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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枫深呼了一口气：“楠儿，你说，你给柳姨太到底服用了什么，你知道吗？你的补药导致她现在胎儿难保，就连性命也……”说完慕枫的眉头深皱。
慕梓楠听闻便笑了。
见慕梓楠笑而不语，慕枫的怒火更不可抑制了，慕芊芊也急了。
“你笑什么？”慕芊芊焦急地都。
慕梓楠美眸流转，“爹爹像是说了一个笑话一样。”
“放肆！”慕枫怒吼。
“爹爹莫怒，您说我给柳姨太服用了什么的东西，补品？请问，我什么时候给柳姨太东西喝了补品。谁又看见了？她就是一个姨太，我为什么要把如此珍贵的药材给她服用。”慕梓楠一如之前的悠然自信，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语气中听出对柳姨太的不屑一顾。
慕枫冷哼一声：“难道不是你房里的丫鬟菊儿将黑色雪莲汤药送给柳姨太的？这黑色的雪莲汤哪来的？”
“谁让她送的？我分明是要她将雪莲汤送去香儿那的。此极品补药是一个朋友相赠。”慕梓楠洋装诧异地道，“难道柳姨太喝了我那珍贵的雪莲汤不成？怎么回事？”
被慕梓楠这样一反问，慕枫倒是有些糊涂了，他疑惑地看向慕芊芊，慕芊芊像是打了鸡血，立即直起了脊背：“慕梓楠，你别在那装了，分明是你让菊儿把汤药送来的。不信，不信等菊儿来了，你们当着父亲的面对峙。”
慕芊芊心中暗想，菊儿送补品是事实，相信菊儿不会傻到把和自己的关系说出来。而且她已经提前让雪儿去训菊儿了，想必也应该和菊儿交代了。
慕梓楠沉吟了片刻，慕芊芊以为慕梓楠怕了，胆儿更壮了几分：“怎么？不敢？”
“谁说不敢了，你现在就把菊儿叫过来。”慕梓楠淡淡地道。
不久，菊儿被一名家丁带来了，雪儿随后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菊儿仿佛疯了一般，一进屋便跌倒在地，她头发凌乱，眼神飘飘然，看到慕枫之后，身体不禁打了个哆嗦。
“老……老爷。”
慕枫走到菊儿跟前，正要张口，却被慕梓楠抢先一步。
“菊儿，我差你送给香儿的雪莲，你端哪儿去了？”慕梓楠冷冷地道。
菊儿眼神闪烁，看了一眼慕芊芊，又看了看慕梓楠，小声地说：“送给柳姨太房里了。”
“谁让你送去的？”慕梓楠逼问道。
菊儿看了看慕芊芊，见慕芊芊对她眨了眨眼，当即灵光一转，又看向慕梓楠：“是小姐您啊，您说的，先让我送给柳姨太尝尝，再给香儿。”
慕梓楠冷笑，看来这个菊儿这是要反咬她一口。
慕芊芊也趁机道：“好啊，慕梓楠你竟然如此歹毒，以补药的名义，让母亲服毒！”
“是不是，楠儿！”慕枫暴怒地道。
“父亲，菊儿虽然是我房里的人，但她是最近才来我院子里的，我断然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背叛与我，当初我分明是要她将黑雪莲熬制好，送给香儿服用的。”慕枫冷冷看着菊儿：“菊儿，你确定是大小姐让你把汤药送去柳姨娘房中的？”
菊儿不敢再看慕梓楠，点点头：“千真万确。”
“慕梓楠，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休想狡辩。”慕芊芊上前一步，恶狠狠地道。
慕梓楠无奈的嘟了嘟嘴，“慕芊芊，请问，那个人看见我让菊儿送汤药给柳姨娘了，那我再问你，又有谁证明那汤药了的是毒药了。”
“你……”慕芊芊一时语塞。
“没有证据是吧，没有证据你就让我招认，公正是非在你眼睛里难道只是凭个人喜好来定的?”慕梓楠冷冷地道，随后又看向菊儿：“菊儿，我自觉我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吃里扒外，竟然说谎出卖我！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老老实实说实话，否则也别怪我不留情面。”
菊儿抬眸看向慕梓楠发，发现慕梓楠眼神凌厉，似乎是要将她凌迟，心中顿时一颤，她从未见过慕梓楠如此狠厉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害怕。
“真的，大小姐，明明就是您让我将汤药送给柳姨娘的。”菊儿小声地到。
“看吧，慕梓楠，就算你巧言舌簧，怕是也抵不了这事实吧。”慕芊芊冷笑了一声，“承认吧，是你害的娘亲，快说，你到底给娘亲服用了什么毒药，竟然害的她胎死腹中，险些丧命。”
慕梓楠悠然地笑了，“慕芊芊，感情你这是一定要按着我的头认罪！那么请问，我什么时候毒害二姨娘了，我明明是要给香儿送的补药，莫名其妙被二姨娘截胡了，我还没有喊冤呢，你们便来向我兴师问罪了。”
“你！”慕芊芊眼睛闪烁，慕梓楠说的其实是实话，不过那黑雪莲就连钟太医都没有听过，而且母亲就是喝那雪莲才出的状况，一定是慕梓楠在捣鬼，在那雪莲里下毒，她应该早就看穿菊儿的身份，这才利用菊儿毒到母亲的，好啊，慕梓楠，你够狠。
慕枫冷瞥了慕梓楠一眼，“楠儿，你说你那黑雪莲是补药，可是就连钟太医都不知道那什么物什！说，你是从哪儿来的黑雪莲！”
慕梓楠心知肚明，父亲明显不相信她。
“买的，如果父亲不信，大可以看看古典，里头是有记载的。这黑色雪莲名叫祁连山黑雪莲，是生长在祁连山的，是难道一见的补品，我本来用着黑雪莲是要给香儿的，谁想到菊儿为什么会送到柳姨娘那，被柳姨娘喝了去，现在，呵呵，柳姨娘病了，竟然责怪到我头上了。”慕梓楠淡淡地道。
见慕梓楠如此有底气，慕枫对着自己的侍从冷冷地吩咐道：“去书房取药典来。”
药典乃是最古老的书籍之一，如今在世流传的怕是只有这一本了，如今，这药典也只有尚书府才有，慕梓楠喜爱读书，这是府中人众所周知的，若说慕梓楠熟读药典，倒是也不奇怪。
很快，药典便被取来的。
慕枫坐在桌前，掀开古老的药典，在慕梓楠的指引下，找到了祁连山黑雪莲的那一页，顿时茅塞顿开。
原来世上还真有黑雪莲，不过药典只有相府有，平时自己忙于公务，也很少去看医术，也难怪连钟太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