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听到赵小姐开口,心灵猛然一颤。
如果身边没有秦婉瑜和岳父,说不定他胆子还大一点,但是他们在场,张磊哪敢多和其他美女说话。
“呵呵,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秦婉瑜在他身旁,看他表现还挺乖的,要是敢把自己名字说出来,回到家非得好好收拾他。
不料,张磊不撩人,赵珊珊却主动撩起了他:“你既然不肯说,那我便不多问,我相信咱们既然相见,必定是有缘,以后还会见面的,我先走了。”
临走前,她的目光还淡扫了秦婉瑜一眼,这让秦婉瑜的心里来了些气,但没有表现出来。
女人嘛,嫉妒很正常!
“功德存款已入账,助人鉴宝,功德值+30。”机械女音在张磊耳边响起。
这声音张磊已经习以为常,没太在意。
张磊三人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这时,唐老脸上带出一丝微笑,开口阻下他们道:“小兄弟,你且留步。”
张磊转过脸看向唐老,谦虚地道:“不知唐老还有什么事?”
“呵呵,我看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之高的鉴宝能力,实在难得,老朽有意与你交个朋友,相互切磋一下鉴宝技艺,不知小兄弟是否愿意与老朽一比?”
“啊?和我切磋?”
张磊有些惊讶,他知道唐老在古玩界的威望,自己却还是无名小卒,他竟然如此看得起自己?
不过打心底讲,张磊自然也愿意与他一较高下,毕竟唐老可是古玩界的风云人物,只是不知身边的老婆和岳父态度如何。
他转眼看向两人,两人全都点了头,他这才回眸看向唐老,果断地应下:“那好,晚辈能受到唐老的指教,那是晚辈的荣幸。”
“不知唐老,想要和晚辈如何比?”
唐春华漾出一丝微笑,目光打量到了店老板的脸上:“陈老板,我可否借你的办公室一用?”
“唐老要用,我自然没意见,您请跟我来。”
店老板应下,带着唐春华和张磊秦父几人一起去了办公室。
关上门后,唐春华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古陶小碗,笑道:“小兄弟,你看一下这件陶器,能看出它的来历吗?”
张磊初见他手里的古董,双眼金光再现。
慧眼识珠,帮他一眼识出了唐春华手中的古玩,但为了鉴定的万无一失,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古董接到了手里,仔细打量了一番。
确认之后点点头道:“唐老,您这可真是一件好宝贝啊,看它的古老程度,应该是东汉后期所制的一件陶器,从东汉后期开始,陶器上的图案才有所增加,从单一的家畜家禽增添了乐舞百戏等新添图案。”
“这个小陶碗,它采用了东汉后期的彩绘纹饰,这类彩绘多用于盘子和碗壶等器表,只是从东汉到现在,历经沧桑,这些色彩不再那么鲜艳,但很难得的是,这小碗的保存完好度非常之高,没有一条裂缝和磕碰,实在是一件奇宝。”
唐春华在一边听着张磊的介绍,心中暗暗默许:这小兄弟果真厉害啊,只看了几秒,不仅准确说出了它的年份,还把当时陶器的特点给讲了出来,想当时,我都是看了好几分钟才敢断言的,这小兄弟日后必成大器!
“不错不错,小兄弟,你讲的一点儿都没错啊,你年纪轻轻,竟胜过了全国绝大多数专家的鉴宝水平,实属难得,我唐春华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不知小兄弟你可愿意?”
“啊?唐老,您太客气了,您是前辈,我是晚辈……”
“艾,不必拘谨这些,单从古玩鉴定的技艺上来讲,你当我唐春华的朋友,绰绰有余。”
唐春华打断了张磊的话,张磊还在犹豫,身后的秦婉瑜和秦父都有些着急了,连连推搡低声劝说,他才点头应了下来。
正值高兴之际,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店老板回过神来,走到门口开门,只见一个衣冠端正的西服男人走了进来,三十来岁,手里还拎着一个不透明的布袋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杨先生,你怎么来了。”店老板见到门口的人,微微一笑道。
这个人店老板认识,他以前来店里卖过古玩。
“陈老板,我这次来,还是找你卖古玩的,我家里最近出了点事,急需用钱,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家里这些值钱的古玩都拿来换钱,还希望陈老板帮帮我啊。”
“杨先生,先里面请。”
陈老板对古董宝贝向来是来者不拒,收到好古董,就等于抓住了挣钱的机会,有时候时运好,一件宝贝存放一段时间再出手,就可以挣好几十万。
而这位杨先生,就是陈老板的诚信客户,他拿来的东西,还没遇过假货,只是以前来,他都是一件一件地卖,这次却拎了一大袋子,这对陈老板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挣钱机会。
“陈老板,您好好看看,这些大部分我祖辈留下来的,还有一些是从外地淘来的,确保都是真货,要不是着急用钱,我绝对不舍得卖掉。”
杨老板来到桌子前,一件件地把袋子里的古玩拿了出来,有陶碗,瓷瓶,字画等等,看得出,这人对古玩也是真心喜爱。
“嗯,好,真是好宝贝啊。”
陈老板看着他一件件的拿,他则一件件的细看,时而听声,时而观色,脸上的喜悦也是不断。
“陈老板,你看,这翡翠镯是我祖母戴过的,至少清朝的东西了。”
“还有这个小碗,宋朝的,您可以鉴定。”
……
杨先生陶完了袋子里的古玩,开始和陈老板一起探究起来。
张磊和唐春华还有秦父几人坐在远处,目光也不断打量着那边的桌子,张磊和唐春华两人不断点头,这一袋子东西,的确有不少宝贝。
陈老板看过之后,又拿计算器和杨先生一起合计起来,价格一件件地商量好后,陈老板说道:“杨先生,我合计了一下,这一袋子古玩,除了这幅画,其他的我都收了,给你合计九十万,你看怎么样?”
杨先生对估的价格倒是没什么疑问,但这总价九十万却不大合心意,他是奔着至少一百万的价格来的。
最后,他的目光扫到了那副画上。
“陈老板,您可看清楚了,我这幅画绝对是清朝的,不会有假,是我祖爷爷留下来的,您其他的都收了,怎么偏偏不收它呢?不然,您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