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米勒
没鞋子套上她小小的脚趾，
她脚上没穿丝袜；
她两双柔软的脚踝雪白，
仿佛初开的鲜花。
她穿着粉红散点的便装，
两个笑窝，双下巴；
漂亮的小嘴，吮着嘴唇，
嘴里还没有一颗牙。
她的眼真像她母亲的眼呵，
那么柔和，水汪汪；
她的脸真像天使的脸呵——
幸亏她没有翅膀。
方谷绣 屠岸 译 NMaEBW56zA1cpdP0R7IOPcdyx3sVNaHpDN/UvX+7nJNG3UOZc5b6yGUsS5H3XV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