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宇听着里面的声音,不是他的月儿还能是谁呢?跟她母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胡蝶也满脸羞的不行。
颜书宇没有犹豫,推开门就进去。
门里两人一丝不挂地相拥在一张血红的大床上,正你侬我侬的时候,听见门被人推开,立刻拿起来衣物遮住了身子。
男子一副正气,“你们谁啊!不知道敲门吗?”
月儿一脸绯红,看见来人一时慌得不知所措,只把自己往被子里躲。
“我是谁?你问问她!”颜书宇指着月儿,恨不得扇她耳光。
男子走到月儿身边,将被子掀开,“月儿,你认识他们?”
月儿哭着露出头来,“阿玛,对不起阿玛,对不起额娘!”
男子一听,竟然是月儿父母,竟一时慌了神,“都是你家女儿勾引我,我什么都没做。”
说着他拿起衣物就落荒而逃了。
“孽畜,以后关在家里不许踏出房间半步!”颜书宇愤怒的转身,临走还看了看缩在一旁的胡蝶,“贱人胚子!”
胡蝶见颜书宇离开,走上前来就扇了月儿两巴掌,“你怎么比我还贱呢!这下好了,颜府怕是容不了咱们娘俩了!全都是因为你作孽啊!”
月儿在床上只是哭。
这日,宁王爷又带着小世子和雨音来华府看戏,华冉便又叫来容长来作陪。。
容长上来拜过了两位大人,朝小世子、雨音点了头,就坐在了小世子一桌,戏文就开始了。
头一出便是名曲儿《钗头凤》,只见满头凤冠,华服霓裳的女旦轻盈盈上来,一时唱了起来。
曲毕,华冉与宁王爷各自谈了几句,华冉早知雨音通晓诗文,因问雨音道,“雨音,这戏班可还合心意?”
“伯父有心,小辈哪知戏文里的门道,只不过听个耳欢儿,看个眼喜儿,听闻这女旦才十二三岁,有此造化,着实令人钦佩。”雨音道。
华冉笑笑,“年级确实小,功夫还没到家。”
又命人接着唱戏。
两帮戏班轮换着又演了几出,那十二岁的小姑娘又上来演了出名曲儿《贵妃醉酒》,想是太乏了,衔杯时不小心将酒杯掉到了地上。
四人也一惊,小姑娘眼却猛朝容长方向望去,一时与容长撞上,像个灵鹿似的躲了容长的眼睛容长心里一怔,也没在意,又见小姑娘恢复原状,走起醉步,摆起扇舞,尖嗓唱着,真是歌有裂石之音,舞有天魔之姿,众人看入了神,一时将先前的失误抛到九霄云外了。
雨音恰巧看到女旦望着华容长,也不知是何用意,雨音看了看华容长,华容长却在认真地看戏,又正大光明的仔细看了华容长的模样。越觉甚是喜欢,想到这儿又弯起了嘴角。
看完戏便容长打算回住处,送走了他们三人人,容长便拜别了阿玛,回了住处。
容长进了院子,两边尽是游廊相接,院中点衬这几块参差山石,一边种几本芭蕉,一边是丝垂金缕的女儿棠,正待容长打算去书房温书,忽听得前方山石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容长走近一瞧,却什么人都没有,只看到青石上一方白色丝帕,上面绣着几朵墨梅,容长心生好奇,将手帕捡了来,想着是自己院子里的婢女小柯落下了,便带回了书房,打算人来寻时,再拿出来。容长便继续温书,没再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