婍儿一听阿玛来了,心想,要是她被阿玛发现自己与华容长在一起,肯定又不知道生出什么事端了。
现下自己跟太子有瓜葛已经让阿玛很生气了,还是乖乖回家吧。
于是她便找借口离开,“哥哥既然没事了,小七就先回去了,不叨扰了。”
容长不知为何她突然提出要离开,一想自己还要与阿玛解释,顾不得他,便答应了,“那我就不送了,你小心一点。”
“切!担心我就送我啊!”婍儿一摆扇子,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一个男人还用人送吗?”
华容长话音刚落,婍儿就看见迎面走来了两人,那正是颜书宇与华冉。
婍儿一惊,知道逃不了了,便立刻在一旁的假山里躲了起来。
华容长见状,像是婍儿觉得不好意思就躲了起来,并未多想。
他怕婍儿暴露,立刻迎了上去,把婍儿留在身后。
“阿玛,伯父。”
华容长见了两人,拱手作揖。
“刚刚你在和谁说话?”华冉明显是听到了那句“一个男人还用送吗”。
“没事,就是刚才与孩儿一起将事情摆平的人。”
“原来是那位小兄弟,”华冉好像还有一点记忆,四处瞅着,“现在怎么不见他身影,怎么也该留下来谢谢他。”
“小七他家中有事,也不便多扰,现在事情已经了结了,他也就回去了。”
颜书宇一听“小七”,立刻就想起了他家婍儿,“小婍”,仔细一想婍儿也不可能跟容长扯上关系,自从定亲之后,两人还未见过面。
婍儿在假山里,想着让容长赶紧把两位带走,但也不好做的多明显,只好在假山里等着。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华冉开始询问今日的事情。
容长与阿玛道了原末。
颜书宇笑称,“我断觉得容长没做过这等事,华兄竟然还不如我一个外人了解容长吗?”
华冉细想来,觉得自己确实有错,只是碍于面子硬是教导了容长几句,“好了,看书去吧。家丑都丑到岳父这里来了。”
华冉嘟囔着,颜书宇开怀大笑,抚了抚胡须,心里更加赞赏容长为人。
正在婍儿觉得已经脱离险境的时候,忽然假山上爬出来一条青蛇,吓得婍儿大声尖叫地捂着脸跑了出来。
“啊!蛇!”
三人一听,立刻赶上来看。
容长赶紧上前来护着他,“怎么了小七?”
婍儿听见容长的声音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到阿玛眼前了,立刻机智地打开手中的扇子,遮住了脸颊。
“哥哥,我脸被毒虫咬伤了,见不得人。”她声音微颤,有些慌张,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淡定。
“容长,这位就是那个小兄弟吧。”华冉看出了衣裳,试着问。
颜书宇一听被毒虫咬了,立刻来劲了,这可是他的活呀。
“被毒虫咬了吗?如果方便的话让我帮你看一下,抓一些药。”
婍儿一听,完了,自己这是又把自己坑了,说什么不好,偏说自己被毒虫咬了,她阿玛可是太医院院使啊。
“对啊,颜院使的医术可是天下无二的。”华冉急切的劝婍儿。
“不用了,不用了。”婍儿一味的推辞。
谁知颜书宇听着婍儿的声音,虽然伪装的雄浑了一些,但还是感觉有些熟悉,心里不免疑惑。
颜书宇也不管婍儿再三推辞,便大步流星走到婍儿面前,伸手这就要去掀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