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指挥别人做事。你有没有花时间想过?是的,只有一个方法,这个方法就是让人乐意去做。记住,没有别的办法——当然,你可以用枪顶着他的肋骨,他也会把手表给你。你可以吓唬下属要开除他,逼他执行,在你转身之前。你也可以拿着鞭子吓唬一个儿童执行命令。但这些笨方法都有副作用,以及你极其不喜欢的反作用。
换作我,我只有一个方法让你照我说的去做,那就是满足你的某种需要。你需要什么呢?
西格蒙得·弗洛伊德说:“你我做任何事都源于两个动机:性冲动和对伟大的渴望。”美国最著名的哲学家约翰·杜威 的措辞略有不同,杜威博士说:人性中最深的冲动是,“渴望感觉自己很重要”。记住这个措辞:渴望感觉自己很重要。这很重要。你将会在这本书里多次听到它。
你想要什么?不多,但你真想要的那几样,你会孜孜以求,不容拒绝。大部分人想要的几样 包括:
第一,活着,健康地活着。
第二,食物。
第三,睡眠。
第四,金钱及金钱能买到的东西。
第五,来世的生命。
第六,性的满足。
第七,后代的幸福。
第八,自我价值感。
几乎所有的需要都能得到满足,除了一个,只有这一个渴望,一个和食欲、睡眠欲一样深切的渴望,常常没被满足。弗洛伊德称其为“对伟大的渴望”,也就是杜威所谓的“渴望感觉自己很重要”。
林肯有封信以此开头:“人人都喜欢被称赞。”威廉·詹姆斯说:“人性至深的原则,就是渴求被欣赏。”他没说“希望”“愿望”甚至“渴望”,而是说“渴求”被欣赏。这是人类永恒的煎熬和饥渴,只有少数人真正懂得去满足这种心底的饥渴。他们把别人捏在手里,但“当他死去,对方将感到悲伤”。
对“我很重要”这种感觉的渴望,是人和动物最明显的区别之一。比如,我还是密苏里州的一个农家孩子时,我父亲养了一种杜洛克泽西猪和一种良种白脸牛,我们去整个中西部地区的乡间集市和家畜展览会参展,获得了几十次头奖。我父亲把赢来的蓝丝带一一别在一条白纱布上。当有朋友来我家,父亲就拿出这一长条白布,我拿着这头,他拿着那头,展示那一道道蓝丝带。猪并不在乎自己赢得的蓝丝带,但爸爸在乎,这些奖品让他有了一种“我很重要”的感觉。假如我们的祖先没有对价值感的热烈渴望,文明将不复存在,我们就和动物相差无几了。
正是对自我价值感的渴望,让一个没上过学的小卖部穷帮工,去研读在搬家大甩卖中的木桶底找到的、花5毛钱买来的法律书。也许你听说过这个小卖部杂工,他的名字叫林肯。正是对价值感的渴望,激发狄更斯完成了他不朽的小说,使克里斯多夫·雷恩爵士 完成了他用石头做的交响乐 ,并使洛克菲勒赚到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也正是这种渴望,使你们市里最富有的人家盖了远超所需的大房子。
这种渴望使你想穿最新的款式,开最时髦的车,聊你机灵的孩子。同样是这种渴望,诱使很多男孩女孩拉帮结伙投身犯罪活动。纽约警察局前局长E. P. 穆尔鲁尼说:少年犯充满了自我,被捕后第一个要求,一般是看那些把他们写成英雄的变态报纸。只要自己和体育人物、影视巨星、政治家的照片同占一席,他们就会自鸣得意,而要坐几年牢好像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如果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获得价值感的,我就能判断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它决定你整个人,它是你最重要的部分。比如,约翰·D.洛克菲勒斥资在中国的北平建造了一家现代医院 ,照料数以百万计的穷人,而这些人他从没见过,也永远不会认识。他以此获得价值感。而迪林杰 以抢人、抢银行、杀人获得价值感。FBI特工追捕他时,他闯进明尼苏达的一家农舍,大叫:“我是迪林杰!”他为自己作为头号公敌的事实感到自豪。他说:“我不会伤害你们,但我是迪林杰!”是的,迪林杰和洛克菲勒的最大差别,就在于他们获得价值感的方式不同。
历史名人找价值感的笨拙趣事俯拾皆是,甚至乔治·华盛顿也不能免俗,喜欢别人叫他“美利坚合众国大总统”;哥伦布请求赐予“海洋大将兼印度总督”的头衔 ;凯瑟琳大帝拒绝拆阅任何没有称她为“女皇陛下”的信;林肯夫人在白宫像头母老虎似的向格兰特的夫人大吼“我又没请你,你怎么敢坐在我旁边!”;美国的百万富翁们资助了伯德将军1928年的南极探险,条件是冰川得用他们的名字命名;而维克多·雨果几乎希望把巴黎以他的名字重新命名。
为了赢得安慰和关注,也就是感觉自己很重要,人们有时候会变成病人。比如麦金莱夫人强求她的丈夫放下美利坚合众国总统的国家大事,要他靠在自己床边,抱着自己哄自己睡觉,一哄几小时,她以此感觉自己有多重要。她坚持在她看牙医的时候,要有他陪同,以满足寻求关注的热望。有一次麦金莱因为和国务卿约翰·海有约,就把她一个人留在了牙医那儿,结果她大发雷霆。
作家玛丽·罗伯茨·莱因哈特有一次告诉我,一个聪明能干的少妇为了感觉自己很重要而变成了病人。莱因哈特夫人说:“有一天,这个女人被迫直面现实。也许是因为大龄未婚,且没什么希望结束漫漫的寂寞岁月,她开始生病了。10年里,她的老母亲每天端着碟盘上下三楼侍候她。一天,老母亲忙得太累就倒地去世了。病人悲伤了数周,然后起床、穿衣,病好了。”
权威人士称,在残酷的现实世界无法找到价值感的人,为了在疯狂的梦幻国度得到补偿,就真的会精神错乱。在美国,患精神病的病人比患其他病的病人总和还多。是什么导致了精神障碍?没人能笼统地回答这个问题。而我们知道,梅毒等病毒会损害和摧毁脑细胞,导致精神障碍;约有半数精神病可以归因于脑损伤、酒精、中毒、受伤等物理原因;但另外一半故事(令人恐怖的另一面)是,另一半发狂的人并没有脑细胞方面的器质性病变,尸检中用最高性能的显微镜研究,可以发现其脑细胞组织显然和你我的一样健康。
为什么他们会发疯?我最近向我们最大的精神病院的主治医师提出了这个问题,他深谙精神病理学,得到过最高的荣誉和常人无法企及的奖项。他坦白告诉我说:他也不知道人们为什么会精神错乱。但他的确说了:许多人患病后,能在疯狂中找到真实世界中无法得到的价值感。他还跟我说了一个故事:
我现在有个病人,她的婚姻是个悲剧。她想要得到爱情、性满足、孩子和家庭地位,但生活吹灭了她所有的希望。丈夫不爱她,甚至不允许她和自己同桌吃饭,还强迫她在楼上房间伺候他吃饭。她没有孩子,在家里没有立足之地。她疯了,但在她的想象中,她休了丈夫,恢复了少女时的姓名 。她现在相信自己嫁给了英国贵族,并坚持要求被称为史密斯夫人。
至于孩子,她现在幻想自己每天都生一胎。每次我去看她,她都说:“医生,我昨天夜里又生了一个。”
生活曾毁灭她所有的小梦想,那些小船触礁,沉没,碎裂。但在疯狂的梦幻岛里,阳光灿烂,一艘艘三桅大船竞相入港,帆鼓风唱,桅杆簌簌作响。
“悲剧?啊,我不知道。”她的医生对我说,“就算我动动小手指就能治好她,我也不会做。她现在这样要开心得多。”
既然有人对“我很重要”的感觉如饥似渴,甚至为此而变得疯狂,那么试想在人们疯癫之前而给他们真诚的欣赏,你我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奇迹呢?
美国有史以来第一批年薪百万的人中(那时候还没有个人所得税,而一个人周薪50美元就算中产了),查尔斯·施瓦布算一个。安德鲁·卡内基 在1921年创建美国钢铁公司时,任命他做第一任总经理,那时他才38岁。(施瓦布后来离开了美国钢铁,接管陷于泥潭的伯利恒钢铁公司,并把它重塑成了美国最赚钱的公司之一。)安德鲁·卡内基凭什么给他开100万的年薪,也就是一天近3000美元?为什么呢?因为他的才华?不。因为施瓦布在钢铁制造方面胜人一筹?绝不是。施瓦布跟我说过,在他手下做事的人,比他更懂钢铁制造的不计其数。施瓦布说,拿这个薪水主要应该归功于他和人打交道的能力。我就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亲口传授了秘诀。这些话应该刻在铜牌上,永远悬挂在全国所有的家庭和学校,甚至超市和办公室里。这些话应当让孩子们记住,而不把时间浪费在记忆拉丁动词的变形或巴西的年降雨量上。一旦实践出来,这些话就能彻底改变你我的生活。
施瓦布说:“我认为,激发大伙儿的热情的能力,是我拥有的最大的资源,我激活每个人的潜能的方式,就是欣赏和鼓励。
“世界上最能消灭一个人的斗志的,就是上司的讥讽。我从不批评任何人,我相信人需要激励才能工作。我总是急于称赞,迟于挑刺儿。当我喜欢一点,就会给予真诚的嘉许,我对赞扬从不吝啬。”
施瓦布是这样做的,那一般人是怎么做的呢?正好相反。当他们不高兴,就对同事放声咆哮;而真的喜欢时,则没什么话说。那句老话说得好:“永远是:一,做错就骂;二,做对也不夸。”
施瓦布还说:“我生活圈很广,结交世界各地的无数权贵,我从未发现一个人,在批评气氛中比在赞赏之情下更能全力以赴、成就伟大,不管他地位多高、权力多大。”
他还坦承,那就是安德鲁·卡内基的现象级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安德鲁·卡内基会公开赞赏同事,在私下里也会称赞同人,甚至在墓碑上他还在赞赏他的助手们。他给自己写的碑文如下:“这里躺着的这个人,曾经懂得如何把比自己聪明的人聚在自己身边。”
真诚的赞赏,是第一代约翰·D. 洛克菲勒和人打交道的成功秘诀之一。比如有一次,他的一个合伙人爱德华·T. 贝德福德在南美投错了资,公司亏了100多万,约翰·D.没骂一句,他知道贝德福德全力以赴了,而且事情都过去了。所以洛克菲勒找到了一个可以称赞的点,他恭喜贝德福德,保住了60%的本金。“已经很不错了,”洛克菲勒说,“我们不可能把把都赢。”
我的剪报里有个故事,我知道它只是个故事,但它说明了这条真理,所以我在这里说一下。这个蠢蠢的故事说,一个农妇累了一天后,把干草高高地堆在餐桌上。坐在餐桌边上的男人们面对眼前的干草,义愤填膺地质疑她是不是疯了。她回答说:“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会发现?我给你们这些老爷们儿做了20年饭,但我从来没听过一句话,让我知道你们不是在吃草。”
几年前有一项关于出轨女性的研究,你猜它发现妻子们有外遇的主要原因是什么?是“缺少赞美”。而我可以打赌,如果研究一下丈夫劈腿的原因,结果也会是一样。我们常把对方当成理所当然,我们从不让配偶知道我们欣赏他或她。
我们班上有个学员讲了件事,他妻子提出一个很特别的要求。她参加了一个教会团体,和女伴们一起上自我提升课。她让丈夫帮自己列个表,弄出6项来,只要他觉得那样改可以帮助她成为一个更好的妻子。他在班上说:“听到这个要求,我很震惊。坦白说,列6项我想让她改的地方,很简单。但我的天哪,她本来可以列1000条让我改的。我没有列任何一项,只是对她说:‘让我想想,明天早上答复你。’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给花店打电话,给妻子订了6朵红玫瑰,附了一张字条,写着:‘我想不出让你改的6个地方,我爱你现在的样子。’
“我晚上回到家,你猜谁在门口等我呢?没错,我老婆!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不用说,我非常高兴自己没有按她要求的那样批评她。
“那个周日,她在教会报告了作业的完成情况,她的几个女伴走到我身边说:‘我从没听说过比这更体贴的事。’当时我顿悟欣赏的力量。”
弗洛伦兹·齐格菲尔德,这个永远炫倒百老汇的、最才华横溢的导演,以巧妙地“赞美美国女人”著称。他把人们不愿意看第二眼的普通女人一次次变成充满神秘和诱惑的尤物,在舞台上魅力四射。他知道赞赏和自信的价值,所以只通过他的体贴和殷勤让她们变得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美,这就是力量。他很实际,他给合唱团的女孩们涨工资,从每周30美元涨到175美元。他还很有骑士风范,在弗里斯每开新场,他当夜就会给剧组的全体明星发贺电,并给合唱团中出演的每个女孩都送一大捧红玫瑰。
有一次我为一阵辟谷风所迷,六天六夜没吃东西。并不难,第六天结束时,似乎并没有第二天晚上那么饿。你我都知道,如果有人让他的家人或同事6天不吃东西,那就是犯罪;但他们会6天、6周甚至60年不给他们衷心的赞美,而他们精神上对赞美的渴望,就像身体对食物的盼望一样。
阿尔弗雷德·朗特主演了《重遇维也纳》,这个当年的巨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最需要的东西,是对自尊的滋养。”我们为孩子、朋友、员工的身体提供营养,但我们又多么吝啬对他们自尊的滋养!我们提供牛排和土豆让他们恢复体力,但不给他们欣赏的好话,而那些话会像晨星的歌唱一样永远在他们的记忆中唱响。
保罗·哈维在他的广播节目《故事待续》中说过,展示真诚的赞赏是怎样改变一个人的一生的。他说数年前,底特律的一个教室跑丢了一只小白鼠,老师让史迪威·莫里斯帮自己找。你看,老师赞赏的事实是,大自然赋予了史迪威某种全班都没有的优势,大自然给了他一双灵敏的耳朵,作为对他盲眼的补偿。但这真的是史迪威第一次因为耳朵的天分受到赞赏。好几年过去了,现在他说,这个赞赏的行为,是他新生的开始。你看,从那时起,他开始发展自己的听觉天赋,一路变成了20世纪70年代那个艺名叫史迪威·旺德的流行歌手兼作曲家。
有些读者读到这儿马上就说了:“唉,失望!拍马屁呗!油腔滑调呗!我早就试过这一套,没用!对聪明人不管用。”
拍马屁那一套当然骗不了明白人,因为它是肤浅、自私、虚伪的,不该有效,一般也没效。没错,的确有饥渴的人,只要是赞美,来者通吃,就像一个快饿死的人甚至会吃草和蚯蚓 一样。甚至维多利亚女王 也未能对谄媚免疫。首相大人本杰明·迪斯雷利 坦白说,和女王打交道就得夸她。如果用他的原话,他说的是自己“用小铲子撒匀”。迪斯雷利是遥远的不列颠帝国历史上最干练、最机敏灵巧的管理者,做首相是个天才,但他用着顺手的招数不一定对你我有效。从长远来看,谄媚是弊大于利的。谄媚就是装,就像假币,如果付给别人,你迟早得倒霉。
那么欣赏和谄媚之间有什么区别?很简单,前者是发自内心的,后者是言不由衷的;前者从心里面流出来,后者从牙缝里吹出来;前者是没有所求的,后者是藏着私心的;全世界都想要前者,全宇宙都诅咒后者。
我最近在墨西哥的查普尔特佩克宫看到了墨西哥英雄阿尔瓦·罗奥布雷冈将军的半身像,下面刻着罗奥布雷冈将军智慧的哲言:“不必惧怕敌人的攻击,而要提防朋友的谄媚。”我才没有让你学拍马屁呢!绝不是。我说的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让我再说一遍,我说的是一种新的活法。
英王乔治五世有一篇六条箴言,挂在白金汉宫书房的墙上。其中一条说:“请让我不要给予或接受卑贱的赞美。” 谄媚就是“卑贱的赞美”。
我读到过一个对“谄媚”的定义,很值得写一下:“谄媚就是,对方觉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就照准了告诉他。”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 说,“我们说的都是我们自己。”
如果我们只需谄媚,人人都吃这套,那我们就都是人际关系专家了。
只要我们没有忙着想一件特定的事,那95%的时间都是在想自己。那么,如果我们停一下,不再思考自己,而是开始想对方的好,我们就不必求助于又贱又假的谄媚了,因为不用开口就差不多已经知道要说什么样的话了。
我们平时最忽视的德行之一就是赞赏。不知怎的,当女儿或儿子把优秀成绩单拿回家时,我们会忽略赞赏;当他们第一次成功地烤好了蛋糕或编好了一个小鸟笼时,我们却忘记了鼓励。对孩子来说,没有比父母的关注和表扬更重要的东西了。
下次在俱乐部里觉得里脊很好吃时,让人带话给大厨说,做得真不错。当一个疲惫的推销员对你格外殷勤时,请说一句“太客气了”。每个牧师、教师、演讲者都知道那种沮丧,他全身心地面对观众,结果没有一丝欣赏的回馈。
对职业人士有效的原则,对办公室、商店、工厂里的工作人员以及我们的家人和朋友来说,则双倍适用。在人际交往中,永远不要忘记,我们面对的都是人,都渴望欣赏,它是所有灵魂都可以合法享用的温柔。
下次去每天都去的地方,记得留下一点友善的痕迹、感恩的小火花,下次你再去,就会惊讶地发现,这个小火花是如何点燃友谊的小火苗,然后成为玫瑰一样灿烂的火焰的。
帕米拉·邓纳姆,康涅狄格州新费尔菲尔德人,他有一项职责是管理一个保洁工,那个保洁工做得很糟。楼道里满是垃圾,同事们都笑他,告诉他干得太差了。结果更糟了,他更玩忽职守了。
这些方法都失败了,于是帕米拉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激励他。她发现,他偶尔会做得很棒。她锁定这一点,认可这一点,当众夸他。每一天,他都在慢慢变好,很快就能有效地干所有的活儿了。现在,他干得很出色,别人也开始给他认可和赞赏。在批评和揶揄失败之处,真诚的赞赏结出了果实。
伤人无法改变人,它本身就是多余的。有句老话我剪出来,贴在镜子上,每天都自然而然地能看到。
只有一个当下,我只过一次。所以,任何我可以做的好事,或者我可以向任何人传达的任何友善,都叫我现在就去做。让我不要拖延,也不省略,因为当下只有一个,无法再过第二次。
爱默生说:“我遇到的每个人都在某个方面长于我,所以可以为我师。”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爱默生可以从任何人身上学到东西,难道你我不应该一千倍如此吗?让我们暂停思考自己的了不起和自己的需要,让我们试着找出对方值得称道的地方。这就扔掉了谄媚。
给予赞美时要真诚。要“出自真心地赞美”“不吝啬自己的欣赏”,人们会珍惜你的话,把它当成宝,一生不断地细细品味。许多年后,甚至你都忘了,对方还在一遍遍细细品味。
请不要吝啬发自内心的、不做作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