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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摩尔定律

孟空道:“晶体管按照一定的线路图排布在硅片上。再用金属线连接,电流就可以自由活动,传输特定指令了。

你给手机输入一个指令,比如打开微信,手机程序中设置的传递员就会用电子把这个指令输送给晶体管。晶体管由金属线连接着,可以接收信息并进行分析。这头接收到指令,那头就调用了打开微信的程序。本质上,你在手机屏幕上用手指点按完成的不同操作,都是这样一个过程。

芯片是个‘纳须弥于芥子’的过程。小指甲盖那么块地方,要放几亿晶体管和近万米长的金属线,而且芯片要尽量做小,晶体管和金属线则在单位面积内放的越多越好。整个芯片行业进化史就是芯片由大变小,由简单到复杂的过程。

至于为什么要越小越好,原因也很简单,越小耗能越少,重量越轻,占地越小。同时也节约了成本。

芯片领域有个著名的摩尔定律,摩尔定律是由英特尔创始人之一戈登·摩尔提出来的。其内容为:当价格不变时,集成电路上可容纳的元器件的数目,约每隔18—24个月便会增加一倍,性能也将提升一倍。换言之,每一美元所能买到的电脑性能,将每隔18—24个月翻一倍以上。这一定律揭示了信息技术进步的速度。尽管这种趋势已经持续了超过半个世纪,摩尔定律仍应该被认为是观测或推测,而不是一个物理或自然法则。

但最近两年,摩尔定律开始失效了,芯片领域继续发展遇到了瓶颈。

芯片的研发成本是极高的,投资动辄上百亿,时间以十年计,技术淘汰周期高,利润率不稳定,投资回收周期长,经常一个环节出问题,就研发失败或被别家赶超,血本无归。

精细化和提纯领域,最厉害的是美国。所以,美国在控制这方面的技术流出,尤其对中国的流出。”

周玄点头,道:“零零散散听说过禁运这回事,但具体内容不太清楚。”

孟空道:“美苏冷战结束后,包括‘巴统’17国在内的28个国家于1995年9月在荷兰瓦森纳召开高官会议,决定加快建立常规武器和双用途物资及技术出口控制机制,弥补现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及其运载工作控制机制的不足。

在美国的操纵下,1996年7月,以西方国家为主的33个国家在奥地利维也纳签署了《瓦森纳协定》,决定从1996年11月1日起实施新的控制清单和信息交换规则。与‘巴统’一样,《瓦森纳协定》同样包含两份控制清单:一份是军民两用商品和技术清单,涵盖了先进材料、材料处理、电子器件、计算机、电信与信息安全、传感与激光、导航与航空电子仪器、船舶与海事设备、推进系统等9大类;

另一份是军品清单,涵盖了各类武器弹药、设备及作战平台等共22类。中国就在被禁运国家之列。当某一协定国家拟向中国出口某项高技术时,美国甚至直接出面干涉,如捷克拟向中国出口‘无源雷达设备’时,美便向捷克施加压力,迫使捷克停止这项交易。

更不用说美国自己的敏感高新技术对中国的出口了,审查更加严苛。”

周玄道:“那这个禁运,高科技和国防领域是重灾区吧?”

孟空点头:“是的。中国半导体产业迅速发展, 但是其半导体产业还只是停留在制造阶段,因为缺乏核心技术。

中国芯片业真正起步阶段大概在2000年左右,2003年中国半导体销售额首次突破2000亿人民币,总销售额达2074.1亿人民币。而2003年英特尔公司全年的营业额就合人民币2498.3亿元。不仅如此,2003年英特尔公司的纯利润56亿美元,利润率达到18%,而中国的半导体市场的利润率只有3.7%。这因为我们很少掌握核心技术,只是停留在制造业阶段,核心技术都得用英特尔的,利润都被这些掌握了核心技术的公司以各种名目赚去了。

90年代中后期中国投入巨资发展的908和909工程,受到美国、日本等国在设备、技术出口管制方面的限制。华晶、华虹等到国际市场采购设备都先后遭遇到了‘瓦森纳安排’的限制。

美国等西方国家对华出口管制,使得中国半导体设备制造业同国际先进水平还有2到3代的差距,落后国际先进水平10年左右。而这也极大妨碍了中国在半导体价值链生产中的水平升级。

半导体芯片产业的问题,只是中国参与全球生产体系时,由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华出口管制而出现困境的一个缩影。在计算机、航天、芯片研究与制造等诸多产业同样面临这样的问题。

实际上,在21世纪各国经济和社会发展相互依存的时代,在中国经济迅速发展的情况下,美国对华技术出口管制已经没有多大实质意义,已经成为改善中美关系的重大障碍。不过对于魔芯和华伟,美国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高胜对付我们魔芯,就是这个原因。针对华伟,他们肯定还有更严厉的反制措施,只是现在还没全面动手而已。但上次5G编码投票上,已经初露端倪了,下个月纽约投票,恐怕才是全面战争的开始,不知道华伟撑不撑得住。”

周玄道:“对这些事情,你早就心知肚明,还能放弃斯通、三星、台电这些大公司的邀约回国惨淡经营,为此我又得敬你一杯!”

孟空端起一杯330毫升的三剑客修道院式三料,苦笑道:“这杯我干是肯定干,但心里受之有愧!”

一仰脖,酒落肚,孟空随手擦了一下嘴,道:“我之所以离开美国回到中国魔芯,原因是多方面的,没有媒体宣传的那么高大上。你也知道,我不是个道德模范,三观也没那么正。斯通是美国公司,但大部分高管都是印度裔,华裔在那边,很难出头。台电是台湾省的公司,我去了,因为意识形态问题,也不会有太好的发展。何况台电和魔芯有大仇,一会儿我再跟你细说。我去台电,相当于投敌和魔芯作对。三星?在韩国公司一个中国人想出头?门都没有。

关键是,我孟空从小到大,都是魔芯老董事长供出来的。如果学成了不回来报效魔芯,那我就连个人都算不上了,还谈什么成功不成功。再加上我本就是个不尊礼法、离经叛道之人。我回来掌管魔芯,一为报恩,二就为将来能和这几家国际芯片大佬掰掰手腕,成败不论,也算不枉此生!实际上,我这几年用尖兵突击的办法,占领了几个手机芯片领域的制高点,这几家想在5G领域向前走,包括华伟和华兴在内,都绕不过我的那几个专利,都只能重金购买或跟我合作等我授权,哈哈!”

周玄道:“佩服!虽然可能不是你一己之力,但指导思想和思维方式,是你的。你也算为国人,出了口恶气!”

孟空脸上洋溢出笑容,是那种无意识但又发自内心的,没用周玄敬,他自己干了一杯330毫升独享者金色艾尔。

孟空感慨道:“我的人生道路,其实和魔芯的老董事长差不多。魔芯能在中国出现,是个奇迹,而魔芯老董事长张浪,本身就是芯片世界中的传奇!

说张浪前,我先说说他的父亲,那,也是一个传奇。

上世纪30年代,张浪的父亲张根,从苏北淮安考到中国第一所矿业高等学府焦作工学院毕业,当时中国急缺冶炼学人才,他一毕业就被上海最大的炼钢厂录用。

抗战时期,上海工业大规模西迁,张根也随着那家上海钢铁厂辗转来到了战时陪都重庆。那家炼钢厂被并入国民政府军事工业系统,归入兵工署。张根先生指挥工人炼钢,他女友钻研火药。两人所在的兵工署第21兵工厂,一度生产了中国90%的重机枪,为抗战胜利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在那个国运飘摇的岁月中,他们两个所持的信仰,无非只有两条:一是中国人不能输,二是让后代活得好点儿。

1945年抗战胜利后,兵工署派遣大量人员奔赴全国,接管侵华日军遗留下的军械厂。张根随钢铁厂同事来到南京,接收位于雨花台附近的的日本野战造兵厂,并在此建立了兵工署的兵工厂。由此,张根在南京立业成婚,生下张浪。

1949年南京解放前,已经升至上校军官的张根,在南京下关乘船前往台湾省高雄市。除了自己一家人,张根还带走了兵工厂里两百多名冶金学徒。

在启程前,不少学徒的父母如托孤一般恳求张根,请求他照顾好孩子。在这之后的几十年里,张根一直做到兵工厂资深高层,同时也像大家长一般照顾着两百多位年轻人,帮他们就学、成家、立业,这些年轻的孩子长大后结婚,张根永远都是证婚人。 80p9AC8tcOpS3cD7El/jFewPsDI0OTvlhyzxnPWEtuuSHsmnZPy0sceYnCj/yC4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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