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武术家,你只吃你所需要的,任何对自身训练无益的食物都应该拒绝。
——李小龙
如果你见过李小龙完美的肌肉和体形,肯定会认为他拥有许多营养学知识。事实上,李小龙一生所从事和实现的事情有许多,唯独没有时间去涉猎任何与营养相关的知识。
李小龙从来没有写过只言片语来阐述运动营养学,也从来没有就此发表过什么言论,也不曾跟任何营养学专家结交。但是,通过他丰富的武学笔记,透过字里行间,同时根据其好友回忆,我们可以发现李小龙其实相当重视运动营养和恢复。
这个任务其实落在了李小龙夫人琳达的身上。她在负责家庭成员饮食的同时,还要专门按照补充配方为她的丈夫调制营养保健品,这让她成为负责李小龙饮食的唯一权威。琳达回忆:“我在营养学方面做出了诸多研究,因为,老实说,李小龙连水都不会烧,而且他也不想学,既不感兴趣也没有时间去学。当我在煮饭的时候,他就在进行各种各样的训练,我只是尽最大的能力来为他提供均衡的、既营养又健康的膳食。”
据琳达回忆,李氏家族并不会将一日三餐当作自己生活的重点,而只是简单地把进餐看作家族成员补充身体的“燃料”。但尽管如此,琳达还是读了很多营养学方面的书籍,尤其是从阿黛尔·戴维斯(Adele Davis)的营养学书籍中获益匪浅。书中推荐全谷类食物,同时建议尽量避免精细(或者加工过的)食物和单糖类。
也正是由于琳达的用心钻研,李小龙能够从均衡且营养丰富的膳食中获益,而不用为此浪费任何训练的时间。但这并不意味着李小龙不在乎他自己所吸收的是什么。就像一个人想要一辆高性能的车,那么除了高纯度的汽油,就不能再将任何其他东西灌注于车子的油箱之中。李小龙认为,如果想要拥有体能超凡的身体,你就不能期望通过啤酒、比萨之类的饮食来使身体功能实现高效运转。如果没有合适的“燃料”,身体引擎的执行和反应能力就会变得迟钝。当然,李小龙并不认为人们就必须住到山洞里,天天以坚果和浆果为食,才能保持健康,但他确实认为,人们应该摄取高营养的食物,而不是可乐和热狗。琳达回忆:
李小龙从不吃熏烤的食物,主要是因为这些食物都是用精细的面粉制作而成,除了卡路里之外,无法带给你任何营养。他不愿意去消化那些对身体毫无益处的卡路里。李小龙每餐吃得不多,但少食多餐,一天可能吃3~5餐,每次吃的东西都围绕他的训练和日常生活需要。根据当天的行程安排,有时会做一些调整:他可能会喝一些蛋白质饮料,或者喝果汁,午间吃个中餐,然后再吃个正常的晚餐。像大多数人一样,如果当天体能消耗较大的话,就会吃得相对好一些。他最爱的食物大部分都是中国菜,还有意大利面或通心粉。
关于李小龙的营养理念,根据琳达以及其他我曾与之探讨过的人,他的观点跟大多数著名营养学家的观点是一样的:均衡的饮食是所有营养摄取的基础。考虑到每个人对于均衡饮食存在的理解差异,对于什么是均衡饮食的流行营养观念的评价不在本书的探讨范畴,所以我将集中阐述李小龙对均衡饮食的标准,简单来说就是他所选择的能够提供大量蛋白质、碳水化合物及脂肪的食物。
完全蛋白质多存在于牛奶、鸡蛋、奶酪、肉类(包括鱼肉和家禽)、黄豆、花生、花生酱和一些坚果中。小麦中既有完全蛋白质也有非完全蛋白质。而非完全蛋白质多存在于玉米、黑麦、黄豆、豌豆、扁豆、明胶和一些坚果中。另外,鸡蛋的蛋黄中也有完全蛋白质,而蛋白则多含非完全蛋白质。常见的一些完全蛋白质与非完全蛋白质互补的搭配诸如:牛奶加麦片、面包加奶酪或豌豆加肉类。
淀粉和糖类都属于碳水化合物。从名字上的化学含义就可以看出,这类物质包含碳、氢和氧。在吸收的过程中,淀粉转化成糖,最终所有的碳水化合物都通过糖分的形式进入血液。
在身体里面,糖类的吸收是缓慢的,或最终跟氧气结合(通过肺部吸入)。这个氧化作用产生的能量,可用于身体的内部消耗和肌肉活动。饱含淀粉的食物包括所有的谷类(小麦、燕麦、大麦、大米和黑麦)。早餐谷类食物如面包、蛋糕、通心粉、意大利面等,除此之外,黄豆、豌豆和土豆都是很好的淀粉来源。糖类丰富的食物有糖浆、蜂蜜、果脯(枣、无花果和葡萄干)、果冻、巧克力和商用蔗糖,还有新鲜的水果。我们身体需要的能量大部分来自淀粉类食物,而不是糖类食物。
浓缩精制糖(蜂蜜、果酱、果冻、巧克力以及极甜的点心)会刺激消化道,且容易发酵后在肠胃中形成气体,同时,它们的甜味也会使人们对健康和营养的食物失去食欲。但食用分量相对较少的淀粉类食物不会带来任何消化上的困扰,它们不会刺激消化道,一般不会发酵,而且它们清淡的味道也不会影响或破坏人们的胃口。但精制的谷类,白面包、精米、面粉、通心粉、意大利面、所有的蛋糕和那些用白糖(精制糖)做成的油炸类酥心食品,不仅很贵,而且没有营养,因为它们本身包含的那些重要的营养元素都在加工过程中丢失了。
就像碳水化合物一样,脂肪也能够为身体提供能量。事实上,它是最集中供应身体能量的食物。由于饥饿感来自于胃部清空之后的收缩,而脂肪往往不会太快离开胃,因此保证饮食中有适量的脂肪,可以有效地避免在下一餐到来之前过早的饥饿。当然,另一方面,过多的脂肪也会带来消化上的困扰。
脂肪构成身体细胞的一部分。脂肪的薄膜能够保护神经;内脏也依靠脂肪而运作;同时皮下脂肪的薄膜层能够帮助实现体温的调控,在寒冷的天气里像绝缘体一样,防止身体热量向外流失。一定的脂肪酸也是身体所必需的。我们可以在橄榄油、玉米油、花生油、棉籽油、鱼肝油、花生酱和蛋黄中得到脂肪酸的补充。最好的脂肪则来自于那些同时包含重要的矿物质以及食物激素的食物中,比如黄油、奶酪、奶油、蛋黄、鱼肝油、牛油果、杏仁、白核桃、山核桃、巴西胡桃、花生、花生酱还有富含脂肪的鱼类(三文鱼、鲭鱼、美洲西鲱、青鱼、沙丁鱼和金枪鱼)。
李小龙一天的饮食,可能是从一碗燕麦片或混合谷物开始的,包括全谷类食物、坚果和干果。午餐适度吃一点,之后就是晚餐。琳达回忆他们晚餐经常吃的是各种各样的意大利面食,搭配绿叶蔬菜沙拉,但他们一家人吃得更多的是米饭、蔬菜、猪肉、鸡肉或海鲜。“我们并不经常吃肉类,”她说,“而且李小龙喜欢的是中国或其他亚洲国家的食物,因为其种类丰富,并且蔬菜和肉类搭配合理。一般说来,亚洲食物中蔬菜的分量是大于肉类的。”
李小龙认为绝大部分的西方食物都千篇一律,往往只有一种主菜,但中国膳食的主菜则丰富多样——有时候是虾和蔬菜,有时候是鸡肉和蔬菜,或者牛肉(如用蚝油烹饪的牛肉,李小龙最喜爱的食物之一),有时候还有其他的食物,如豆腐。如此繁多的种类,每次尽量多尝几种,但每种尽量少吃,而不要只吃一种且吃得很多,这样,在我们身体得到均衡营养的同时,也能够享受饮食的乐趣。
当然,李小龙并不是压根不吃西方食物,或以此为合理的理由远离麦当劳等快餐。“李小龙喜欢牛排,”琳达回忆道,“我们时不时也会尝尝肝类食物,通常一星期一次。”总的来说,李小龙更喜欢的是亚洲的烹饪方法,在他看来,亚洲的烹饪更强调多样化,以及注意蛋白质和碳水化合物的合理营养配比,而典型的西方食物则更多强调蛋白质和脂肪。李小龙从不刻意去吃乳制品,只在他的蛋白质饮料中放一点,也从来不喝牛奶,尤其不喜欢奶酪,琳达说:“李小龙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西方人会喜欢奶酪。”
由于李小龙经常进行高强度专业训练,他常常在正餐之外,吃些点心来补充体能,如米汤(粥),也就是琳达为他准备的一种将米饭熬到接近于汤的中国食物。琳达还会在其中加入少许动物的内脏,如肝、肾、脑或心。李小龙也喜欢吃炒面,尤其是亚洲的面条,是碳水化合物的极佳摄取来源,同时也能够让他快速恢复体能。
除了均衡饮食,李小龙还认为应该通过一些适当的补品来补充营养。这其中特别重要的补品,非蛋白质饮料莫属,他每天都要喝一两杯高蛋白质的饮料。毫无疑问,准备高营养价值饮料的任务又落到了琳达的身上:
我们以前常常要到位于圣莫尼卡的鲍勃·霍夫曼商店,才能购置到需要的蛋白质,现在已经随处可以买到了。在给李小龙准备蛋白质饮料的同时,我们还会加入一些非速溶奶粉,因为我从阿黛尔·戴维斯的书中了解,非速溶的奶粉对身体要更好一些,它的浓缩程度要高很多。我们有时候会把它跟在霍夫曼商店中买到的蛋白质粉混在一起,有时候就直接用它来代替蛋白质粉。
李小龙喝的高蛋白饮料的成分经常会有变化,但以下成分是特定的,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
·非速溶奶粉
·水或者果汁
·冰块
·两个鸡蛋,有时候还是带蛋壳的
·1勺麦芽或者麦芽油
·1勺花生酱
·香蕉,用于提供碳水化合物和钾(和/或其他水果用于调味)
·1勺酵母粉
·肌糖
·卵磷脂(颗粒状的)
琳达说,她从来没有编写过上述饮料的配制食谱,因此,做不到准确无误地回忆起25年前采用的所有配方。但是,根据李小龙训练的模式以及他的体重,琳达记得当时李小龙每天都至少要喝一杯特配的蛋白质饮料,通常情况下是两杯。关于通过饮用高蛋白饮料来最大限度挖掘身体潜能,李小龙曾写下他的建议:“将奶粉、花生、鸡蛋(不要去壳)和香蕉等混合在一起搅拌。如果你希望效果来得更快一些,就以奶粉和剩余食物各占一半的比例来调和,而不是仅仅喝那种普通的牛奶。”
李小龙写下的上述建议,主要针对的是那些希望增加体重的人。“一半一半”的比例调和特制的饮料所含的卡路里比一般的牛奶要高很多。事实上,李小龙自己从来没喝过这种对半比例的饮料。
除了蛋白质饮料,李小龙还强调维生素和矿物质的均衡摄取。李小龙和琳达经常出入位于圣莫尼卡的林德伯格营养商店,那里有一种维生素和矿物质的混合包装补品(通常里面有7个均衡提供多种维生素和矿物质的小药片)。1971年,当李小龙在泰国巴冲拍摄他的第一部华语影片《唐山大兄》时,经常在家信中抱怨那里食物的匮乏。“曼谷的食物太糟糕了,尤其是柏庄这里,”他写道,“这个村庄里面没有牛肉,鸡肉和猪肉也很少。幸亏我随身带了维生素过来。”
在强调维生素和矿物质日常均衡摄入的同时,李小龙尤其推崇维生素C。特别是在他比较疲劳或因为压力而感觉情绪低落的时候,常常会通过适量服用维生素C来抵抗这种低落的情绪。
增能食品“67”(200片装)
卵磷脂颗粒
富含维生素C的蜂花粉
天然维生素E
天然蛋白质
蔷薇果(液质)
麦胚油
天然蛋白质丸(巧克力)
提取自樱桃的维生素C(250片装)
B-Folia(180片装)
B-Folia(360片装)
A-Veg(500片装)
E-Plex(250片装)
当把营养科学和运动科学放到几乎同等的层面来考虑的时候,李小龙会立即提到电动榨汁机的用处。由于他日常训练的体能消耗较大,除了那些极易参与新陈代谢的淀粉和单糖之外,为他身体提供新陈代谢的主要能量来自碳水化合物及其丰富的供能形式,以及水果和蔬菜中的维生素和矿物质。同时,李小龙发现对体能恢复极有帮助的饮料,是由胡萝卜、芹菜和苹果混合而成的果汁。对此,让我们来听听琳达是怎么说的:
早在榨汁机还没开始流行之前,我们便用它来做胡萝卜汁、蔬菜汁和水果汁。和前面说的那样,李小龙一般每天都会喝两杯蛋白质饮料,如果有一天他只喝了一杯蛋白质饮料,那么,他一定会另外喝一杯果汁。那时候,我们最爱喝的应该是胡萝卜味的果汁。胡萝卜在饮料中所占的比例最大,然后占配比第二的是苹果,最后,我们也许还会加入一些芹菜。很多时候还会加入一小枝具有滋补作用的欧芹,但是它的味道很特别,我们一般都只会放一点点。所以,不妨建议大家尝试一下我们的胡萝卜/苹果/芹菜蔬果汁。我们一般一半是胡萝卜汁,然后三分之一是苹果汁,剩下来的就都是芹菜和欧芹榨的汁了。但最终如何搭配它们的量,取决于你自己的口味。
李小龙也会喝一些从深绿色蔬菜和其他水果中萃取出来的汁,他常常就着胡萝卜汁一起喝,让味道更好一些。这些从新鲜蔬果中萃取出来的汁液,是维生素、矿物质以及各种酶的最佳来源。在一天之中,一个人可能无法摄取足够多的未经加工的新鲜蔬果,以满足人体每日正常所需。为了让身体排出更多生活环境带来的毒素,就需要额外的营养来帮助完成,这一直都是为大众所认可的,尤其是在当今时代,更是无可非议。但是大多数时候,你没有时间吃掉5磅的胡萝卜,但是你却可以花很少的时间来喝掉与这5磅胡萝卜等值的、美味的,同样营养价值很高的胡萝卜汁。
这样一种方便且提供丰富营养的方式,李小龙自然不会错过。榨汁机的使用,现在已经风靡开来,而风靡的原因,和李小龙20多年前所思所想如出一辙。这从谢丽·卡尔邦(Cherie Calbom)和莫琳·基恩(Maureen Keane)的专著《榨汁生活》( Juicing For Life , 1992)中引用的李小龙原话可以看出:
通过果汁的形式,身体能够快速吸收那些食物中的丰富营养。酶是身体的催化剂,它能够增强身体消化和吸收食物的效率。研究发现,一旦食物,如蔬果经过烹煮加工,这些酶就会被破坏。因此,我们的饮食中至少应该包括一半的新鲜生食。这些食物通过酶的作用,让身体能够快速且轻易地吸收营养,从而造就良好的体能和健康。
帮助李小龙保持体能的另一种碳水化合物饮料,就是蜂王浆。据说是用蜂后所酿的蜂蜜制成,它的量通常很少,正因为如此,有时很难称之为普通饮料。蜂王浆常用细颈瓶盛装,食用的时候,需用特供的一种琢石将其顶部切掉方可打开。卡里姆·阿卜杜拉·贾巴尔回忆李小龙在《死亡的游戏》拍摄期间,经常会打开一小瓶来食用。杰克逊也记得李小龙曾经对他说:“每当我要表演的时候,都会喝一小瓶蜂王浆,然后就会觉得,哇,我的体能状态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琳达说:“李小龙认为蜂王浆和人参都可以增强他的体能,同时令他精力充沛。他非常认同中华文明中有着4 000多年历史的草本文化,他相信如果某个事物历数千年的风雨,且经过无数人实践证实有效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就一定是有利健康的。”
李小龙从来不喝咖啡,主要是因为他不喜欢咖啡的味道,但是他一生始终保持着对茶的热爱。琳达回忆说,李小龙特别喜欢在茶里加蜂蜜。当他工作的时候,尤其是在香港拍电影期间,每一场拍摄,琳达都要为他准备一大热水壶的蜂蜜茶。她说:“给他准备的时候,我基本都是用袋装的那种立顿茶,一般不会弄得很淡,然后再调和一汤勺的蜂蜜。李小龙喜欢这种味道,我们经常这样喝。”
立顿茶,是李小龙喜欢的一种茶。这是李小龙和琳达常饮的早餐茶,特别是在他们1971年移居香港的那段日子里。琳达回想起一段趣事,李小龙一生的好友、常在电影中扮演替身的胡奕(Wu Ngan),那时也跟李小龙一家人一起住在香港,他经常给李小龙和琳达准备早餐茶。有一天,她问胡奕每天给他们准备的那种特殊的中国茶是怎么做的,胡奕惊讶地看着她,然后说:“那就是立顿茶啊!”那是一种可以泡到很浓的红茶,然后加上牛奶和糖,尝起来就有点英式奶茶的味道。
李小龙并不仅仅只喜欢蜂蜜茶和立顿茶。琳达回忆:“中国的茶有上百种,李小龙几乎没有不喜欢的。”每次李小龙跟他的电影小组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朋友或者工作人员都会带给他不同的茶,而他尤其喜欢菊花茶。除了清香宜人的茶味,李小龙认为我们还可以从各种各样的茶中获得健康。总的说来,茶不仅味道好,同时对健康也很有好处。
大致了解李小龙的均衡饮食之后,在此选取他比较典型的一天膳食,看看他是怎样将均衡饮食落实到生活中的。
食物:一碗燕麦片(当时流行的品牌是“瑞士麦”),里面有全谷类、坚果、干果加2%的牛奶。
饮料:橙汁和/或茶
果汁或蛋白质饮料:由蛋白质粉、非速溶奶粉加水或果汁、鸡蛋(有时不去壳)、麦芽、香蕉或者其他水果,有时候还会加花生酱。此外,还经常加入酵母粉。
食物:肉类、蔬菜和米饭
饮料:茶
果汁或蛋白质饮料:同早餐后。
食物:意大利面和沙拉,或是米饭搭配蔬菜和猪肉(鸡肉或海鲜)。
饮料:一杯含2%牛奶和/或茶的饮品。
李小龙认为,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每天所需消耗的营养有所了解。在《龙争虎斗》电影脚本中,李小龙在台词中提到人们每天只需摄取身体实际需要的那些能量,而不应沉迷于烹调的乐趣之中:“如果你是一位武术家,应该尽量让自己变得强大,这样就必须使自己挑战一些极限来成为真正的武术家。其中一个挑战,就是不能沉迷于口腹饮食之乐,而应该顺从身体的需要来选择食物。”李小龙同时写道:“作为一位武术家,你只吃自己所需要的,任何对训练无益的食物都应该拒绝。”
总之,李小龙坚持要远离那些空有热量而毫无营养价值的食物,尤其要远离精制糖、高脂肪、油炸食品和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