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八阶尊者境的存在研究出来的东西?
司徒老头的话,总算是让方正稍微正视了一下手中的典籍了。
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典籍,一边问道:“不是,老头,既然是尊者的研究,为什么会整成这样?就算是没什么价值的东西,也应该妥善保存才对吧?”
“咳,当时情况有些复杂,原本那时候的学院正处于几千年来最巅峰时刻,除了有那位八阶的尊者之外,还有两名七阶的武宗,论实力,就算是在安阳府,也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那位院长打算整点东西,作为学院的底牌……
他选择的就是这体外丹田的研究。
没想到十年过去了,耗费了学院海量的资源,却什么也没研究出来。
这倒也就算了,毕竟研究不出什么东西出来的事情多了去了。
可是呢,这时候偏偏就发生了一件事儿。
千年来从未有过大动静的凤栖森林,突然暴动,掀起兽潮,围攻凤栖城!
那时,凤栖城门外,黑压压的一片,尽是兽影,就连天空,也是被无尽的飞行妖兽包围,恐怖的威压自城外蔓延,足足数十里的范围内,都能清楚的感应到。
十七位妖王在两位妖尊,一位妖皇的带领下,君临凤栖城……”
“十七位妖王,两位妖尊和一位妖皇?!”方正被司徒老头的话给吓了一大跳,也没心思翻开典籍了,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老头。
这要是换成人类强者的话,那可就是十七名七阶、两名八阶和一名九阶的皇者啊!
这实力,就算是整个安阳府,也抗衡不了吧?
学院到底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方正可不相信,无缘无故的,这凤栖森林深处的妖王强者们会无聊到跑出来围攻凤栖城啊。
尤其是九阶的妖皇,那可是超级恐怖的存在,在某些弱一点的国家中,一位便足以镇守四方!
也就是到达星耀帝国这般的大陆十大帝国的层次,帝国中才会有多名九阶皇者存在,但每一位,都是有着极其尊崇的地位,面见星帝那都是平辈论交、从不行礼的!
而且妖兽达到七阶之后便能褪去妖身,获得人身,与常人无异,达到这种高度的存在,一般都在潜心苦修,怎么会无端跑到凤栖城作恶?
而且还是众妖一同围攻!
方正的眼神司徒老头看懂了,嘴角抽搐了下,开口道:“咳咳,那位院长大人为了研究体外丹田,十年间,多次深入凤栖森林,至少获得了二十枚以上的七阶妖核,作为自己研究的原材料……”
方正:“……”
这是真作死啊!
至少二十位妖王因此丧命,别说凤栖森林了,就算是星耀帝国这等强大帝国,那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啧啧,这后果,就算司徒老头不说,他也多少能猜测的出来了。
肯定是学院理亏,不得不停止研究,将所有的研究资料封存甚至销毁了……
不过方正倒是真有些好奇了,以学院的实力,是怎么样在这种形势下保存下来了?
莫非那位妖皇就真的这么好说话?
还是说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听完方正的疑惑后,司徒老头点点头,解释道:“其实刚开始的时候,那位妖皇是打算摧毁咱们学院的,甚至连凤栖城都不打算放过,以此来为那二十名妖王报仇……
那一站,凤栖城包括学院的三名七阶以上的强者在内,一共有六名七阶以上存在,三名战死,两名身受重伤,也就只有那位院长大人,凭借着八阶的恐怖修为,幸存了下来,但也伤势不轻……
而这,也不过是那十七位妖王出手而已,妖尊和妖皇,都在一旁观看,并未出手……”
这结果,方正能想得出来,肯定的,十七名妖王联手,要是连六名七阶都打不过,那就真的搞笑了。
就算其中有那位院长这一个八阶的存在……
可是,那院长就算独自杀了超过二十头妖王,也不代表他就能扛得住十七名妖王的联手啊!
他杀妖王的时候,又不是傻傻的二十头一块杀,那是一个个单挑甚至偷袭、暗杀的!
“那后来呢?”方正追问道。
“后来?后来兴怀剑尊赶到,一人单挑两位妖尊以及那位妖皇,战而胜之……然后诸强便坐下来,好好的就这个问题开始商讨起来了……最后,结果你也应该猜的差不多了吧?就是那样。”司徒老头耸耸肩,道。
方正:“……”
好吧,看来拳头大就是真理,古人诚不欺我。
这如果不是将它们给打败了,那结局肯定就是城毁人亡了。
“既然都打败了,为何不留下那名妖皇?九阶皇者级的妖兽,肯定浑身是宝吧?”方正有些纳闷道。
司徒老头翻了个白眼:“怎么留下?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我们帝国虽说是十大帝国之一,但三千年前也不过是十大帝国排名末尾而已,国力并不强盛,而凤栖森林是大陆最强的五大妖兽势力之一,实力深不可测,真要是留下了,咱帝国能不能打得过人家还不一定呢!”
“五大妖兽势力?”方正好奇的问道。
这会儿他可着实在司徒老头这儿听到了不少的秘闻啊。
尤其是体外丹田、妖兽势力这种的,就算在学院也极少在典籍上有所记载,一般都是口口相传的居多。
“嗯,妖殿、三大森林、万寿山脉,是世间最顶尖的妖兽势力,论实力绝不亚于任何一个十大帝国。你别看咱供奉堂在凤栖森林深处跟妖兽打的不亦乐乎,就觉得他们很弱。
实际上并不然,与咱们星耀帝国接壤的凤栖森林,也不过就是一块极小的区域罢了,其中等级高的妖兽并不算多,也就那么几头七阶妖兽坐镇。
可就算是如此,咱们供奉堂也守不住,还是靠着帝国的支援,这些年来才跟凤栖森林有来有往的交战起来,勉强拼了个平分秋色。”司徒老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