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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蒋爱国

我没有开门的意思,大婶砸了半个小时才气匆匆地磨牙离开,我把后背死死靠在门上,差点吓尿出来。

我的确憧憬过自己会变成“万人迷”,可我想象中的场面不是这样!

老大娘咧着满脸老皮褶子对我媚笑的场面不时回旋在脑,我恶心得想吐,这降头不止能让我发疯,还能增加我对异性的吸引力,真让人蛋疼!

躲到傍晚张建也没回家,我肚子饿得受不了,才开门跑到街上找吃的。

走在大街上我有点疑神疑鬼,到处看,总怀疑大婶会埋伏在绿化带里打埋伏,一不留神我就会被她拖进草丛。

我找了家生意不错的店铺,排队买手抓饼,人多的地方应该会安全点,吃东西的时候有人站在后面拍我肩,我神经质回头,还以为是大婶找来了。

视线中一张很漂亮的脸出现,正冲我微笑。

“是你?”我认出她就是在飞机上给我留电话的空姐,好奇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她对我眨眨眼睛,“航班公司给我放几天假,我就留在缅甸到处逛逛咯,好巧居然遇上你了,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听完我开始流汗,事情不会这么巧。这该死的阴灵可能知道老大娘不合口味,正在替我安排下一场“艳遇”。

我哪有心思搭讪,转身就走,现在别说是小空姐,就算国际名模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不敢乱来。

“你跑这么快干嘛,哎呀!”小空姐追向我,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崴了脚扑在我背上,我鬼使神差地转身扶住她,被我按住的位置很尴尬。

她脸红退了一步,“大街上你也毛手毛脚的,真是……讨厌!”

小空姐一声发嗲喊得我骨子发酥,脑子里有个古怪的邪念正在侵蚀我的意志力,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居然会调情了。

我说,“你长得太漂亮了我没忍住,哥哥自从在飞机上看到你就着魔了。”

“是不是真的啊?”小空姐被我哄得花枝乱颤,主动靠着我说,“那你先陪我喝一杯?你们男人都坏坏的,甜言蜜语一大堆,也没有点实际行动!”

我不受控制地说,“外面喝酒有什么意思?我朋友家就在附近,他人不在家,你陪我干点有意思的事吧?”小空姐捶着我的胸,说你太坏了,人家还不知道你名字你就……哎呀!

忽然大街上跑出一个人,一把将正在跟我调情的小空姐推开,我脑子烧迷糊了,刚回头便挨了一耳光,摸着脸颊才看清扇我耳光的人是张建。

他拉着我就往家走,嘴里大骂道,“你又作死是不是?快跟老子回家!”

回到家,张建把我狠狠摔地上,“我跟你说过什么?”

这时我脑子里的邪念消散了不少,思维恢复正常,看见张建一脸愤怒站在我面前,低头没敢搭腔。他气还没消,喋喋不休道,“幸好我回来得及时,要不然你特么就跟人家滚床单了,行啊你,上大学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大本事?”

我讷讷说道,“这不怪我,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再说我也没有实质性举动,不还没来得及吗……”

张建气得想踹我,很激动指向我胸口的佛牌,大骂道,“你自己看看,我晚到一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亏你还洋洋得意!”

我低头,脸“唰”一下就白了。

佛牌裂了道口子,裂纹延伸到了神像脚边,亚克力的塑压模板碎成了晶体状。我骇然道,“怎么会这样?我明还没有跟人干那事……”

得知经过,张建点根烟,抽了一口递给我,“你身上的阴灵不是省油的灯,怪我把事想简单了,以为有佛牌镇压就行,现在看来你不仅不能干那事,甚至不能再接近女人!”

我欲哭无泪,“那我怎么办,难道让我跑进深山当和尚?不行,庙里也有尼姑,我是不是只能阉了自己才行?”

我快哭了,人生第一次这么绝望,张建安慰道,“别急啊,算你小子运气好,人家回电话了,走吧,今晚我带你去清迈。”

“怎么又要去泰国?签证怎么办?”我道。

“没事,泰国对华人免签,有护照就行,我们要找的中间人在泰国清迈,他不肯过来,只能我带你去找人了。”张建无奈道,“跟我走吧!”

为了克制住我心中的邪念,出门前张建找个油皮纸袋套在我脑门上,不让我接触女人,连让也不让看。

我像个瞎子一样被张建扶上了飞机,过安检时发生了一段小插曲,安检员怀疑我俩身份,尤其对我进行了重点检查。

搜身搜到一半差点出事,车站方面居然派了个女的过来给我搜身,要不是被张建死死按着,我几乎跟安检员接吻,差点在大庭广众下脱裤子!

几个小时车程,我们到了泰国,我想坐bts大巴,张建反对,说巴士上什么人都有,万一再来个女人跟我现场直播,第二天保准上新闻,别心疼钱了,坐出租!

来到一家佛牌店门口,张建上去拍门,卷帘门子被他擂得“哐哐”响,开门的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张建跟我介绍,开门的港商叫蒋爱国,也是我们此行要找的中间人。

蒋爱国四十来岁,穿着白色大褂,满口标志性大黄牙,脸盘子圆得像个倒瓜瓢,眼睛很小,他很爱笑,笑起来像个弥勒佛,脸上的肥肉抖成一堆,眼皮被挤成一条缝,“哎呀,系张老板呀,你来德介么早?”

张建嗯一声,算是跟他打招呼,蒋爱国忙请我们进去坐。

佛牌店装潢还算考究,大厅摆满玻璃展柜,展柜中列罗着各式各样佛牌,琳琅满目,看得人目不暇接,墙角点着盘香,闻起来怪怪的,有点像印度香薰,味道很浓,走进办公室坐下,蒋爱国端出两杯清茶奉上,操着一口很蹩脚的普通话。

“小老滴,我恭你港,我系特别港信誉的一个银,昨晚机告你滴系,急得我觉也睡不好,大旮都系中国银嘛!”(以后统一用普通话代替。)

张建没跟他客套,“行了老蒋,你是啥人我清楚得很,你就说能不能搞得定吧。”

蒋爱国不紧不慢低品了口茶,慢悠悠道,“不着急,我总得先搞清楚这位小老弟惹上的是哪种降头。”

我赶紧把整件事讲述了一遍,他听完后放下茶杯断言道,“事情很明显的啦,死在家里的女人根本不是降头师,给你下降头的另有其人。” fN0zkTHX2dKkyMC/mUr+xnz3/ViQJCOaOHkxeRarCTyKcTIYo/ZVsjyaFCiC0l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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