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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杏出墙埋祸根

季萍梅要给自己的老爷们封万祥戴上一顶高高的绿帽子,这事她惦记了好久了。一想到封万祥和白腊梅整天整宿地在后院泡在一起她就心口窝堵得慌,这女人要是吃了醋犯了邪,别说九头牛拉不回来就是九只虎也费劲了。

这不,季萍梅就在封一鞭的身上打起了主意。封一鞭那是封万祥的本家,一直就跟着封家,吃住在封家,并且始终不离季萍梅的左右伺候着,对封家大奶奶那是言听计从,从来没有含糊过。

要说这封一鞭,家里穷得丁当响,父母在他十几岁时就没有了,剩下了一个半大孩子不容易,这季萍梅看着怪可怜的,就拉巴起来了。渐渐地封一鞭长大了,好摆弄个牲口车的,就让他做了车把式,一晃就三十来岁了。其实这封一鞭人还不错,就是平时不爱说笑,有点闷葫芦。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他就跟吃了炮仗药似的,点火就响。

还别说,封一鞭脾气暴躁,可在季萍梅那也能降得住,只要略微地出个气,这封一鞭就跟接了圣旨一样,乖顺得就像个小兔子了,不管啥事都小心在意地去办妥当了,实在是难为了这个暴脾气。

季萍梅躺在封家前院的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越想心里越憋气,暗暗思量:白腊梅没有来封家之前,这个封万祥对季萍梅那是言听计从,说啥是啥从没有顶过嘴红过脸,这下可好,封万祥敢顶嘴了,赶明儿个还不上手打我呀,这个臭婊子,把封万祥整个给带坏了。

她一会儿把怨气撒在封万祥身上,一会儿又骂白腊梅臭婊子,折腾来折腾去,就把自个儿折腾没觉睡了。干脆,穿衣起来,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她忽然想去后院看看封万祥和白腊梅此时在干啥,想到此,自己的脸腾地就红了。

“去看他们干啥?这个臭婊子还能干出啥好事来。”季萍梅心里想着嘴里骂着,就来到了偏房。封家有前院后院,加上那个偏房有二十多间房子哪,这季萍梅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封一鞭住的偏房附近了。

季萍梅悄悄地走到了封一鞭住的偏房的窗口下,她踌躇不前,犹豫了半天儿,她不敢敲门进去了。望了望黑夜中的这个屋子,季萍梅狼狈地逃走了。

回到自己屋子里的季萍梅,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是在偷人家的汉子一样,脸涨得通红,咋了我这是?自己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感觉呀,这到底是咋回事!难道真的对封一鞭这个家伙动了心?

还在睡梦中的封一鞭,哪知道大奶奶心中这么多的想法,他呼呼大睡一直到了东方发白,赶紧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上茅房,回来就给骡马拌草料,喂马饮骡子,再把大车上上下下拾掇利落,只等着听招呼了。

吃了早上的饭后,也没有见到大奶奶,等到日头快晒到屁股沟子了,还是没有大奶奶的影子。封一鞭心里就犯了嘀咕,大奶奶每天早就起来了,今儿个这是咋地了?莫不是不舒坦还没有起炕?我看看去吧!

封一鞭来到了前院,看看大奶奶的房门紧闭着,便上前敲了两下,叫道:“大奶奶。”里面没有人应声。

又叫了一声,只听里面的大奶奶好像是没精打采地回应:“门没插,进来吧!”

封一鞭听到大奶奶让进去,就推开了房门,然后回身又轻轻地关上,看到大奶奶还躺在炕上没有起来,就问道:“大奶奶,你是不是不舒坦啊?”

“哦,是一鞭来了呀,嗯,这里忒不好受。”季萍梅只不过迷糊了一小觉,早就醒了,她知道这封一鞭看到她没有吃早饭,必定要过来瞧她的,就起来悄悄地把门闩拔了。

“咋了大奶奶,这是,要不要我去叫个大夫过来看看呀?”封一鞭闻听季萍梅说不好受,吓了一跳,赶忙说去找个大夫看看。

“嗨,不用了,你脱鞋上炕给我捶巴捶巴。”季萍梅说的得体,那封一鞭哪听得出这里的奥妙,晴天大白日的还能有啥事。

封一鞭很听话地脱了鞋,上了炕,问道:“大奶奶,您哪里不舒坦?”

“我、我这里不舒坦。”季萍梅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那块。

“这、这……我、我……”封一鞭为难了,我了半天儿也没有我出来,每次都是捶捶背捏捏脚的,今儿个大奶奶肚子不舒坦,那咋捶呀咋捏呀!

“你啥你,你就给我搓搓吧。”季萍梅的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发潮了。

“那我就……”封一鞭慢慢地抻下了盖在大奶奶身上的被单子,之后就听“啊”的一声,封一鞭闭上了双眼,不敢睁开了。

咋啦这是?只见大奶奶季萍梅一丝不挂地平躺在炕上,这把个封一鞭吓得哆哆嗦嗦地嘴都不听使唤了,闭着眼不敢在瞅她一眼。

季萍梅一看把封一鞭吓成这个样子,心里边就笑了。然后,一把拉过他,双手环扣紧紧地抱住了,封一鞭更是不敢动弹一下。

“一鞭,你睁开眼睛看看,难道我不好看吗?”季萍梅抱住封一鞭,真怕他这时候撒脚丫子跑了。

“大、大奶奶,大、大奶奶,不可呀不可。”封一鞭就跟个傻子似的连连说道。

“有啥不可?你把眼睛睁开,我还能把你吃了是咋地?我告诉你,今儿个就是今儿个了,你要是不愿意,我、我就喊你封一鞭二流子啦!”季萍梅这个时候也豁出去了,别再鱼没吃到,自己先惹上一身腥!

封一鞭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两只手在半空中悬着,竟不知放哪好了。看见大奶奶一丝不挂地脸对脸搂着自己,说:“大、大奶奶,您让我做啥?”

“一鞭,大奶奶我对你好不好?”你不是害怕吗,这季萍梅先来了一个软着陆。

“好好,大奶奶对我好。”封一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就好,大奶奶我这里不舒坦,你给我治一治。”季萍梅猥亵地指了指。

“大奶奶,这、这……怕,”封一鞭吓得手足无措,额头冒汗了。

季萍梅松开了抱着的封一鞭,说:“你不用怕,我都不怕,你怕啥?”

“怕,怕东家。”封一鞭低声说道。

“好,你怕他,不怕我是吧?那好,我喊人啦。”季萍梅故意吓唬他说。

“别,别,大奶奶别喊。”冒着汗的封一鞭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季萍梅的嘴。

“那你把衣裳脱了,快点,要不然我真的生气了啊。”季萍梅是欲火焚身了。

季萍梅一看震住了封一鞭,趁势把他拉着躺在了大炕上,然后帮着他宽衣解带。

她摸着封一鞭光亮黝黑结实的身体,指尖一点一点地顺着身体滑行着挑逗着,这样子可使他尽快放松,消除害怕畏惧的心理。

封一鞭被摸得浑身就像是有一股子火苗在心里乱窜,更像是装进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个难受。害怕吗?早就忘了。

在季萍梅身上的封一鞭则像是一个被牵着线的木偶,在她双手的推动下,机械地动弹着。他不知道这个事该咋办?他还没有接触过女人,更没有和女人上过床,今儿个被大奶奶逼得差点寻了死路,他的魂都没了。

待封一鞭在尝到了美妙绝伦的甜头之后,立刻就更加卖力地做着他从来没敢想过也没有做过的差事。季萍梅虽然是个老女人可哪里曾有过这样感觉,每次都是和封万祥非常死板地做着这一切,在敷衍着,找不到任何的乐趣。

在封家鸿运贸易货栈的封老太那里做了一个使唤丫头的雪儿,不但得到了老太太的好感,就连这少东家都时常地回家吃饭了。这个话嗑是老太太对雪儿说的,她说,泉儿说了,只要外面没应酬就回家,喜欢雪儿做的饭,好吃。

雪儿的脸红了,她不知道为啥会脸红,只是觉得这个少东家每次回家,都是用一种审贼的眼光看着自己,看的自己心里发毛,就像是偷了人家的东西那样,浑身不自在。

来到封家小楼有了一段日子了,雪儿感到封老太太和少东家对自己很好,不像是乡下的那个封家,更不像是人家说的大户人家对丫头不是打就是骂,这娘俩从来没有骂过一句雪儿,她感到很知足,东家对她好,雪儿就越想干好,这样也对得起东家的恩德。

到了月底,雪儿领了一块现大洋的月例。她拿到了这块现大洋,欢喜得不得了,这是雪儿十四年来见到的唯一的一块现大洋,而且还是自己挣来的。装兜里怕丢了,放在屋里怕偷了,她竟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了。

雪儿看了看手里的现大洋,见到了老太太,就说:“老太太,这钱,我先不拿呢,在您那先放着,中呗?”

老太太不解地望着雪儿,问道:“丫头,给了你月例咋还让我给你存着呢?”

“我在这里有吃有喝的,用不着花钱的。再者说,我、我怕丢了。”雪儿望着封老太低声说。

“呵呵,你这个鬼丫头,哪里是怕丢了,分明是让我这个老太婆给你当管家呀。”封老太太还调侃了雪儿一句。

雪儿慌忙摆手说道:“不是的,老太太,我就是怕丢了,才想起放在您这里最保险的。”

“好了,那就先放我这,给你攒着,等给你攒够了嫁妆就全给你。哈哈,连利息啊。”老太太乐得都合不上嘴了。

雪儿被封老太太说得脸红得就像是一块红红的盖头。

封家少东家在雪儿没来之前,在家吃饭的时候少之又少,如今,可好,三天两头往家跑,就是有应酬也推辞了,说是在家陪陪老妈,吃吃饭说说话。果真是这样吗?这个封万泉那可是上过学堂识文断字的,他不同于他的哥哥封万祥,在唐山那一提鸿运贸易货栈的少东家,都竖大拇指,义气,豪爽。

一来二去的熟了,这封万泉也不知发的哪家子的魔怔,暗暗地喜欢上了雪儿,这不要了命吗?那里刚刚逃了你大哥的婚,可好,刚出狼窝又入了虎口,这雪儿是啥命啊!

封万泉是自个心里头暗暗地喜欢上了雪儿,他既没有和他妈妈说这秘密,也没有向雪儿求婚表白,按理说还只是单相思,也就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雪儿不知少东家封万泉在暗暗地喜欢自己,否则的话,她就是不跳楼,也要逃走了。

封万泉年轻倜傥,且又是鸿运贸易货栈的少东家,想找个啥样的女人没有啊!可偏偏喜欢上了伺候老太太得这个小丫头雪儿,自个在心里暗暗地苦恋着。他不想现在对雪儿说出来,那样会吓跑她的。他在等待时机,就像是种子在土壤里,要有适合的条件才会发芽。他要慢慢地让雪儿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她,到时再提出来,那就水到渠成啦!这是封万泉自个儿想的。

但封万泉想错了,雪儿的心里早就有了根宝。

封万泉回来了,看到雪儿正在收拾着客厅的茶几,就悄悄地走到了雪儿的身后,很温柔地叫了一声:“雪儿。”

突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叫声,知道谁来了,雪儿心头一震,她脸色红着地说道:“少爷回来了,我去给你端水,洗手吃饭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端,雪儿,你累不累?”封万泉关切地问道。

“不累,这点活计还能累着了。”雪儿低着头说。

“我说雪儿,你上过学堂没有?”封万泉也不想想,乡下谁家的孩子上得起学堂,更何况是一个丫头。

雪儿的眼圈红了,说道:“我在家连饭都吃不饱,学堂的门冲那边开都不知道呢。”

封万泉一听。也觉得雪儿挺可怜的,问道:“雪儿,那这样,每天吃了后儿晌饭以后,我教你识字好不好?”

“真的呀?”雪儿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少爷惊诧地反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雪儿,只要学会了识字,你以后看个书看个报就方便了。”封万泉在循循善诱说。

“少爷,就是怕我笨,学不会。”雪儿低着头叫道。

“不用着急,慢慢来,谁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认识的,只要有耐心你就能学会的。”封万泉没想到雪儿真的接受了。他是想通过教雪儿识字,希望更接近雪儿,感情培养吗,先生愿意教,学生愿意学,这事情不就妥了吗!

吃过了后晌儿饭,雪儿把餐厅收拾利落,然后回到自己住的一层的那间小套房里,中间只隔着一个客厅,离着封老太太的卧室很近,夜里老太太有个啥事一招呼就听见了。

而封万泉则住在二起儿楼上,大大的卧室自己一个人躺在上面翻来覆去地折腾着,他在想雪儿,眼前都是雪儿的影子,尤其是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的觉得特别好看。

封万泉的卧室还在亮着灯,他却全无睡意,顺手拿起了一本书。这是一本杂志,封面上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很有性感的女人。他无聊地翻了几页又扔到了一边。又拿起一本唐宋诗集,随便翻了一页,看看是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觉得挺适合自己如今的心境,就朗朗地读了起来:“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封万泉洪亮的男高音在雪儿的耳畔响了起来,他说的这是啥呀,一会儿这头一会儿那头的。不过,少东家的声音咋和平时说话不一样呢,真好听。“此时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雪儿听不懂少东家说的是啥。

“咚咚,”封万泉知道这是雪儿来了,他起身打开了房门,只见雪儿的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茶水,低声说:“雪儿进来。”

雪儿进来了,放下了茶水,说道:“少爷,茶水。”

封万泉看着楚楚动人的雪儿,还真的有些情不自禁了。不过,还好,他嘴上说的却是:“雪儿,来,你坐,你看啊,这是书这是本子,还有这管自来水笔,我都给你准备齐了,这些都是你的了。”

“真的?”雪儿看着封万泉递过来的书、本、笔,瞪大了眼睛。

“当然了,我说教你就教你,来,那就从今后儿晌开始,我就先教你认字。没问题,你看,这个字,念唐,这个字念山,把这两个字组合起来念就是唐山。”封万泉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地中文老师,在手把手地教着雪儿拿笔写字。

“唐,唐,山,山。”雪儿虽说知道唐山咋说,可是看见封万泉在纸上写出了唐山两个字那么容易,手一划拉的就写出来了。自己写出来的,可好,和蜘蛛爬得似的,磕碜死了。

雪儿在封家不但能吃得饱了,少东家还教她识字,这真是人走时气马走膘啊!心情比刚来时好多了,身体就长得飞快,一晃地就出落成大闺女了。她也有了自己的心事,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想根宝,想根宝在货场子上是不是很累,是不是能吃得饱;也想爸爸,在想她的爸爸冬老蔫,这都跑出来已经好几个月了,也不敢给家捎个信去,不知道爸爸是咋躲过封万祥他们的,也不知道后妈是不是能饶的了爸爸,嗨,一想到这些,雪儿总是心里发愁鼻子发酸地要掉眼泪。

只有到了这个时候,雪儿这丫头便信马由缰似地胡思乱想。在家里的土炕上睡惯了的雪儿躺在封家这个比较简易的单人床上,来回地翻滚着,就是睡不着,她心里在想念根宝。

再说封家大院的这个白腊梅把封万祥哄得是服服帖帖,这不,又说是要给封家生个小少爷,这更把封万祥乐得简直就是抱上了儿子当上了爸爸。夜里,这封万祥最愿意在白腊梅的屋子过夜的,她的花样也多,总是出其不意地让他感觉到每次都有不同。自从和大老婆季萍梅吵了架,他去的时候少了,有时去去也是走走过场而已,这白腊梅可就更加如鱼得水肆无忌惮了。

望着白腊梅脱得光光的身子,如欲火焚身,便急忙脱下衣裤,猛地压了上去。

“别动,当家的,别着急,啊。”白腊梅骚里臊气地嗲声说道。

“哎呀,哎呀,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放着白白嫩嫩的大块肉不让吃,想馋死我是咋地啊。”封万祥也学会了调情弄调,真是跟着啥人学啥话。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当家的,你看啊,我这里藏着一个宫廷的生男生女的秘方,咱们不是想先要个小少爷吗?你看看啊,这个是我的年龄,说的是虚岁,这个是月份,我对上了今儿个这日子,嘿嘿,估计就八九不离十了。”白腊梅说是宫廷秘方,她过去一个怡香楼卖身的,哪来的秘方?这糊弄封万祥都没个商量。

“真的,真有这么灵?”封万祥做梦都想有个自己的崽子。

“应该不会差的。来,当家的,你过来,试试,看看这样舒坦不?”白腊梅说完,她缓缓地跪在了铺着厚厚的褥子的炕上,脸冲着封万祥说道。

封万祥看着白腊梅跪在炕上的样子,笑着说道:“哈哈,你个小骚娘们,真是花样百出啊,这跟个配猪的似的,还能有多舒坦?”

“试试,试试就知道了。”白腊梅浪得就跟个母猪似的在叫唤着。

封万祥也学着白腊梅的样子,早已迫不及待了。

白腊梅自是不必说了,这封万祥可是没见识过这种姿势啊,不但省劲还挺舒坦,把个老封美得都找不到北了。

一场云山雾雨下来,只听那白腊梅说道:“当家的,这回呀,你兴许就给种上了呢,要是给你生个小少爷,你说,咋待我?”

“哦,原来这样就能生个小子啦。呵呵,要是你真能生个小子,那你就搬到前院去住,咋样?”封万祥一听这样能生崽子,就满口满许地说。

“你、你说的是真的?”白腊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眼看着就要一步登上天了。

“当然是真的,君无戏言吗。”封万祥大字不识,却也能蹦出两句成语来,这都是在小山那戏园子听戏听的。

白腊梅做梦都在想做封家大院的女主人,这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高啊。她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啊,原来怡香楼的一个婊子,被人骑够了就想摇身一变,改变自己的身份了,这不是异想天开吗?可就是有这样的事,那封万祥就满应满许了,当家的都答应了,那还差得了。

一个月过去了,白腊梅的肚子仍旧还是平静得很,没有一点动静。两个月,三个月,仍然是咋来的还是咋样的。

这下子白腊梅可有点慌了神傻了眼,这、这是咋回事啊?难道说是自己这几年没有男人睡过,便不好使了?自从跟了冬老蔫除了那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外,一直没有在和男人干过这种事,难道说,那地方总不用生了锈,还是自己不中用了。

沮丧的还有封万祥,本以为白腊梅说得头头是道,一会儿说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一会儿又说在给他来个大小姐,三个月过去了,犹如等了三年,愣是啥也没看见。把个封万祥气得鼻子都歪了,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那跟火一样的兴趣了。 mdneHxMVUZcJA+Hi3AXG4MyFyxbLigMPBhrQmMfFtashZuVtid5NSjQQGLEnRS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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