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翼被两人让的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怕累,谁让他是为了容长守着呢,再苦也不嫌弃。
可是这两个侍卫也太多嘴了吧,一直吵着让他去。
“无妨,你们都可以守得,我为什么不可?”
“大人,您尽管放心,这里有我们呢,有事情我们就叫您。”
两人合力将朱子翼送回了房间,朱子翼没有办法只好在房间躺了一会,但是忽然心里很是忐忑,翻来覆去躺不下,于是就起身出来看看。
没想到那两个侍卫竟然晕倒在了密室门前!
而密室的锁,竟然被人打开了!
朱子翼大惊,心里很慌,赶忙跑过去试试侍卫的鼻息,两人早已没有了呼吸。
“怎么回事?”
他赶紧进密室查看,慌忙的翻看试卷,一张一张的核对,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几乎将所有的卷子都翻遍了,却到处没有找到容长的卷子。
一时,他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二爷的卷子丢了?这可怎么办?唉,真是,都怪我!我就不应该听他们的话,就这一小会,真是!”
现在该怎么办?朱子翼绞尽脑汁,还是飞鸽传书将这个消息传给了容长。
一面又赶紧去找长诀。
容长在无伤与季英朗的伺候下将药喝了,他满眼的迷茫,但是心里一直想着小七的模样。
无伤与季英朗看着容长这样难受,心里也不开心,但是不敢说什么不是。
两人其实想的都是一样的,想着容长都有了颜家大小姐做妻子,还一直念叨着小七,就感觉容长有些背叛了婍儿的样子。
可是容长心里早已经想着将颜家大小姐放下了,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却是那个一直在自己身边又惹事又不安分的小七。
想着,容长这就想要坐起来去找小七。
“少爷!”
无伤赶紧摁住容长,“少爷,您的病还没有好,现在已经午时了,不说时辰晚了,您现在出去也不免会再受凉,您就先歇息一晚吧。”
季英朗也赶紧过来阻止容长,“二爷,您先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明日再出去也不迟啊。”
“对啊少爷!”
容长愣愣地被无伤给按下去,一时间没有再起身,只是双目无神,像是失了魂一样。
“二爷!”
“少爷!”
两人看着容长这般没有神色,立刻就叫着容长的名字,企图让容长答应个话,也好知道容长没有事情。
可是容长一直呆呆的看着上方,像是被上方什么东西给吸引了一样。
无伤与季英朗吓得不行。
“无伤,要不要找郎中看看。”季英朗只能想着让郎中来给容长看看了,毕竟两人什么都不懂,只在这里干愣着。
无伤听见季英朗说的,赶紧就拒绝了,若是让郎中来,那不就露馅了。
“不行,不行。”
“那不能任由二爷这样傻呆呆的啊?万一是着了什么魔,那可怎么办啊?”
季英朗很是着急,无奈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可是这一语竟然点醒了无伤。
“对啊!”
无伤一惊,吓得季英朗一怔,“什么对啊错啊的?二爷该怎么办?”
无伤并没有给季英朗解释,赶紧就跑了出去,留下一句话,“看好少爷。”
无伤刚跑出去没有多久,忽然外面就有了动静。
季英朗看着容长还在床上呆呆的看着上方,听见外面有动静就起身去跟无伤开门。
“哎呀,你怎么才……”
季英朗一边开门,一边有些嫌弃的说着话,可是看见门外的人,他忽然就止住了嘴巴。
门外正是华陈氏,她步履匆忙,听见季英朗说的话忽然在门口停了一下。
季英朗一看是华陈氏,赶紧就改口,“华夫人,在下还以为是无伤回来了,真是抱歉!”
华陈氏听见季英朗解释,这才明白了过来。
“容长这是怎么了?”
她说着赶忙绕过季英朗这就来到了容长床边,只见容长还是那样呆呆的看着上面,没有任何变动。
“这,在下也是困惑……”
华陈氏看了看季英朗,又心疼的看着容长,“可有叫医生?”
“这……”
季英朗不知道无伤是不是去叫医生了,说话有些迟钝。
正在华陈氏询问的时候,忽然无伤就带了一个先生来了。
无伤一进门,就喊,“季兄,快,风水先生来了。”
他一边拉着那先生往容长这里走过来,一边喊着。
季英朗一阵无奈,想着这华陈氏还在这里呢,一时不知道怎么回无伤。
果然无伤下一秒就看见了华陈氏在容长床边坐着。
无伤赶紧咽了一下口水,恭恭敬敬地来到了华陈氏身边,“夫人!”
“无伤,少爷生病,你怎么不让下人告诉我和老爷一声?”
华陈氏脸色有些难看,无伤吓得不行,赶紧给自己圆回来,“夫人,奴才想的是先给少爷看看,万一少爷好了就不用让您和老爷白担心一场了。”
华陈氏慢慢冷静了一下,觉得无伤这样做也是一片苦心,也就没有再多问。
只是说,“为何请来了个风水先生?”
“夫人,先前颜老爷不是已经给少爷开了药吗?奴才觉得少爷这个病症有些奇怪,所以才请来了先生给少爷看看,是不是最近招惹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华陈氏看着无伤,又看了看那风水先生,一时觉得也是有些道理,她赶紧起开,让风水先生给容长看看。
只见那先生过来看了看容长的神情,一直摇头不说话。
华陈氏急了,“先生,您倒是说说,我儿子这是怎么了?真的着了什么魔了吗?”
容长在床上呆呆的,愣是没有意识到周围的人在这里给自己算命。
那先生撸了撸胡须,“夫人,令郎的命数不是很好啊,真是奇怪。”
“怎么回事?先生倒是快说啊,急死我了快!”
不止华陈氏着急,季英朗与无伤看着这算命的先生这样磨磨唧唧的也是心里恨不得将他脑子里的东西转移到自己脑子里。
那先生倒是淡定,先是叹了一口气,接着看着容长无奈道,“贵府公子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