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长腿叔叔:
我爱大学,也爱送我上大学的您—我真的非常非常快乐,时时刻刻都感到兴奋。您无法想象这里和约翰·戈利尔孤儿院是多么不同。我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好地方。我深深地感到难过,为那些不能来上大学的人。我确信您以前读的大学一定没有这么好。
我的房间在顶层。新医务室盖好之前,这里曾被用来当做传染病房。这层楼还有另外三个女孩子—一个戴着眼镜的高年级女生,总是要求人家安静一点儿。另外还有两个新生,莎莉·麦克白与茱利亚·平莱顿。莎莉是红头发,还有一个翘鼻子,待人很和气。茱利亚出身纽约名门,她还没注意到我。她们俩住一间,高年级女生和我住单人房。学校的单间很少,新生一般不能住,但我没提要求就得到了一间。我想注册处的人认为有教养的女孩跟孤儿住在一起不太合适。您瞧,还有一定的优越性呢!
我的房间在西北角,有两扇窗户,窗外风景宜人。和20个人在同一间宿舍住了18年,如今单独拥有一间屋子,我感到很轻松。我想,这是一个重新认识乔若莎·艾伯特的良机。我想我会喜欢她的。
您呢?
10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