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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汉语教学中有哪些方面值得研究?

汉语教学在我们国家是一个新兴的独立学科,它是以汉语言文字教学为核心的,涉及汉语言文字学、文学、教育学、心理学和文化艺术等多个学科的交叉性学科,其中心任务与核心内容是进行汉语言文字教学。汉语教学总的指导思想是:“怎么让一个从未学过汉语的外国留学生在最短的时间内能最快最好地学习、掌握好汉语。” 要想不断提高汉语教学的质量,不断推进学科的发展,必须以科研引航,努力开展科学研究。需要研究的方面很多很多,从大的方面来说,起码有以下几方面:

一、学科建设亟须研究

学科建设方面,下面这些问题都很值得大家思考与研究:

(一)作为一个独立的学科,必须要有它的哲学基础。汉语教学学科的哲学基础是什么?

(二)作为一个独立的学科,必须有一定的理论作支撑。汉语教学学科需要由哪些理论来支撑?

(三)作为一个独立的学科,必须有明确的学科内涵。汉语教学学科的内涵是什么?

(四)作为一个独立的学科,必须有与本学科相关的、起辅助作用的学科。那么跟汉语教学学科相关的、起辅助作用的学科是哪些?

(五)作为一个独立的学科,必须有本学科的本体研究。汉语教学的本体研究是什么?应该包括哪些方面的内容?

(六)作为一个独立的学科,需培养本学科的专门人才,以不断充实汉语教师队伍。为培养本学科的专门人才而设置的专业,在教学上,需要有什么样的课程体系?所培养的人才需要有什么样的知识结构和教学技能?

以上六个方面的问题,是汉语教学学科建设所必须考虑的。汉语教学作为一个新兴学科,要进行汉语教学学科建设,不能不思考、解决以上六个方面的问题。

二、汉语教学基础研究亟须加强

汉语教学的基础性研究将是多方面的。大致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属于传统研究领域和方向的,另一类是属于拓宽应用型研究领域和方向的。

属于传统研究领域和方向的,迫切需要思考与研究的基础性问题有:

(一)每个年级(如一、二、三各个年级)的学生应该掌握多少汉字?具体是哪些汉字?这些汉字在教材中出现时,孰先孰后?复现率该是多少?递增率该是多少?

(二)每个年级(如一、二、三各个年级)的学生应该掌握多少词语?具体是哪些词语?这些词语在教材中出现时,孰先孰后?复现率该是多少?递增率该是多少?(名词、动词、形容词以及副词和其他各重要虚词的复现率、递增率会有所不同)

(三)每个年级(如一、二、三各个年级)的学生应该掌握多少成语?具体是哪些成语?这些成语在教材中出现时,孰先孰后?复现率该是多少?递增率该是多少?

(四)每个年级(如一、二、三各个年级)的学生应该掌握多少语法要点?具体是哪些语法要点?这些语法要点在教材中出现时,孰先孰后?复现率该是多少?递增率该是多少?

(五)怎么根据所研究、制定的统一规范的字表、词表、成语表、语法要点表,来编写专供入门汉语教学用的,供初级、中级、高级各汉语教学阶段用的,以及供自学用的汉语教材(包括编写课文),并力求做到科学化、成系列?

(六)怎么根据所研究、制定的字表、词表、成语表、语法要点表,来编写专供汉语教学用的字典、词典以及其他工具书?面向汉语教学的辞书怎么从外国学生学习汉语的角度来进行编写?

(七)怎么不断探求新的、科学的教学模式与教学方法,进行有效的汉字教学、语音教学、词汇教学、语法教学?特别是怎么根据不同母语背景学习者的特点来进行有效的汉字、语音、词汇、语法教学?

(八)国外华侨、华裔的子女是个很特殊的群体,他们既不同于中国国内的孩子,也不同于当地其他族群的孩子。他们对汉语,有的不会听、不会说、不会看;有的会听一点儿,会说一点儿,但不会看;有的只会听一点儿,情况各异。怎么针对这一群体的特点来编写教材、进行汉语教学?

(九)怎样针对并利用汉语的声调、复合词、语序和虚词的特点以及汉字形声字的特点,针对外国学生的学习特点和需求,开展切合汉语教学需要的汉语和汉字研究?

(十)怎样利用现有的条件将已经取得的汉语研究成果转化为教学中用得上的教学内容?

属于拓宽应用型研究领域和方向的,迫切需要思考与研究的基础性问题有:

(十一)怎样利用多媒体网络技术开展计算机辅助教学的研究与开发,特别是网上教学的研究与开发?

(十二)怎样建设能分别不同语区、不同层次的较大规模的中介语语料库,以便为汉语教学与研究服务?

(十三)怎样利用认知心理学和第二语言习得理论及研究手段,开展汉语习得研究?

(十四)怎样利用现代化手段开展教学评估与测试研究,包括评估、测试基础理论研究和测试手段研究,以确保评估、测试的效度与信度?

(十五)现在国际上越来越多的国家开展大学预科教学,预科教育的特点是不存在年级之分,时间为一年至一年半不等。如果开展汉语预科教学,该制定怎样的教学方案?

三、词语或句法格式的用法亟须研究

汉语教学的实践告诉我们,外国汉语学习者,在词语或句法格式使用上出现偏误的主要原因,不是他们不知道那些词语或句法格式的基本意义,而是不了解它们的具体用法。而汉语本体研究者是基本不研究词语或句法格式的用法的,更不研究词语或句法格式使用的语义背景。因此,用法研究急需加强,具体包括:一是汉语常用词语,特别是常用虚词的用法研究;二是汉语常用句法格式的用法研究。目前这两方面还很少有人注意。理想的常用词语的用法研究和常用句法格式的用法研究,需注意两方面:

第一,必须从篇章的角度来加以描写、说明,而不是孤立地对某个词语或句法格式举一些例子,作一些描写说明。这一点在前面已有所说明。

第二,必须进行同义词语的比较分析,必须进行同义句式的比较分析,而不能只是就某个词语或句式来说这个词语或句式。举例来说,下面几个句子实际代表了几个同义句式:

a.张三画了个圆圆的圈儿。

b.张三把圈儿画得圆圆的。

c.那圈儿张三画得圆圆的。

d.那圈儿给张三画得圆圆的。

e.那圈儿被张三画得圆圆的。

f.张三画圈儿画得圆圆的。

a句是“主—动—宾”句式,b句是“把”字句,c句是主谓谓语句,d句是“给”字句,e句是“被”字句,f句是重动句(也称“拷贝句”)。对母语为汉语的中国人来说,无须让人来教他哪个句子用在哪个场合,或者说什么场合用什么句子,因为他们从小积聚了丰富的语感;而母语非汉语的人则没有这种语感,得教他们,让他们了解哪个句子用在哪个场合。由于以往没有或者说缺乏辨析同义句式的研究,所以我们虽然会用,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以上两点,目前已有的所谓“用法词典”都没有做到。我们期盼着早日编纂、出版这类工具书。这既能很好地满足汉语教学的需要,对汉语本体研究、对语言学理论建设也将会有参考价值和推动作用。

四、排序研究必须重视

排序研究,这里主要是指词语和语法点在汉语教学及汉语教材中孰先孰后的研究。这包括两方面研究内容:

(一)应教的词语或语法点的排序研究。譬如就语法点来说,一些重要的句式,诸如“把”字句、存现句、“比”字句、“连”字句、兼语句等,该分别安排在什么阶段教为宜?

(二)词语与句法格式如果有多种义项或多种用法,其不同义项或不同用法该分别安排在什么阶段教为宜?譬如,动词“打”有许多义项,“把”字句表示多种语法意义,有多种用法,哪个该教?哪个不该教?该教的,哪个该先教?哪个该后教?该分别安排在什么阶段教?

关于词语或句法格式的排序研究问题,早就有学者提出来了,并都认为在汉语/华文教学中,一定得考虑分层次、分阶段地教给学生,而不能倾盆大雨式地一次教给学生。 上述观点也已为汉语习得研究成果所证明。 可是,目前实施得并不理想,甚至可以说多数人还未充分意识到排序和排序研究的必要性。

词语和句法格式的排序,应该是由诸多因素决定的,除了语言项目在汉语中的使用频度以外,还要综合考虑学习者的认知难度、习得顺序,语言结构相互的制约关系,与文化内容的配合等诸方面问题。但应该让学习者先接触汉语中高频的词语和句法格式,以及词语和句法格式最典型的用法,即先教高频的、典型的,这个原则似还得遵守。

五、汉语教学中的伴随性文化教育需深入研究

汉语教学要担负起文化教育的任务,但正如前面已经指出的,我们必须明了汉语教学中的文化教育是伴随性的,决不能喧宾夺主。更重要的还必须深刻认识到,汉语教学所伴随的文化教育,其内容必须浸润在汉语教学之中,尤其是要浸润在汉语教材之中。

文化,其含义是很宽泛的;对文化的外延和内涵,目前学界说法不一。有人归纳为以下十个方面

物质文化,如秀美山川、地理风貌、诱人的风景区、具有国家和民族特色的建筑、产品(特别是传统产品)等。

思维文化,这是民族发展过程中自然形成的特有的思维方式和某种信仰,主要是指哲学思想、思辨方式、宗教信仰,也包括诸如说时间、地点的方式(是从小到大还是从大到小)、计数称量法、方位定法等。

艺术文化,如具有国家和民族特色的文学作品、绘画、音乐、舞蹈、戏剧、曲艺等和雕塑(包括石雕、瓦雕、木雕、泥塑、糖人)、剪纸等工艺产品。

饮食文化,主要指饮食习惯,包括酒文化、茶文化以及主要菜系等,也还包括饮食器具等。

健身文化,主要指中医中药、针灸、按摩推拿,以及武功、拳术等。

习俗文化,即贯穿在日常社会生活和交际活动中本民族所特有的习俗,包括婚丧喜事,以及亲友称谓和会话语言规约(包括称呼、问候、询问、道谢、致歉、告别、赞同、拒绝、打招呼等表达法)等。

心态文化,即一般所说的价值观、伦理道德观等。

历史文化,这除了国家、民族的实际历史外,还包括历史上那些渗透着民族心理和社会意识的职官制度、典章制度、文学经典以及传统节日等,也包括渗透于文化之中并不断发展而逐渐积累成的、打有时代烙印的成语典故、警句格言等。

汉字文化,这是中国文字的特点带来的,如中国的书法、中国的谐音字画 、中国的印章等。

体态文化,有些带有共同性,如伸大拇指表示称赞、叫好,伸小拇指表示渺小、微量,伸中指表示辱骂;而更多的是有差异的,如用手指在太阳穴旁转圈,中国人表示动脑筋,而据说在美国人眼里,这一体态则表示发疯。

有人从大的方面说,将文化分为四个层面——物态文化层、制度文化层、行为文化层、心态文化层。其中“心态文化”由人类社会实践和意识活动中长期孕育出来的价值观念、审美情趣、思维方式等构成,是文化的核心部分。

真正需要融入国际多元文化大家庭中去的、需要感染他人的,是心态层文化。而心态层文化不能靠直接宣传,不能靠说教,得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方法,这样才有效。可是目前我们汉语教学花很大力气所搞的文化,还局限在表面,停留在物态层文化和行为层文化上。表面热热闹闹,实际收效甚微。正如有学者通过调查所指出的,物态层文化和行为层文化,接触度、喜爱度较高,而“精神层面的文化传播效果最差”。

这就需要我们认真考虑:

(一)在整个汉语教学所规定的年限中,该选取哪些文化内容和文化点?物态层文化、行为层文化、制度层文化宜取哪些文化内容和文化点?心态层文化宜取哪些文化内容和文化点?

(二)所选取的文化内容和文化点,在教学中如何合理安排?孰前孰后?前后如何安排为宜?

(三)该采取什么样的呈现方式?物态层文化、行为层文化、制度层文化可采取开设文化专题课的方式,那么具体该开设什么课程?心态层文化显然不宜采取直接设课的方式,得将文化内容浸润在汉语教材之中,特别是要浸润在课文中,体现在汉语教师的言谈举止中。如果是这样,课文具体该如何设计?该选取什么内容?具体该如何编写?

(四)更重要的是,该持有什么样的呈现心态?摆正文化的呈现心态极为重要。汉语教学所伴随的文化教育不能效仿媒体的宣传,不宜取“宣传”、“说教”的方式和做法。在我们的汉语教科书中,应该“树立一个开放的中国形象,一个尊重世界各民族文化,愿意与世界各民族平等相待的中国形象” 。我们必须本着“对己方文化不炫耀、不溢美”,“对他方文化不贬损、不排斥” 的原则,这样才会收效。

上述诸方面问题,说实在的,现在大家都还不是很有底,因为都没有认真去思考过,更没有设为专项课题进行深入研究,还都只是根据汉语教材编写者、一线汉语教师自己的认识与想法在做、在编写教材、在开展教学活动,缺乏必要且一致的看法与规约,难免成绩与缺憾并存。

六、汉语教师培养模式尚需重新研究

大家都知道,“三教”中最核心的是要建设一支高素质的教师队伍。教学实践告诉我们,作为一名合格的汉语教师,必须具备前文所谈的知识结构、能力结构、思想心理素质,必须具有较好的汉语言文字方面的基本功(详见本书第二章“汉语教师应有的知识结构、能力结构和思想心理素质”)。

我们需要培养的是符合上述要求的汉语教师。可是,目前我们并未按照上述要求在培养。突出表现在,我们选派的志愿者汉语教师大多未能达到上述要求。我们选派时仅仅考虑该老师是否掌握一门外语,是否能说比较流利的普通话,是否掌握一门文化才艺,而较少考虑其汉语教学的基本功如何。国外本土的汉语教师将我们派去的志愿者汉语教师视为汉语教学的专家,可是不少志愿者汉语教师一问三不知,甚至连怎么教汉语还得由本土的汉语教师来现教。究其原因不是我们没有能力培养,而是培养的路子走偏了,首先是培养模式有问题。

从培养模式上看,现在采取的培养模式主要是设立本科专业,而后读硕士班或硕士专业,也有极少数学生继续读博士学位,外加一定的培训。

对外汉语本科专业是1985年设立的。当时国家教委批准在北京语言学院、北京外国语学院、华东师范大学、上海外国语学院四所高校率先设立“对外汉语”本科专业。教学内容除外语外,主要是两方面,一是汉语言文字学方面的教学,包括文学教学;二是教育学方面的教学。这在当时和稍后的一段时间内,为我国的对外汉语教学和汉语国际教育事业培养了大批专业人才,在培养汉语教师方面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当时的情况是,大学本科毕业生可以在高校任教。2008年教育部在全国范围内广泛增设对外汉语专业,当年开设这个本科专业的高校就有138所,2010年底统计增加到285所。2012年,教育部将“对外汉语”本科专业更名为“汉语国际教育”本科专业。到2012年底,全国开设该本科专业的高校已达到342所,在校生达到63,933人。 教育部2013年和2014年两年新批备案汉语国际教育本科专业高校21所。这样,到2015年9月为止,设立汉语国际教育本科专业的高校总共达到363所。这一本科专业的招生人数,各高校不一,有的每年招二三十个学生,有的招收七八十个学生,最多的一届招收一百二三十个学生。近五年来,报考这一专业的人数激增,录取考分大大高于其他文科类专业。其中确有相当多的考生是出于爱国热忱和自己的兴趣,但相当多的考生是受“能出国任教”宣传的诱惑所致。

2008年广泛增设对外汉语专业,其出发点当然是为了加快汉语教师的培养。但是,现在看来这未必是一个经过科学论证后作出的举措。为什么这样说?

第一,上个世纪90年代教育部就规定高校师资一般需要博士生,某些专业可以是硕士生。这样,对外汉语本科毕业生显然不能直接进入高校从事汉语教学工作。可是目前在校生竟达6万多人,他们本科毕业后该怎么办?教育部大规模设立对外汉语本科专业时看来没有充分考虑到毕业生的出路问题。据有关方面调查,就全国来说,对外汉语本科专业的毕业生最后能从事汉语教学工作的不超过15%,普遍存在培养目标与学生国内就业困难的矛盾。

第二,有关主管部门对汉语教学学科性质认识不是很清醒,因此未能就增设该本科专业的条件作出明确规定,结果出现一拥而上的状况,一些没有条件的高校也纷纷增设了这一本科专业。

第三,该专业应制订什么样的教学计划也缺乏明确要求与规定,结果是除少数有基础的高校外,多数高校的培养内容是中文系、教育系、外语系教学计划内容适当删减后的拼盘,致使毕业的学生,论中文不如中文系毕业生,论教育学不如教育学系的毕业生,论外语不如外语系的毕业生,能继续深造的不超过20%。

第四,中山大学周小兵教授早在2007年就指出,“学生是成人还是少儿,对教师要求不同”,因此需要分类培养。 这是一个很好的意见。国外汉语教学的事实也告诉我们,在中小学甚至在幼儿园教汉语跟在大学面对成年人教汉语,要求很不一样。可是我们在培养上是一刀切,没有区分。

显然,目前的汉语教师培养模式需要进行改革。

一般汉语教师会觉得,改革汉语教师培养模式是上面有关部门需要研究的事,不是我们所要考虑的。确实,改革汉语教师培养模式主要应该由上级主管部门来加以研究决定,但是处于汉语教学第一线的广大汉语教师,对汉语教学的实际状况比较了解,也有责任思考这个问题,向上级主管部门提出自己的意见与建议。我们觉得,下面一些问题就很值得思考与研究:

第一,根据目前的汉语教学发展形势,是否需要重新审视培养模式?

第二,上级主管部门是否需要对目前已增设“汉语国际教育”本科专业的各高校的教学状况,包括毕业生质量与去向,进行一次全面或抽样调查?

第三,上级主管部门是否需要对目前汉语教师状况,特别是外派的志愿者汉语教师状况,进行一次全面或抽样调查?

第四,在上述调查的基础上,是否需要考虑调整“汉语国际教育”本科专业在高校的设置?是否需要大大压缩设置这一本科专业的高校数量?

第五,通过调查研究,是否可以确立如下所述的汉语教师培养模式——日后在大学任教的汉语教师,从研究生开始培养,重点招收中文系、教育学系、外语系有志于从事汉语教学的本科生攻读硕士学位、博士学位;同时,考虑保留少数有条件的高校设立“汉语国际教育”这一本科专业,让这些高校主要培养日后能在国外中小学任教的汉语老师以及从事汉语国际教育的管理人才,同时也可为研究生层次的专业人才培养输送一定的生源。

总之,在考虑汉语教师培养模式时,首先必须明确汉语教学的核心任务是汉语言文字教学;必须明确汉语教学的主要目的是让外国汉语学习者学习、掌握好汉语;必须明确汉语教学的总的指导思想是怎么让汉语学习者在规定的时间里尽快学习、掌握好汉语。同时,必须以科研引航,真正培养和建设一支高素质的教师队伍,以确保汉语教学高速发展,确保汉语健康而稳步地走向世界!

汉语教学需要我们研究的不止上面所谈的五个方面,像教学过程设计、课堂组织与管理、教材编选与评估、测试评估、教案设计、语言学习者的习得过程与习得机制等诸方面,都需要研究,以不断推进汉语教学的改革,提高汉语教学的质量与水平。 WNtJRx8dEuI6Vbdww3f3I+DuJS7XHjEeKdwhySmeYmEFPxqsGyoLvK+InCo6r1z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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