷爷，我这小嘴就自动这么甜了！”
“呵呵，小丫头。”
顾怜一被司机送走了，顾道远照旧到花园里找了个遮阴的树下小坐。
在给顾道远上茶的时候，黄姨忍不住说起顾怜一。
“老爷，大小姐她好像变了。”
她在顾家待了十几年，顾家的事情她都清楚。
顾道远接过茶杯，“变？哪里变了？”
“以前啊，大小姐说话声小还低着头，哪像现在这样，活泼开朗老是笑呵呵的。她从来也没主动想着过来陪您吃饭，昨儿今儿已经两顿了。还有啊，她上班好几个月了，从来都是自己去的，今天怎么想起来让司机送了？”
“你看你说的，我孙女陪我吃两顿饭怎么了？她脚不好，要司机送那不是很平常么。”
“我只怕，老夫人回来之后……会怪罪。”
“……顾家大小姐，用用车怎么了？瞎担心，一边去！”
黄姨看老爷子有些动气，感觉是自己话多了，立刻退开去，留下顾道远一个人锁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