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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把人整的。刚才齐教授还万分难受。现在又高兴地像个小孩。”
夏筠瑶小声责怪道。
陈谦也无奈的笑了笑。自己这不是无奈之举吗？能有什么办法？
夏筠瑶也知道陈谦是不愿意太过张扬。
于是小声说了一句之后，再也没有说些别的。
……
“史蒂芬。你的学生齐，怎么现在还没有消息？”
汉斯和史蒂芬两位教授，已经等了快一天了。两位八十多岁的老人，连片刻都没有休息。一直在等着传真机发来的消息。
“别着急。汉斯。齐那边可能出了点事情。我了解他，要是拿到了稿纸，第一时间就会给我们看的。一天没睡了，要不然你先去休息一会？”
史蒂芬开玩笑道。
当然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老朋友是不可能去睡的。
在看到剩余的手稿之前，他们两人，谁都睡不踏实。
“要不你去睡，我守在这里？”
两人相视而笑。他们自大学开始就是同学，然后从研究生开始就在一起研究暗物质。整整六七十年，没有人比他们之间更了解彼此了。
他们两位科学家，单身了一辈子。搞科研，哪有空搞对象？
所以说他们是彼此的精神依靠也不为过。
“嘟嘟嘟！”
传真机响了！
两人立刻着眼这个传真机。可是传真机打印了一章之后，就一直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就是不见动静。
为了看到最终的证明，史蒂芬教授准备了足够多的A4纸，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传真机硒鼓没有墨粉了！
“汉斯！赶紧去买硒鼓！传真机没有墨粉了！赶紧！”
史蒂芬咆哮道。
但是他忘了，汉斯教授对这一带并不熟。毕竟这是史蒂芬的家。
“你不怕我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头走丢了？”
“好吧好吧！你等着！我手机里有齐的电话。你告诉他让他等一会重新再发一次！”
史蒂芬教授的速度非常敏捷，简直不像是一个八十多的老人。
要是他年轻上六十岁，没准现在跑的比博尔特还快。
半小时后。
史蒂芬教授拿着一盒硒鼓回来了，又折腾了一会，总算是换了上去。
然后再次给齐教授打电话。
传真机又开始正常工作了。
传真机不断地打印出新的东西。
一直打印。
一万页的证明，整整用掉了二十沓A纸。打印了一个小时，总算是打完了。
这个传真机再次经历了这么强大的工作量之后，总算是彻底报废了。
上一次两万多张的纸已经让它油尽灯枯了。
“这么多？”
史蒂芬教授吃了一惊。
齐不是说，只有一两千页的证明吗？怎么会有这么多？
“导师，这是那个青年重新缩减了之后的新版本。删掉了很多没用的算式。第六条特征的证明也仅仅只用了两百页。”
得到了齐教授如此答复之后。两位耄耋教授，再次被震惊到了。
暗物质最关键的证明只用了两百页……这是怎样的天才才能做到这种事情啊！
他们倒是不怀疑真伪性，量子力学的开山鼻祖普朗克用一个公式就解决了上个世纪的乌云，黑体辐射。
这个时代也有相同的人也不足为怪。
毕竟这是证明，所以用的过程比解决问题要多很多。
教授们开始废寝忘食的看着陈谦的最新手稿了。
十几个小时后。总算看完了。他们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哈哈哈，看来阿斯金那个老家伙，今年又与诺奖无缘了！”
史蒂芬开口大笑道。为什么要说又呢。
阿斯金是他和汉斯的前辈。
虽然在激光方面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一直与诺奖无缘。和每年都成为诺奖提名的村上春树一样，都是千年陪跑。
今年组委会好不容易已经决定将今年的诺奖授予阿斯金和杰哈两位教授的。
但是这个华夏青年的横空出世，再次让阿斯金成为了陪跑。
作为组委会的一员的史蒂芬怎么能不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史蒂芬。你可别高兴地太早了！现在距离正式颁奖只有不足四十八个小时了！”
汉斯教授开口提醒道。要让这个华夏青年拿到奖。他们的任务可是任重而道远！
这句话提醒了史蒂芬教授。他们不顾自己已经三四十个小时没有合眼。立刻联系了组委会的其他人。并且直接联系了组委会的主席，现在，要召开组委会会议了！
在诺奖办公地，组委会的人都不停的抱怨史蒂芬教授。明明已经确定好了人选，现在为什么还要重新召开会议？按理说，他们的工作应该到此结束了。
接下来就交给颁奖的那帮人就行了。
没准这个时候，颁奖的那帮人已经把名字和奖章之类的东西都做好了。
甚至可能阿斯金和杰哈两位教授已经收到了通知，提前来到了这里。
现在再次召开会议，想干啥？
“让各位受累了。但是我之所以让主席召集大家，是有理由的，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大家！”
“什么理由能让我们这些人再聚在一起？史蒂芬教授，您已经退休了。所以您有大把的时间。可我们大部分还在各个高校任职。我当时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观察实验！一下子就把我准备了一年的实验给破坏了！”
“就是啊，史蒂芬教授，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年再说吗？今年关于诺奖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史蒂芬教授。您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大多数的教授对此非常不满。
“事情是这样的。”
史蒂芬把话从头说起。
现在，距离颁发诺奖，还有不到两天。
米国，一家公司。“亲爱的。今年诺贝尔物理学奖，是我爷爷的。”
一位青年男子坐在椅子上说道。
“我可不信，从小到大，你就会吹牛。”
女子是男子的青梅竹马。男子名叫霍华德＊阿斯金。
那位阿斯金正是他的爷爷。
“那要是我爷爷怎么办呢？你嫁给我？”
霍华德很得意的说道。他的爷爷早在三天前就收到了组委会的通知，现在已经到了瑞典斯德哥尔摩。
“好。我可相信你最后一次咯。要是不是，那我可就要找别人了。”
女子答应道。
“你放心，肯定是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