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是那叫一个干脆,毫不顾忌这人在娱乐圈还有几分的地位。
张安全是面儿上挂不住,但又不敢不悦,只能尴尬的笑了笑:“那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
“张导,我们去喝一杯吧。”陈佑宁开口,算是给了他台阶。
陈佑宁睨视一眼,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走吧!”
陈佑宁和张安全也已经离开。
休息室的其他工作人员也都陆续告辞离开。
现在只剩下苏惜墨,秦贝贝,赵小栀和于静。
“五夫人,事情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检查周道,跟贝贝姐没有关系。”赵小栀连解释。
平日她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但也是一个负责有担当的人。
于静在一旁柔声呵斥:“小栀,你怎么能将U盘里的视频不检查清楚呢。”
“我检查过了,而且不止检查了一遍,并没有问题,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赵小栀无力的说。
她不止检查,还有叮嘱,让他们千万不要出错。
“检查了怎么还会出错,小栀,平日你大大咧咧也就算了,今天这场活动对贝贝来说有多重要,你知道吗。”于静厉声训道。
一直沉默的秦贝贝缓缓开口:“静姐,算了,这事也不怪小栀,这几天辛苦你们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再多的解释,再多责骂,已经挽回不了过失。
想要害她的人,又岂能防的住。
俩人闭上嘴,看了一眼秦贝贝,又看了一眼苏惜墨,退了出去。
无力的秦贝贝,瘫坐在沙发椅上,单手撑着头,仔仔细细将经过回忆了一遍,去并没有找到任何的异常。
苏惜墨坐到她的对面,睨视的看着她,嘴角勾起浅笑:“事情已经过去了,走吧,我们去嗨。”
秦贝贝抬眸,轻声低语:“你不怪我吗?或者你不怀疑我吗?”
苏惜墨轻笑出声:“呵呵,怪你?这一石二鸟之计,我怪你,岂不是正好中计?”
“一石二鸟?”秦贝贝疑惑,她脑子早已经乱成了一团,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苏惜墨轻佻的挑了挑眉:“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场活动的策划,主办是你,出了这事,第一个担责任的就是你。
再说了,你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们又无冤无仇的。”
秦贝贝一下子来了精神:“你说谁会这么做?”
“那要看谁恨你,又恨我喽。”苏惜墨轻语。
秦贝贝在脑中风暴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你说会不会是……顾二?整个会场就他最可疑,也就他针对你我。”
苏惜墨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不会,若真是他所为,他不会亲自到现场,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秦贝贝想了想,好像觉得也有道理:“可……那还会有谁?又恨你,还恨我的?”
苏惜墨也在脑中头脑风暴了一番,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会不会不是一石二鸟,单纯只是恨你,或是恨我呢?”秦贝贝提出疑惑。
这样一想,那可怀疑的人就多了。
苏惜墨反问:“那你觉得谁会恨你?又有谁会故意想针对我?”
秦贝贝一边思索一边说道:“我们来假设一下,如果这个人只是单纯的恨我,想让我离开曜盛,然后来这一出嫁祸。
而你呢,可是顾煜宸的老婆,出了事,曜盛不可能不追究,而第一个开刀的人便是我。”
苏惜墨抬眸,睨视的看着她:“你不会是怀疑lala吧。”
这么一推理,除了lala,还真没有第二人选。
秦贝贝并没有否认:“这只是我的推测,没有证据的事,我不会断言,但你刚刚也看到了,只有她一直针对我。”
苏惜墨毫不犹豫的摇摇头:“不会是她,虽然她确实有想借题发挥,但这种卑鄙的手段,她这么高傲的人,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秦贝贝并没有因为苏惜墨的肯定,就取消了对lala的怀疑,她保留了自己的想法。
一个女人,一但觉得自己受到威胁,嫉妒之心是非常可怕的。
一个高傲,睥睨一切的女人,不也处处在针对她这么一个无名小卒吗?
“好了,肚子好饿,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也已经解决,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走吧,去吃东西。”苏惜墨慵懒的起身。
秦贝贝也没再多言,不论是谁,她会调查清楚,现在在这分析也没用。
“走吧,我请你去吃火锅,算是给你赔理道歉。”
苏惜墨没好气的笑道:“一顿火锅就想弥补我今天受的创伤?”
“创伤?呵呵,你?”秦贝贝干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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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大清早,秦贝贝就被叫进了总裁办公室。
在看到lala也在场时,秦贝贝明了了一切,对她的怀疑也更盛了些。
坐在总裁椅上的顾庭枭,抬起深邃的眸,锐利有神的睨视着秦贝贝,半晌,薄唇才微微开启:“秦贝贝,昨天宣传活动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贝贝是毫不解释,回避的应道:“此事是我的疏忽,总裁怎么处治,我都接受。”
无凭无据的事,她不会没脑子的指责谁。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还是等找到证据再说,那样才能给自己一个清白。
lala冷哼轻笑:“呵,一句疏忽,秦副主编就想将此事一笔带过吗?这件事,要不是惜墨处理得当,对她的影响有多大你知道吗?
你们不是朋友,姐妹?怎么?你就是这样对你姐妹朋友的?”
句句话咄咄逼人,不给秦贝贝反驳余地,好似事情就是她做的一样。
秦贝贝冷睨的看着lala,厉声问:“那lala金牌经纪人,你觉得这事要怎么处理才能消了你心头之恨?”
以前她只是对这个女人无感,现在她真是越来越瞧不起这个女人。
lala愤怒起身:“秦副主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消了我心头之恨,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这种做错事,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