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要去哪里?”
男人一步步逼近,南挽月浑身止不住颤抖。
“楚煜!”她紧咬牙根,“茯苓呢?你把她怎么了?”
“你怎么不忧心你自己?”男人一把拽住她的长发,眼神阴鹜,“本王问,你要去哪?!”
头皮的疼痛与腰部被迫弯曲的疼痛交杂,反倒让南挽月镇静下来。
“楚煜,你留下孩子,就是要取他的心头血?”
她泪眼凄迷,更是引发楚煜心中的暴戾。
他勾唇:“怎么?你千辛万苦嫁给本王,却连个野种都舍不得?”
“野种?”南挽月惊愕道,“怎么会是野种,他是你的亲生血脉!”
“还敢骗本王!”楚煜揪着她的头发往朱漆墙上狠狠一撞,暴喝道,“说!野种是谁的?你藏了那么多年的奸夫,究竟是谁?!”
鲜血顺着她的额角流下,南挽月整个脑子都在嗡鸣,火辣辣的疼。
她咬牙道:“没有野种,没有奸夫,从始至终都是你!”
五年前是,现在亦是!
男人却是掴了她一巴掌,将一件黑衣甩在她面前。
“贱人!这是下人早上从你房里找出东西,你还敢说你没有?!”
南挽月被打得头昏目涨,扶着墙才没让自己倒下。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脸色煞白。
那是楚怀的黑狐披风。
可她明明已经收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被找出来?
她咬牙,唇齿里布着血丝:“王爷!臣妾无从辩解,但这孩儿,臣妾对天指誓,绝对是王爷的骨血!”
“无从辩解?”唐柔儿走上前,腹部已微隆,她捂唇惊讶出声,“王妃姐姐这是承认与人通奸了?”
“唐柔儿!”南挽月恨声道,“你也是有身孕之人,如此诛心,就不怕遭报应吗?”
“住口!你还敢诅咒本王的孩儿!”楚煜眸光阴鹜,“本王最后再问你一次,奸夫究竟是谁!”
南挽月含着热泪,一字一顿道:“没有奸夫,臣妾无罪!”
“好!很好!”楚煜怒极反笑,“将王妃锁起来,等她生下孽种,将她千刀万剐!”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
“楚煜!”南挽月凄声道,“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捂住她的嘴。”唐柔儿眼中带着狠厉,靠近她低声道,
“你知道这件披风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吗?你知道你婢女为什么突然可以偷听到王爷对你腹中孽种的打算吗?”
“是你!是你算计我?!”南挽月猛然抬头。
“你那愚蠢的婢女已被王爷剁碎喂狗。”唐柔儿弯唇一笑,“而你,就算你即将生下孽种,王爷对你也不会再有丝毫的愧疚和怜惜。”
“南挽月,你完了。”说着,她缓步往后退,笑容诡异。
南挽月猩红着眸子,颤声道:“茯苓......唐柔儿,你们不得好死!!!”
唐柔儿残忍勾唇,吩咐道:“王爷说要锁住这个贱妇,来人,穿了她的琵琶骨!”
侍卫拿着烧得通红的铁钩靠近,滚烫的热度从尖勾传来。
“不...不要......”南挽月瞪大眼往后缩,满脸惊恐。
“王妃,得罪了,这是王爷的吩咐......”
“啊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