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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安妮说:“我已经决定好好享受这次旅程,忘记我要回孤儿院,只记着我在旅行。你看那边那棵野玫瑰,这么早就开放了,多漂亮呀!做一朵玫瑰会不会很快乐?玫瑰要是能讲话该多好呀!”
她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后来又问:“这里距离白沙镇多远?”
“五英里。”玛莉拉说,“反正你总归要说话,不如说说你的身世吧。你在哪里出生?今年多大了?”
安妮说:“我今年三月刚满十一岁。我在新瓦斯科舍省的伯林布鲁克出生,爸爸名叫沃尔特·谢莉,是中学教师,妈妈名叫波莎·谢莉,结婚以前也是中学教师,结婚以后就辞职了。托马斯太太说他们非常穷,住在一座破旧的小房子里,我就是在那里出生的。托马斯太太还说,她从没见过比我更难看的孩子,瘦得皮包骨,只有眼睛还看得过去。
“我三个月时,妈妈就得热病死了,真希望她能活到我可以叫她‘妈妈’的时候。她死后四天,爸爸也死了,跟她一样得了热病。我成了孤儿,也没有任何亲戚。托马斯太太收留了我,虽然她跟她丈夫也穷得很。我跟他们一块儿生活到八岁,帮他们照看四个小孩。后来,托马斯先生被火车撞死了,他的妈妈说可以接托马斯太太和四个孩子过去住,但我不能过去。
“因为我很会看孩子,哈蒙德太太就让我住到她家。她家有八个小孩,三对是双胞胎,我抱他们抱得可累了。我跟哈蒙德太太一块儿生活了两年,然后哈蒙德先生死了,哈蒙德太太把孩子们送给亲戚,自己跑到美国去了。我没有人要,只能去了孤儿院。当时孤儿院已经满员,不肯要我,但看我实在没处去,只能收留了我。四个月后,斯潘塞太太把我带走了。”
说完这些,安妮叹了口气,很明显并不喜欢提及自己没人要的悲惨经历。
玛莉拉问:“你上过学吗?”
“上过一点,跟托马斯太太在一块儿的最后一年上过一段时间,后来搬去哈蒙德太太那里,又上了一段时间,在孤儿院倒是一直上学,还会背很多诗。”
“托马斯太太和哈蒙德太太对你好吗?”玛莉拉问。
安妮脸红了,为难地说:“我……我知道她们都很善良,都想尽可能对我好,可是她们有很多事要操心,所以有时会……但我知道她们的确是想对我好的。”
玛莉拉不再追问。她忽然很同情安妮,从安妮的话里,她能听得出安妮过去的生活有多贫寒、孤苦,怪不得她会那么想要一个家。如果真如马修所愿,把她留下来,会有什么结果呢?
玛莉拉心想:“她就是太爱说话了,不过好好教教她,应该可以纠正过来的。”这样想着,她还是赶车来到了白沙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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