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了看公子,又仔细观察着婍儿。
见婍儿也是一个美人坯子,想着处不处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脸蛋在这儿。
老鸨于是道,“那好吧,公子,五个数能不能成交?”
“五百两?”
公子好像有些不愿意。
老鸨忽然道,“嗳吆,公子,您这是买的时候的价格。现在是卖的时候,怎么还能五百两?我说的是五两银子!”
公子一听,“五两银子?你这是抢人啊?你这是买奴才呢?”
“公子,您还不知道行情吗?买的时候可都是些没人要的丫头,值个几两银子,已经算是不错了。”
老鸨看着公子哥笑着。
那公子哥无奈,本来还想这样的货色,还能自己挣一个跑腿费。
没想到现在才能卖五两银子,他心下不悦,一时踢了婍儿一脚。
婍儿没有什么反应。
“好吧,十两银子,人归你!”
老鸨子也没有再讲价,从胸口掏出来十两银子,道,“还是公子爽快。”
于是婍儿就被人用麻袋又扛走了,扛去了怡红楼。
敬亭里,无伤正守着容长,想着为什么婍儿会迷晕容长。
他正一圈一圈地转着,忽然容长就醒了。
“少爷!”
无伤赶紧围上去,“小七为什么将您迷晕了?”
容长这才慢慢有了意识,一听无伤的话,又赶紧问,“我昏迷了多久了?”
“一个时辰。”
无伤道。
容长立刻就起身,道,“守着敬亭,我出去有事。”
无伤觉得很是莫名其妙,怎么一个个的,像是着了魔一样,这么着急干嘛去?
容长上了一匹快马,马跑得飞快,他毫不犹豫,赶紧就往皇宫方向赶去。
因为容长想着婍儿将自己的扇子拿走,肯定会给长诀送去。
但是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想必长诀已经拿到扇子了。
想到这里,容长就很是后悔。
为什么自己就这样轻易相信了婍儿,将扇子拿给她看?
容长忽然想起来之前,婍儿又凑过来将自己毒晕了,也顾不上两个男人接吻有多恶心了。
只是想着赶紧挽回。
容长骑着马,马不停蹄地往前走着,忽然就看见了前面有一处打斗的痕迹。
容长本来没有留意,但是忽然看见黑衣人手中的佩剑标识,立刻就下了马。
他赶紧来到轿子里,一看地上是婍儿的玉哨。
这种玉哨,是他亲自做的,他肯定不会认错。
他赶紧将玉哨捡起来,放在胸口。
又看了看黑衣人的佩剑,忽然就调转了马头,朝另外一个方向前进。
柳府里,柳穆图正在跟友党在院子里喝茶。
他撸着胡须,叹道,“还真是,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脚步……”
那友党笑着道,“那是自然,大人才智多谋,肯定事事顺心。”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忽然容长就从墙上跳了下来。
柳穆图吓了一跳,看见是容长,眼神像是在藏躲一般,“容长,你怎么来了?”
容长双眼发红,像是发火了一样,“我说过,谁都不能动小七。”
柳穆图忽然像是很疑惑,“什么动小七?我可一直听你的话,没有动他啊?”
“你说谎,我明明看见你手下的人,去劫了小七的轿子。”
容长想起来之前在轿子附近,看见的黑衣人的佩剑的标识,正是柳府的标志。
“你误会了吧,容长,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说,小七现在在哪儿?”
容长不理会柳穆图,将腰间的佩剑刷的一下拔了出来。
直接就放在柳穆图脖子上。
傍边的人道,“你干嘛?来人,快来人!”
容长盛气凌人,望着柳穆图,像是撕破了脸皮,不再打算合作了。
只听容长道,“说,小七在哪儿?”
婍儿被迷药迷得有些头疼,好像慢慢地药劲缓了过来。
她努力睁开眼睛,慢慢地发现,好像自己在一个房屋里,一个陌生的房屋。
婍儿看了看自己身上,竟然换了一身白衣,头上还带着步摇发饰,耳朵上也戴了一对青玉耳坠。
看着自己的模样,婍儿一时很是疑惑。
她仔细检查了身上有没有伤口,大的伤口倒是没有看到,只感觉得到小腿那里有些疼。
那里是刚刚那个公子哥踢得一脚。
婍儿还以为是碰到了什么。
她起身,看了看四周,总是感觉屋子里的光线乖乖的。
忽然婍儿心里慌了,“这是太子把我卖到了青楼了?”
婍儿想着,这次绑架她的就是长诀无疑了。
因为知道她女子身份的,也就只有长诀了。
想到这里,婍儿使劲咬着牙。
“白眼儿狼,真是白给你支招了,早知道就帮助我的未婚夫了!”
婍儿起身,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挺好看,当然这不是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是她应该怎么逃出去。
她刚走到门口,正准备打开门,忽然门就被外面的人打开了。
婍儿下了一跳:“啊!”
就有几个男人架住了婍儿……
“容长,你别生这么大的气,我确实没有绑架小七啊,你这是做什么?”
柳穆图还是坚持说自己没有绑架小七。
容长才不相信,直觉告诉他,就是柳穆图要杀了婍儿。
因为之前自己跟婍儿在一起的时候,柳穆图还下过手,不过被自己识破了,没有让柳穆图得逞。
柳穆图虽然明着跟自己结盟,但是心里不知道想的什么鬼点子呢。
这个老狐狸,很难对付的。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容长也不想跟他废话。
柳穆图看着容长这样对小七,忽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真是个好朋友啊,真是仗义,可是,你却不知道,你的朋友却没有拿你当朋友。”
容长听见柳穆图的话,忽然心里很是疑惑,“你在说什么?”
只听柳穆图道,“你将小七当做挚友,不惜与我撕破脸,你可知道,你那小七是个什么人?”
容长想着之前,婍儿告诉自己的她的身世,婍儿应该不会骗自己。
于是容长道,“你别挑拨离间。告诉我,小七在哪儿呢?不然,今日就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