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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笑笑，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黄婉姿叹一口气，“这身衣服挺贵吧？租来的吧？”
她想到昨天秦牧还穿的破破烂烂，今天就衣着光鲜，这一身西服料子一看就很名贵，绝对不是他能穿的起的。
秦牧一窒，无奈苦笑摇头。
“这不是租来的。”
“那你花了多少钱？在哪买的？”
“这个……”
黄婉姿见秦牧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更加确定自己想法。
“秦牧，穷不可怕，为什么要说谎？”
秦牧默然。
黄婉姿摇头叹气说道，“看在你是晴雪同学的份上我再提醒你一句，你还年轻，应该以学业为重，现在出来工作完全就是舍本逐末，等你完成学业沉淀两年，未必找不到月薪5k的工作。”
“我……”
“行了，我还有事，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她转身离去，不料却被急着打卡的同事撞到。
高跟鞋在地上打了一个转，眼看就要失去平衡。
秦牧下意识的去扶她，想到昨天的尴尬，故意没有搂抱，只是用手撑住她的后背。
谁知黄婉姿穿高跟鞋那么多年，早就习惯，这种程度的摇晃还摔不倒她。
秦牧手就那么尴尬的放在了她肩上，身子也因为惯性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背后。
甚至秦牧都能感觉到自己胯部顶到了那一处浑圆。
“你干嘛！？”
黄婉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开，脸色已然是通红。
“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帮你来着……”
“哼，流氓！”
黄婉姿轻啐一口，就要离去。
撞到她的那个员工赶紧跟上，一个劲的对着她道歉，“对不起黄总，对不起，我……我不故意的……”
黄婉姿面色不愉，只是摆摆手让他赶紧去工作。
他目送黄婉姿离开，又回头狠狠的瞪了秦牧一眼。
这股子恨意让秦牧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你撞到别人了，怎么还怨上我了？
他摇头笑笑，没有理会那人，扭头想问前台妹子总裁室怎么走，结果还没开口那妹子就说到，“面试是吧？电梯三楼，出去之后左拐第三个房间就是。”
“不是，我……”
“快去吧，面试还是不要迟到了。”前台妹子多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那好吧。”
既来之则安之，本来就是为了不惊动他们才没有一开始就暴露身份，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去看一下他们怎么面试，也好看一下他们选取人才的标准。
毕竟现在这都是自己的产业了，了解这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按照前台妹子的指示，秦牧一路来到面试的房间，一路上见到的职人各个西装革履，看起来都很是干练，还算比较符合秦牧预期。
还没走近房间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面试官还没有到，里面都是一群来面试的人。
秦牧好奇的走进房间，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几个熟人。
“小云，不要紧张，就是一个面试而已，就算是表现不好我也有办法让你过。”刘德光和一个女生坐在角落，他一只手不断放在小云后面摸索着，弄得小云脸红不已。
“真的？”小云红着脸喘着粗气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呢……”
刘德光用力一捏，小云强忍着嘤咛一声。
“怎么感谢我？呵呵，今晚那里让我用一下就当是感谢我了，嘿嘿。”
“你……讨厌……周围都是人呢……”
小云脸越来越红，气也越老越粗，身子瘫软依偎在刘德光身上。
秦牧认识这两个人，那刘德光是学生会副会长，女生应该是他现任女友，这家伙换女友跟换衣服一样，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任了。
早前秦牧也在学生会工作过，倒是没少被这家伙欺负。
不过都过去了，秦牧也不打算旧事重提，毕竟层次不一样了，他这么想着就想要避开这二人。
可越是这样做，就越是事与愿违。
刘德光眼睛也不知道怎么长的，一眼就看到了他。
“这不是秦牧吗？”刘德光嘲笑一声，“怎么？在学生会办公室扫地还不够，要来平云公司扫地了？”
周围大多数人都不认识秦牧，可听到刘德光挖苦，还是有人偷笑出声。
秦牧眉头一拧，又想到了之前在学生会的时候，他总是让自己端茶倒水，总是让自己组织最累最脏的活，纯粹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不是来扫地的。”
“那是来做什么的？来接管公司？哈哈哈哈。”
这话一出周围都是哄堂大笑。
他倒也不是没事找事，只是之前秦牧在自己手下的时候，总是不像其他人一样跪舔他，甚至还要退会，搞的他被老师批评，这才记恨上秦牧。
如今在这种地方见到秦牧他是怎么都没想到的。
“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来面试的？”刘德光不屑一笑，“你还是赶紧滚吧，这可是平云公司，这里只招收精英人才，你是什么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小云嘟着嘴说道，“德光，他是谁呀？”
“切，废柴一个。”刘德光眼中带着嘲讽，“真以为租一身高级西服穿上自己就是高端人才了？废物始终是废物。”
小云像是听到了笑话，精致的脸上扬起笑容，“为什么说他是租的衣服呀？”
“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平时都是吃馒头就咸菜的人怎么会突然就有钱买这种一看就很高级的西服了？不是租的难道还能是抢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小云脸色一沉，随后又做了个鬼脸，“万一他是偷的呢？”
“哈哈哈，这个我倒是没想到，真的是偷的也说不定呢。”
秦牧越听越是恼火，不是恼火对方的调侃讽刺，因为对方不够资格，而是恼火自家公司竟然会选出这种败类参加面试？
想到这里他又忽然不生气了，既然今天撞上，索性来一次钓鱼执法，他倒要看看在公司到底有多少蛀虫。
秦牧心中有了定计，有意从眼前两人入手，对刘德光说道：“看你穿着平云公司的制服，你是公司的员工？”
“怎么？羡慕了？”刘德光得意的说道，“我不但是平云公司的员工，再过一阵子我还会升职加薪。”
他不屑的看了一眼秦牧，“像是你这样的废物就别想着进我们平云公司了，我们公司可不是垃圾处理站，等会我就跟面试官说一下你的情况，我说不让你进，你就别想进了，呵呵。”
秦牧故作赌气，“循循善诱”的故意刺激道，“你说不让我进就不让我进？你当这公司是你家开的？”
没想到刘德光听完哈哈大笑。
“不是我家开的，难道还能是你家开的！？真是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