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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由于那些未出版的复本仍在流通中,因此《红书》最终非常有可能在某个时期以某种形式进入公众的视野。在这里,我要向那些为此书的出版付出艰辛劳动的人致以衷心的谢意,感谢大家的彼此合作和贡献每个人独特的智慧。

前C.G.荣格继承人协会(2008年解散)经过激烈的讨论之后,在2000年春季决定出版这部作品。这个项目由继承人协会执行委员委托乌尔里希·霍尔尼策划,而霍尔尼是继承人协会的前任经理人和主席,现在担任C.G.荣格作品基金会主席(前身是继承人协会)。沃尔夫冈·鲍曼在2000~2004年担任继承人协会主席,他在2000年秋季签署出版协议,从而使这项工作得以顺利展开,继承人协会承担大部分的开支。C.G.荣格作品基金会向以下组织和个人致以衷心的感谢:苏黎世出版商海因里希·茨魏费尔在策划阶段提供技术支持;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唐纳德·库珀基金会提供大量的捐助;罗尔佛·奥夫·德·毛尔提供的法律意见与合同的协助;里奥·拉·罗萨和彼得·弗里茨对合同谈判的协助。

2003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编辑工作收到了博盖特基金会和一位匿名捐赠者的资助。从2004年开始,腓利门基金会开始支持资助工作,这是一个为出版荣格未发表的作品而专门成立的募集资金的基金会。在这里,我要十分感谢斯蒂芬·马丁。无论这个版本有什么样的缺陷,没有腓利门基金董事会的支持,该书的编辑和翻译都不可能达到今天的水平,董事会成员有:汤姆·查尔斯沃斯、吉尔达·弗兰茨、南希·芙洛蒂、朱迪斯·哈里斯、詹姆斯·霍利斯、斯蒂芬·马丁和尤金·泰勒。腓利门基金会向那些捐赠人致以衷心的谢意,特别是MSST基金会、卡洛琳·格朗特·费和朱迪斯·哈里斯,还有在英文翻译的过程中南希·芙洛蒂和劳伦斯·德·罗森的突出贡献。

没有麦琪·巴伦和希美纳·罗埃利·德·安古洛的支持,我不可能完成这个项目。这个项目的启动和荣格作品的思想史研究在1993~1998年得到惠康基金会的支持,1999年得到跨文化心理学院的支持,1998~2001年得到索伦基金会的支持。在这个项目进行的过程中,伦敦大学学院医学史中心的惠康基金会(前身是惠康医学史学院)为我提供了非常理想的研究环境。我的朋友和同事对我所做的项目严格保密,我非常感谢他们将这个秘密保守长达13年之久。

2000年年末至2003年年初,C.G.荣格继承人协会同意出版这部著作,并启动出版项目。乌尔里希·霍尔尼对这项研究提供了诸多的帮助,并制作一部花体字抄本的修正后的抄本。苏珊娜·霍尔尼誊抄了荣格的《黑书》。1999、2001和2003年,项目组对荣格家族成员做过三次报告,分别由海伦·霍尔尼·荣格(1999,2001)和安德烈·荣格(2003)举办。彼得·荣格为出版的细节和早期的编辑工作提出建议,安德烈和维尔尼·荣格为我们无数次到荣格的图书馆查阅书籍和手稿提供了大量的帮助,安德烈·荣格把荣格家族档案馆中很多无价的信息提供给我们。

此版本得益于南希·芙洛蒂、拉里和桑德拉·维贡的帮助,正是他们的引介,我才能够与诺顿出版公司的吉姆·梅尔斯结识,而梅尔斯此前已经成功地出版了拉里·维贡现代版《新书》和《梦》的复制版。除吉姆·梅尔斯外,这部作品再也找不到更适合的编辑。此书的设计和排版面临诸多挑战,最后都得到了完美的解决。对此书做出卓越贡献的有埃里克·贝克、拉里·维贡和艾米·吴。卡罗尔·罗斯孜孜不倦且一丝不苟地进行文本编辑工作,奥斯丁·奥德里斯科尔连续不断地协助编辑,休·米尔斯坦和约翰·萨普拉把花体字抄本扫描合成数字图片,这些人细心又细致的工作(通过声纳系统定位)完全符合且匹配得上荣格在精彩地融合古代和现代的过程中用花体字书写时的细心与细致程度。丹尼斯·萨维尼为扫描《红书》贡献出自己的影片工作室。在意大利的蒙达多里印刷时,南希·弗里曼、塞尔吉奥·布鲁尼里和他们的同事们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从技术上确保了这部书最高的印刷质量。

2006年,马克·凯博斯和约翰·派克也加入到翻译工作中(这样的合作是出于翻译艺术的特别需要)。我们定期的电话会议让我们有更多的机会从微观水平上进行讨论,会议中的幽默为一直沉浸在深度精神中的我们带来非常必要的活跃氛围。他们在后期编辑工作中的贡献是无价的,而且约翰·派克找到的几个重要典故都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

希美纳·罗埃利·德·安古洛、海伦·霍尔尼·荣格、皮埃尔·科勒和后来的莱昂哈德·西雷格尔给出20世纪20年代在荣格圈子中的氛围的重要回忆,莱昂哈德·西雷格尔回忆了这段时期对达达主义运动的批判和艺术与心理学之间的冲突。

埃里克·霍尔农为埃及文参考书目提供咨询,菲利克斯·瓦尔德将图片155进行数字化特写,乌尔里希·霍尔尼辨认出图片上非常小的献词,盖·阿特维尔识别出阿拉伯文的献词,乌尔里希·霍尔尼提供了密特宗拉教仪式(注I,577页)的参考文献。戴维·奥斯瓦尔德指出,荣格在注314中指的可能就是无声之书(Mutus Liber)(456页)。托马斯·费特克内希特使我注意到并协助我查阅J.B.郎的论文集,斯蒂芬·马丁重新找到了荣格写给J.B.郎的信。保罗·毕肖普、温迪·多尼格和蕾切尔·麦克德莫特解答了很多疑问。

感谢恩斯特·法尔泽德指出38页注145的问题,翻译斯托克麦尔写给荣格的信,修改德文版序言译文和注释中大量的错误。

感谢C.G.荣格作品基金会和保罗与彼得·弗里茨版权代理公司允许我引用荣格未出版的手稿和通信中的内容,感谢希美纳·罗埃利·德·安古洛允许我引用卡莉·拜恩斯的通信和日记中的内容。

我主要负责的是文本组织、序言和整体架构。就像104页(注29)所写的那头驴子一样,我很开心最近终于能够成功地卸下这个重担。

索努·沙姆达萨尼 yGZUbm7BqkVP8ZKPKGIv4yKKn26Z0HxLNrtSQGbGIC7fQvcN7kOHlYTr9bDNi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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