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基因派和生化派的看法,事实却是有许多人超越了自己的生物性,对应该有反应的药物没有反应。许多人彻底改变了人生,在医生宣布为癌症末期后仍存活在世。也有很多人奋起反抗以及控制欲望、女性化或失忆等相关的荷尔蒙及大脑回路。
凯勒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典范。他未采纳自己生物方面出问题的传统看法,而是找到了合适的心理治疗法,很快地治愈了自己的惊恐症,并且再没有复发过。
凯勒是位电脑软件设计师,他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惊恐症每周都要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时他都会心跳加快、呼吸困难,每次他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恐慌才慢慢消退。凯勒通过四年的心理治疗,渐渐洞察到他童年时有被人遗弃的感觉,但这对他的惊恐症并没有任何帮助。他服用的镇静剂已达到了最高剂量,且服用了一年。在此期间,他的惊恐症会一个月发作一次。除此之外大多数时间他都昏昏欲睡,这使他失去了两个最大的客户。所以他停了药,但他一停药,惊恐症就回来了。两年前,他开始接受认知治疗。他修正了一些错误观念,比如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并不意味着心脏病发作或死亡来临,这些都是焦虑的症状。从那以后,他的惊恐症再也没有发作过。
在生物精神病学和自我提升的相互碰撞中,解决的办法浮出了水面。有些事情是我们能够改变的,有些则是不能改变的,也有一些是要历经千难万险才能有一点改变的。
哪些是我们能够改变的?哪些又是不能改变的呢?为什么朱迪失败了,而凯勒成功了?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克服生理的限制?这些都是我将在本书中逐一论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