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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留下来的虚影？”
那海神虚影疑惑地重复着。
到是琴云漫稍作解释了一下。
“并非是如你这样能够思考、能够对话的虚影，只是将当年的事情重新呈现在面前的一种画面而已。”
是的，那些虚影和现在与琴云漫能够对话的虚影完全不同。
所以，琴云漫在与他对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猜测，这个虚影是否并非仅仅是一个场景的停留回访，而是在特定情况下，会将隐藏在镜子之中的当年海神留下的意念也激发了出来。
只是，因为当初海神将这面镜子遗留在这里的时间比较早后面所发生的那些事情都不曾发生，所以在镜子之中的这份意念才并不知道。
而之后这虚影所说的话到是证实了琴云漫的猜测。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那海神虚影才缓缓开口，“我是镜灵，也是凭借海神当年认主留下的意念而逐渐拥有自我意识的。
我的本名应是尘凡镜，也有别名，是情人镜。一生能认两个主人，但这两人必须是相互深爱的道侣。
当年海神在找到我之后，本想将我作为表白的礼物送给人鱼王，但可惜的是，人鱼王不能收下。
而已经认主了海神的我，已经没有办法再认主除了他所爱的其他人了。
所以在送出无果之后，海神就将我仍在了这片奇特的海域之中。通过我能安抚一起暴动力量的特性，制造出了祁家的修炼圣地。
或许你已经猜到了一部分的事实。”
这海神虚影在说完这些之后，就将周围的镜子撤离，自己也露出了原本的真实模样。
琴云漫双眸微眯，这镜灵的模样，竟是与东皇容东有几分的相似。
“我有几个疑惑。”琴云漫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想着毕竟东皇容东是海神殿殿主，或许这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她便是想要将之前自己的疑惑询问一下这个镜灵。
“什么疑惑？”或许是因为琴云漫身具人鱼王的血脉，所以镜灵对琴云漫的态度比较的温和。
“如今东皇容东还未苏醒，是因为你的缘故吧？”琴云漫说着，看了一眼自己身边还在沉睡中的东皇容东。
“是。”镜灵没有丝毫的犹豫，非常利落点头，“我只是想要与你谈谈，而不是和一个……连海神继承人都算不上的家伙谈话。”
琴云漫挑眉，“他还算不上海神继承人？”
“你是因为拥有人鱼王的血脉，所以算是她的后辈。但是这位，不过只是拥有所谓的海神殿殿主的名头而已。
要知道，当初海神就已经计划设立一个管理海域的海神殿，那时候的殿主也不过只是帮海神管理海域的代言人而已。
根本就算不上海神的继承人。
除非是他如今已经得到了海神的所有传承，或者是拥有海神的血脉，否则的话，我是不会承认他的。”
镜灵淡淡扫了一眼东皇容东，似乎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与东皇容东有些相似的容貌。
“所以你能检测到我们的血脉？”琴云漫挑眉。
“也不是，就是对血脉之力有所感知。而且，当初海神有设置，除非是达到要求，否则不会触发镜中春风的幻境。”
镜灵摇摇头。
“你的疑惑只有这些？”镜灵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他直接转移了话题。
“不仅仅。我还想问，我之前从镜中看见的画面，到底代表了什么。”琴云漫的脸色慢慢的变得凝重与严肃起来。
一双漆黑的双眸直直的看着镜灵。
镜灵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被人盯着，就像是当初面对海神一般，他都顿了顿，才开口说着。
“那是你所问问题可能会面临的未来画面。”
琴云漫身子一僵，不过，很快她就察觉到镜灵话语之中的隐晦意思。
“可能……也就是说，这也是可以改变的？”
“当然，未来都是变化的，不可确定的。虽然可以推演、推测，但是一些小小的因素都可能导致最后的结果不同。
只不过……也有传闻说，一些站在顶峰的大能，可以操控命运，所有的命运和未来，都会按照他们既定的线路去发展，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改变。”
镜灵先是肯定了琴云漫的说法，不过却也与琴云漫多说了一些，或许在海神时代算作常识的东西。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还有秘密，正所谓天外有天，你也不知道，你的命运是不是在外面某些大能既定的命运之中。”
镜灵耸耸肩，说着。
琴云漫眸色微沉，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按照她从异世带来的修炼方式——魔法，在这里最多不过是修炼到高级魔法师的程度，可实际上，在高级魔法师之后还有更多的境界。
可是，在这个世界之中，却像是有什么限制着，根本无法突破这种修为的界限。
当初她便是有所怀疑，只是因为从未了解到镜灵今日所说的这些话语，所以只是怀疑和疑惑而已。
“所以……我们可以闯出去吗？去到那所谓的外面的世界。”琴云漫看着镜灵，眼神威严与凝重。
“我不知道。我只是镜灵，这些事情，也不过是偶尔听说。关于更深的，就算是在海神那个时代，恐怕也只有海神、人鱼王他们才会知道。”
镜灵摇摇头。
“那你知道怨气这种东西吗？”琴云漫了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继续问其他的事情。
毕竟一个从海神时代活到现在的家伙，一定会知道更多的隐秘事情，是如今那些语焉不详的记载无法比拟的。
“怨气……好像知道，好像不知道。”镜灵思考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说。
“恩？”琴云漫挑眉看着镜灵。
“我还有封印在身上，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会一直呆在这里，而且还能将那些岩浆改造成唯有祁家人可以修炼的圣地？”
镜灵耸耸肩，“所以我并不知道，我是否有记忆被封锁了起来。只是你所说的怨气这种东西，应该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有些熟悉，但是记忆之中没有想到任何相关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