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人?
沈月瞪大了眼睛望着方行,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奇葩一个,真拿她当傻子了!
“如果你不是想博取慕容冰的芳心,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掺和到这种事情中?”
沈月步步紧逼,质问道:“作为一名特勤精英,你应该知道,在港城发生这种绑架案件会有人处理,轮不到我们插手。”
“她真的是我的老婆。”
方行轻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回头我再想办法给你证明。”
“可笑!她要是你老婆,那我名字就倒着写!”
沈月快被气疯了,“你就狡辩吧!到时候回去见到赵老,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如实禀报。”
“女人就是小肚鸡肠,这点小事都要打个小报告。”
方行手扶额头,脸上带着悲伤十分矫情的说道:“枉我跟你出生入死,你就这样对待我。”
“你知道我今天动用了多大关系吗?”
沈月声线冰寒的说道:“就连在港城最重要的一张牌都用了,目的就是为了救你。”
“在这方面,我十分感激。”
方行从兜里拿出了一支烟,啪嗒一声点燃,说道:“不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
说话间,方行从衣袖中取下一枚纽扣,轻轻一捏,纽扣破裂,露出了一个仪器装置,将仪器装置放在桌上,方行挑眉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看着桌上的仪器装置,沈月心里一沉,气场瞬间弱了三分,尴尬的解释道:“这个是定位器。”
“将定位器安装在我的身上,还不让我知道,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方行抽了口烟,脸色发寒的说道:“大家一起工作,起码的信任应该有吧?”
“主要是担心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事,所以我才初出此下策。”
沈月重新坐回了沙发,声线变得柔和起来,借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下坡道:“要不是这个定位器,我就没法找到你,你也没命活着回来。”
“不错,你说的很对。”
方行点了点头,说道:“按理说,今天你救了我的命,我应该感谢你,不过你在没允许我同意的情况下在我的身上私自安装定位器,始终都有些不妥。”
沈月靠着沙发,沉默不语。
“算了,就这样吧。”
方行见话说的差不多了,耸肩提议道:“你别追究我今天的行为,我也不追究你在我身上安装定位器的事情,就当做大家扯平了,你看如何?”
见沈月握着拳头,明显有些不甘心,方行继续补充道:“后面的任务咱们还得执行,何必搞得这么尴尬呢?大不了后面全部都听你的就是了。”
“我是你上级,你本就应该听我的。”
沈月气呼呼的说道。心中考虑到自己私自在方行的衣服上安装了定位器,语气下意识的弱了三分。
“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捉鸡,我绝不撵狗!”
方行举起右手,毫无节操的发誓道:“我要是不听你的,任由你回去写材料开除我,我绝不会说二话。”
“你确定?”沈月皱眉道。
“确定以及肯定。”方行笑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后面任务你要是不听我指挥,小心我给你穿小鞋。”
沈月恶狠狠的说道。听起来却感觉毫无威慑之力。
“没问题。”
方行见事情解决的差不多,连忙起身倒了杯茶水,十分殷勤的送到沈月的手边,笑嘻嘻的说道:“今天的事情真的感谢你,没你的话,这会儿我估计就凉凉了。”
沈月白了方行一眼,身体却十分诚实的接过茶水喝了一大口,心中的怒火逐渐消了下来,女人的八卦心思不由涌出,好奇道:“你不会真的是看上慕容冰了吧?”
“为什么这么说?”
方行重新坐回沙发,漫不经心的问道。
“难道今天你的行为还不足以说明这一切吗?”沈月反问道。
“其实你误会了。”
方行摇了摇头,说道:“我对她没啥兴趣,顶多以欣赏的目光觉得她长得漂亮,除此之外,没其他私心。”
“可你刚才还在说她是你的老婆?”
沈月笑眯眯的说道:“你不觉得自己说话很矛盾吗?”
“没错,她是我老婆。”
方行苦笑道:“只是她不爱我,我对她……”
“够了!”
沈月不耐烦的打断道:“不让我八卦就算了,你不必用这种蒙骗三岁小孩的话来哄我。”
方行充满无奈,好不容易说句实话,结果对方还不相信,遂轻叹一声,跳过了这个话题,“查出来了吗?到底是谁想绑架慕容冰?”
“你倒真是关心!”
沈月揶揄了方行一句,正色道:“这件事情我根本就没查,要不是在酒店停车场的监控录像中看到你,我压根就不会掺和到这件案子中。至于到底是谁想要绑架慕容冰……”
说到这儿,沈月摇了摇头,“完全没有一点线索,可能是想发财的亡命徒吧。”
“你觉得事情就真的这么简单?”
方行认真道:“你没在现场,不了解这群绑匪的实力。”
“什么意思?”沈月皱眉道。
“这些绑匪全副武装,素质过硬,绝不是社会上的普通亡命徒,更像是……”
方行顿了顿,从齿缝中吐出三个字,“雇佣兵。”
“雇佣兵?”
沈月愣了愣,笑道:“你对雇佣兵很了解吗?”
“实不相瞒,我曾经在国外求学的时候被雇佣兵绑架过一次。”
方行脸蛋发烫的说道:“这些绑匪除了和今天的绑匪面孔不一样,武器和素质基本差不多。”
“你说你自己被绑架过,不如说你在电影中了解过雇佣兵。”
沈月淡淡一笑,起身走开,“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说的是真的。”
看着沈月离开的背影,方行无语到了极点,差点忍不住想哭。
“为啥我好不容易说次实话,就偏偏不相信呢?”
方行一脸惆怅的抽着烟,如同刚刚被压过的小媳妇儿一样,脸上充满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