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这么说,你招了?”
“是,殿下英明,全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该去太医院偷朱砂。”小医士连连磕头。
傍边的楚兮不知如何挽救,眼里担心的望着小医士。
“你,退下。”长诀看着楚兮,让她推出去。
“殿下,是民女的错,民女偷的朱砂。”楚兮赶忙也认错,希望长诀不要为难小医士。
“退下!”长诀威而不怒,一时进来两位侍卫将楚兮抬出去。
大殿里只留小医士一人,虽然他从小在太医院长大,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现在没有了熟悉的人庇佑,上面又是严厉出了名的太子,一时也是吓破了胆,机灵的脑袋顿时没了诡计。
“过来。”长诀将折扇合上,懒散的倚到靠背上,视线也不在小医士身上。
“太子殿下,殿下,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小医士迟迟不敢上前,只得趴在地上。
“过来。”长诀眼睛微眯,清冷的视线落到小医士身上。
小医士攥了攥拳头,只好站起来颤颤巍巍低着头向长诀的走去。
长诀淡淡的看着他,见他走到台阶不敢再上前,便有喝了一声。
吓得他立刻提着衣角踏上了台阶。
那小医士刚走完台阶,还未来到长诀身前,谁知这长诀忽然雷霆大怒,修长的手一扇衣袖,青筋顿时爆出,准确的落到了小医士颇为白嫩的脸颊,小医士的脸顿时被捏的变了形。
“殿下……殿……”
宅院正堂里,被小人陷害而革职的前任首辅华冉与其妻华陈氏在茶几前闲谈。
华冉叹道,“世事无常,总有一天,容长会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的。”
华陈氏继续泡着茶,不看华冉,“现在这样,也挺好了,若不是我姑姑庇佑,哪还有咱们的活路。”
华冉摇头叹息。
“只是,有你这前车之鉴,皇上怎还会任用咱们家容长,只怕,以后容长没有用武之地。”
华陈氏递给华冉一盏茶。
“我也在担心这一点,不过,江山易改,还不知这河山明日是谁的家国呢。”
华冉沉思片刻,品了口茶,“长诀太子是与容长同岁吧?”
“是,长诀太子是伯康十七年五月四日诞生的,容长是同年腊月十二日。”华陈氏不明华冉为何这样问,却也回答了他的问题,“算起来,长诀太子,还是容长的表哥呢。”
“老爷!”华陈氏忽然反应过来,“您别把容长往火坑里推了,容长以后的路让他自己去选择,你还是仔细你的身体吧。”
“老爷,宁亲王来了。”门外一小仆急急忙忙来报信。
华冉一听,吓得手中的茶都抖了出来,立刻放下杯子,慌张出门迎接,口中嘀咕,“这宁亲王怎么来了?”
华夫人也吓得不轻,无心关注茶水,整理下头饰,跟了出去。
“草民给宁亲王请安。”
华冉服帖的认清自己的身份,头贴着黄土,额头上汗珠都冒了出来。
谁知一向高高在上的宁亲王竟然快步上前将华冉与华夫人搀扶起来,面目含笑,“快快请起,可否让本王进去喝一杯茶?”
华冉起身,将宁亲王迎进去,宁亲王将贴身军士留在门外,自己与华冉进屋饮茶。
华夫人在门外候着,紧张地来回奔走。
三盏茶的功夫,门开了,华冉将宁亲王送出来,一路赔笑至宁亲王上了轿。
华夫人一直忍着不敢询问,等那浩浩汤汤的军队没了踪影,立刻拉住了华冉,“老爷,宁亲王亲自上门,是不是您的官位又回来了?”
“并不是,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华冉心中一喜,转身道。
“容长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