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多久没有打开电视机了?同旅游业一样,视频领域也经历着大洗牌,在线视频来势汹汹,势不可挡,各方势力角力,如图2-26所示。
围绕在第四屏上的故事,现在是越来越热闹了。这个继电脑、手机、平板电脑之后的电视机智能化话题,让巨头们趋之若鹜。从视觉角度来说,电视机的屏是四屏中最大的,无论是看视频还是玩游戏,想必会拥有最好的体验。
事实上,山寨盒子早就铺天盖地,淘宝上这个品类每个月的出货量高达百万。通过这个盒子,你基本上可以把电视机视为一个大号的平板电脑—哦,当然,触屏操控是不太可能的,不过可以外接键盘鼠标。比iOS 的平板电脑使用起来更方便的是:它还可以直接外接U盘/移动硬盘,这在观看自己下载的高清视频(获取路径可能不那么正大光明)时,体验十分美好。
但比山寨盒子更早的则是巨头的介入,国外有微软的“维纳斯计划”,国内则有盛大的努力。但由于彼时内容的匮乏(视频网站还没有大规模兴起)很快就昙花一现,基本上在用户端没有什么反响。而山寨盒子的铺天盖地,最重要的原因有两项:(1)内容非常多,随处可得;(2)Android系统及App生态出现,让山寨盒子的软件问题很容易解决。
某种程度上讲,山寨盒子完成了市场导入期,进行了第一波的普及教育:电视机可以像电脑一样使用。巨头们看到了这一点,再次杀回这个市场。目前为止,国内可以考虑的有品牌的解决方案有:小米盒子(300元,无赠送服务费,但免费资源很多)、乐视盒子(300元含半年服务费)、百视通盒子(600元含一年服务费)等。阿里巴巴也杀入了这个市场,推出了阿里盒子。
以前的盒子大多聚焦在向你提供视频服务上,出身电商的阿里盒子则想让你做一些交易行为,比如说在电视机上完成水煤电支付,或者在电视机上完成购物。这件事总让人觉着透着些古怪:一个电脑使用娴熟的用户自会用电脑去完成这件事,而一个对电脑使用不娴熟的用户(比如老年人)也不会在电视机上干这件看上去就很复杂的事。但不管怎么说,阿里盒子在提供另外一种可能和选择。新近发布的新版本阿里盒子,甚至可以用来完成玩游戏、听音乐、语音输入后购物等行为。
国外,Apple TV这种盒子已经出现了很久,谷歌发布了一款新的类似盒子的硬件产品:Chromecast。从品类上讲,它属于“电视棒”—这个品类在淘宝上同样有很多山寨产品。从用户使用角度来看,电视棒最强悍的功能是“转屏”,即可以把在电脑上播放的东西通过电视棒转到电视机上去。这项功能在苹果系统中被称为“Air Play”协议,小米盒子提供这样的功能:把你在iPad上播放的视频通过小米盒子转屏到电视机上去。而在苹果、小米之外,则有Sony、Intel、Microsoft、谷歌等发起成立的DLNA(Digital Living Network Alliance)。转屏是很多山寨盒子难以做到的,它们只解决利用电视机收看网络视频的问题—不过据说装上第三方工具后,也就能做到转屏了。
基于Chrome系统的Chromecast和Chrome浏览器结合得很好,比如你在用Chrome浏览器访问YouTube和Netflix时,点击浏览器的Cast插件按钮,便可以把当前浏览网页的视频投放到电视上播放。而且它的价格也很便宜,只要区区35美元(其中的24美元是NetFlix的一年服务费)。国内有评论称,在淘宝上很快会出现一堆以Android系统为核心的Androidcast山寨电视棒。
盒子、电视棒这样的东西,有可能让你重新打开你的电视机:上一次打开电视机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有数据说,在北京,电视机开机率从三年前的70%下滑到今天的30%,而且大多数电视机用户为40岁以上的人群。其实三年前的70%,可能还覆盖了大量看碟的用户:他们打开电视机不是看电视,是看正版、盗版皆可的碟罢了。
电视机这个屏除了可以让你收看视频内容以外,还有一条如火如荼的路径:Video Game(视频游戏),Wii、Xbox、PS都是非常有名的电视游戏机,像Xbox360这样的还可以进行联网游戏。2013年,这一市场在全球的消费约为249亿美元。有消息称,谷歌正在着手进行Android系统上的游戏主机开发,因为据说苹果将在下一代Apple TV上设置游戏主机功能。从比较大而化之的逻辑上讲,无论是Android还是iOS上,都已经存在着大量的游戏,把它们搬到电视机大屏上,极有可能—事实上,阿里巴巴已经开始做了。
上面所展示出来的第四屏大多是建立在传统的电视机和新生的配件组合上。它的好处在于花费较少,你没有必要去重新购买一台电视机,但它的坏处也是相当明显的。
其一,电视机的槽口似乎有点不够用了。一般电视机提供两种外接方法:视音频线,HDMI线。无论是视音频线还是HDMI,配属都不多。
其二,接入很麻烦,因为电视机的各种接口都在后头。如果你的液晶电视机是摆在桌上的,还好点(但现在电视机动辄三四十寸甚至五十寸,重量不轻),如果是挂在墙上的,极其不便。
其三,控制器太多,而且不好用。电视机本身有一个遥控器,盒子也会配遥控器,DVD播放器还有遥控器,游戏机就不用谈了(只有Xbox360的Kinect排除了遥控器)。很多家庭的无线网络都是有密码的,因为生怕被盗号,还弄得十分复杂。用遥控器输入密码非常痛苦。搜索呢?想看自己想看的内容,用遥控器进行关键词输入并搜索,更麻烦。
故而,第四屏的进化,绝非仅仅是几个外设那么简单,电视机迟早也会更新换代。乐视公司非常“猛”地推出了一款智能电视机,之所以称之为“猛”,是因为性价比看上去很不错:60寸只卖6000块。先不用考虑各种网络功能,就是买一台很普通的传统电视机,60寸6000块也是比较划算的。
未来的第四屏,本身就应该是一个在线的设备:它自己就可以连入网络。只要这台设备能上网,它和其他外设之间的通讯,就首先排除了各种“线”的接入。在WIFI的环境下,N种设备与它发生通讯(蓝牙技术可能无法支撑N种设备)。即插即用时代将被替换成即接即用。人机对话的输入装置,一个就够了,而且输入应该相当简便,比如触屏式的字母输入。目前来看,最有可能担当此使命的是手机或者手机里的某一个App应用。
第四屏的未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政策制定者。有迹象表明,2014年,相关政策正在收紧。将第四屏姑且看成“播放”的领域,而将其中的内容看成“制片”的领域,就会发现,“播”其实是受到严格管控的,但“制”这个领域,显然正在蓬勃发展中。
而制片领域,最火爆的莫过于电影产业,行业的整合与洗牌继续进行,如图2-27所示。电影产业的生存模式与四大发展趋势,如图2-28所示。
“恐怕很难找到比电影更迷人的产业了。”美国资深娱乐产业分析师、金融经济学博士哈罗德·沃格尔在他的《娱乐产业经济学—财务分析指南》一书中这样写道。沃格尔在书中所指的产业显然是“娱乐业”。游戏、体育、博彩等都属于娱乐业,但电影这个行业,既有颇具水准的艺术感,又能缔造商业价值,受众面极广,而且属于高风险、高收益行业,影响变量极多,无怪乎称得上“迷人”。
中国电影业与资本市场结合后,发展迅猛,催生了11家“广播电影电视产业板块”的国内上市公司及海外上市公司博纳影业。随着供给方活力迸发,结合庞大的人口基数,中国已经成为全球第二大电影市场,而超过美国成为第一在很多人看来是迟早的事。另外,与电影相关的衍生产业机会也很多。美日等市场的票房收入仅占总体收入的30%,而这一指标在国内超过90%,衍生产业可挖潜力多多。这里遍地黄金,一派兴兴向荣之势。
各路土豪都开始介入电影业,有媒体报道说,2013年的资本运作此起彼伏,5月之后,接连发生10起收购案,最大金额为近160亿元人民币,最小的也有1.23亿元,累计超过220亿元人民币—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2013年电影业总票房的规模。
网络巨头终于按捺不住,开始进军电影产业。2014年3月,阿里巴巴斥资62.44亿港元收购文化中国60%的股权后随即宣布,公司拟更名为阿里巴巴影业。继余额宝大红大紫之后,利用支付工具,阿里巴巴推出了三期娱乐宝来投资电影电视。一期7300万元,投向《小时代3》等电影,6月又推出娱乐宝二期,标的为五部电影。第三期则和东方卫视的电视节目有关。
2014年2月,百度创始人李彦宏投资了一家洛杉矶电影制作公司,第一个项目是一部名为《悟空》的3D动画电影,预算4000万美元。近日,市场上流传出一则消息,百度可能在2014年7月底启动一项面向电影市场的众筹项目。
2014年6月17日,在上海国际电影节上,腾讯视频宣布推出电影计划“为虎添翼”,投资电影《钟馗伏魔:雪妖魔灵》、《天将雄师》、《痞子英雄2:黎明升起》、《我是女王》、《张震讲故事》等。腾讯声称本年度至少会参与出品以上五部大片,下半年也许还会推出其他项目。
“我坚定不移地认为,中国电影市场将成为全球最大的市场。我们的电影院、银幕数、观影人次都在快速增加。此外,我们跟美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就是蓬勃发展的移动互联网产业。中国有13亿人口,有近10亿部智能手机,5亿台平板电脑,还有5亿幅家庭电视屏幕,这些屏幕未来都将是我们电影产业持续发展的基础。”这段话出自刘春宁之口,刘的上一份工作是腾讯公司副总裁、腾讯在线视频部总经理、腾讯数字多媒体产品部总经理,现任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数字娱乐事业群总裁。他的话,其实充分表明了巨头们进军电影业的动机。
不过,三位在哥伦比亚商学院开设“媒体战略管理”课程的学者们在他们合著的《被诅咒的巨头》中狠狠地挖苦过媒体巨头投入电影行业,他们的统计与研究表明,大部分此类行为最终都归于失败—对本媒体组织的真正意义上的壮大没有任何好处。追求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效应的媒体巨头们,一次又一次地进行投资收购,然后再一次又一次地进行资产减值—10余年来,位列前茅的巨型媒体集团减记了总共2000亿美元资产。而此番携更庞大的“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而来的网络巨头们,能摆脱这份诅咒吗?
电影的营销环节非常重要,根据艺恩咨询的研究,2013年,电影营销费用可达28亿元,占到了当年总票房218亿元的10%还多。而在这部分营销预算中,单纯的硬广投放就会占到一半。2014年问鼎春节档票房冠军的《大闹天宫》,总票房破10亿元,广告投入达到1.4亿元,大面积投向路牌广告、地铁车身和车厢广告。
网络巨头本身就具有强大的媒体属性。百度是中国流量第一的网站,腾讯握有门户流量排名第一的腾讯网,还握有桌面QQ、移动微信和手Q这样的社交工具。至于阿里巴巴,这两年对媒体疯狂的投入和收购,也形成了强大的媒体矩阵。将它们自身和投资的公司一起算上,BAT掌控着中国互联网的主要流量,这句话是一点不会错的。
随着中国网络人口的增长红利结束,网络巨头们也迫切需要找到一个增长迅猛的行业来满足资本市场的需求。每一个访问IP,网络巨头都希望能挖掘出最大的商业价值。电影业是当然之选。在过去,网络巨头要么担当帮助电影宣传的媒体角色,要么担当一些过期电影在网上播放的末端发行角色,而这一次,网络巨头们的野心是:进入产业链上端,操控整个电影业。
手上有庞大的流量,至少意味着电影的宣传营销不是难题。BAT的分发能力都是首屈一指的,一部再烂的电影,在流量充足的情况下,让全国人民都知道,对BAT来说,那是小菜一碟,而且有趣的是,只要人们知道且在讨论电影,就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人进入影院。在中国,烂片一样产生高票房的过往可以证明这一点。
流量优势还会成为与大牌明星演出费用谈判的筹码,巨头们有足够的剩余力量去让明星变现或影响到明星,于是演出费用便可以讨价还价到极致。明星的片酬是一部电影的主要成本,这部分的节省或者产生组合优势,会大大有助于电影的利润增长。
宣传上的火爆,可以让电影生产商在发行事务上获得谈判优势,比如和影院之间的商务洽谈,包括分账比例、排片时间、账期结算等。一部大家都在关注和讨论的电影与一部默默无闻的电影,院线的态度显然截然不同。有院线经理在接受媒体就“什么因素影响排片”时这样回答:“卡司阵容 ,还有宣传。”
流量还会产生大量的数据,这些数据有助于电影的“按需生产”。早在2012年的一次移动视频基地节目招标会上,就有一家拥有主流输入法工具的网络公司在竞标时声称,他们知道中国最热门的演艺界人士是谁。
电影业是资本密集型的产业,生产电影就像风险投资商投资项目一样:我知道我所投入的项目只有20%~30%的成功率,但只要这些成功的项目有巨大的回报,就足以覆盖我的失败项目的成本。按照Gasson的研究,大多数成功的好莱坞制片公司每制作10部电影也只有两部能盈利。规模小的电影生产者很难去践行这种逻辑,而如果手上资本非常强大,这项风险收益逻辑就能得以成立。
网络公司天然就和资本走得非常近,事实上它们都是被资本养大的。而这两年,成长为巨头的网络公司,开始从投资标的转变为投资者。经年累月的项目洽谈使网络巨头们都有着娴熟的投资技巧。
自己投入是一种玩法,网络巨头们还带来了另外一种玩法:众筹。这种玩法切入最深的,就是阿里巴巴和它的娱乐宝。
虽然都是借助第三方支付工具,但娱乐宝的机制和余额宝其实颇为不同。余额宝其实是把普通人的钱聚拢后交给高富帅,然后货币基金这个高富帅和银行这个高富帅达成协议。就余额宝来说,它其实是普通人和高富帅之间的交易。
娱乐宝却是普通人和普通人之间的交易。普通人把钱交给高富帅(电影生产方),高富帅生产完了还是要从普通人那里获取票房或其他衍生收入,以满足前一个普通人的年化收益。存在这种可能:同一个普通人自己吃自己。
网络巨头们都不缺钱,它们还有更强的吸纳资金成为资本的本事—这可能是《被诅咒的巨头》的三位作者所没有看到的一个特征,他们笔下的媒体巨头们从来把普通人看成消费者,而没有视为投资者。
电影行业有所谓的“窗口策略”,大致上存在着这样一个链条:本土票房、海外票房、按次收费点播、录像带、DVD、收费电视、免费电视,这是一个一路延展下来的收入模式。近年来,网络视频、互联网电视兴起后,链条上又多了两环。而被慢慢取代掉的,首当其冲当然是录像带、DVD这种古老的物件,传统电视看来也将朝不保夕。
百度拥有爱奇艺这样的视频网站,腾讯旗下则有腾讯视频。至于阿里巴巴,除了投资优酷以外,还一直和华数电视紧密合作,不仅推出了阿里巴巴盒子,还做了阿里智能TV操作系统,接入到华数的互联网电视播控平台。很显然,阿里巴巴的窗口重点在客厅。
游戏,则是电影行业的重要衍生产业,不是一个窗口。赛富亚洲投资基金的首席合伙人阎焱一直认为,华谊能赚的钱其实并非电影本身。
华谊放在明面上的业务次序是:电影、电视剧、艺人经纪和游戏。游戏位列最末,但其实贡献很大。比如在2013年年中财报中,如果不是减持游戏公司掌趣公司股份,套现3.78亿元获投资收益2.4亿元,上半年就不会出现同比大增近三倍的4.03亿元利润了。2014年一季度营收显示,主营业务几无盈利。这一点充分说明,即便如华谊这样的明星电影业上市公司,在电影市场并非强悍如斯。这对于手握流量和资本的网络巨头而言,是一个好消息。
此外,有媒体报道说,游戏公司完美时空做了一款《武林外传》的游戏,仅仅一个月,收入就超过了《武林外传》电视剧售卖的全部收入。
游戏业是电影业非常重要的衍生产业,电影成了游戏的宣传工具—这大有些莱文森所说的商业意味上的“补偿性媒介”。腾讯是中国游戏业的王者,而阿里巴巴,也一反马云信誓旦旦绝不做游戏的承诺,开始介入到游戏业中。前文所提及的刘春宁,自腾讯转会到阿里巴巴后,很大一部分工作职责就是打造阿里巴巴的游戏业务。
能够把控多个窗口及衍生产业的,一般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内容版权所有者。互联网对传统媒体的冲击,主要是文字图片这类轻内容领域,重内容领域,事实上还很难说鹿死谁手。门户可以用一纸“战略合作协议”从纸媒中免费获得内容,而很少有视频网站能够以免费的方式从影视剧版权所有者那里获得内容。主要以文字图片为主的聚合类新闻客户端今日头条能达到五亿美元的公司估值,但视频聚合类客户端不是没人做(比如360),但从来没有那么强大过。在视频领域,规则制定者很难讲到底是渠道,还是内容。笔者的看法是,内容方可能还稍稍强大一点。
网络巨头做的一直是渠道的生意,传播的都是轻内容。涉足重内容的视频领域后,一直在为争夺内容支付高额的版权费用,而且也只是一项播出权(无论独播还是首播),衍生产业它们并没有合法性和话语权。如果一旦以资本的方式进入内容生产领域,多个窗口都向它们打开,巨额的流量,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变现,从而促使它们成为整个产业的规则制定者,而不仅仅是营销参与者、播出参与者。
政策上的一些动向,让商业领袖们意识到,这个市场去抢夺规则制定者是有必要的。国家一直在鼓励文化产业的变化,远的不说,就在2014年6月19日,财政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简称发改委)、国土资源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中国人民银行、国家税务总局、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等七部委联合下发了《关于支持电影发展若干经济政策的通知》,发布了支持电影发展的若干经济政策。《通知》不仅表示要对一些精品电影给予年总计一亿元的资金扶持,还要“对电影产业实行税收优惠政策”。
“对电影制片企业销售电影拷贝(含数字拷贝)、转让版权取得的收入,电影发行企业取得的电影发行收入,电影放映企业在农村的电影放映收入,自2014年1月1日至2018年12月31日免征增值税。”《通知》中这样提到。
网络巨头不会放过获取制度红利的大好机会,传统电影厂商也不会。上影 中影 均进入了IPO预披露名单,来自沪媒市场上的传闻,东方明珠和百视通这两家均属SMG 旗下的上市公司,有可能会合并,并注入东方CJ 、炫动卡通等资产,最终产生一个市值逾1700亿元的巨型上市公司,进行更大的电影电视运作。
电影业,经过前五年的星星之火之后,已成一片燎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